求佛

2013-04-08 16:36 | 作者:花捧 | 散文吧首发

阿难尊者曾为一女子,化成一座做石,经受五百年的风吹,五百年的日晒,五百年的打,只求她从桥上走过!他只要遇上。

“死生契阔,与子成悦;执子之手,与子偕老”是一首悲哀的诗,然而它的人生态度又是何等肯定。我不喜欢壮烈。我是喜欢悲壮,更喜欢苍凉壮烈只是力,没有美,似乎缺少人性。悲哀则如大红大绿的配色,是一种强烈的对照。所以张玲曾对胡兰成说:因为懂得,所以慈悲。

更多的人则默念求道: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要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没有别的话可说,惟有轻轻地问一声:"噢,你也在这里?

但对于我而言,幸福似乎来得太突然。无需受五百年日晒雨打,也无需于千万人之中寻找那一个她。于那青石街道丝丝细雨笔笔浓墨的水墨临安,我回眸间遇上了她:轻盈秀丽、高庄典雅。之后,烟雨涧西间,我走进她。

“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是我的誓言,决然只是笑看红尘往事时,添一缕红香思绪。因而,我从不信佛祖,只觉佛法的高深、传统的古迹。

印象中,雅月会略带微容,言辞娇羞,从无脾气但却甚千万脾气,平生最害就是她不生气却又满是断了线的珍珠儿,把满脸的笑容哭碎,让我无所适从。她喜欢用泛黄的信笺,把“红豆”的滋质一并寄送到江城。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雅月撑着油纸伞,独自彷徨在悠长、悠长,又寂寥的雨巷。是的,她是有丁香一样的颜色、丁香一样的芬芳、丁香一样的忧愁,柔碎在蓝天碧海之中。虽说没有古典旗袍,但长裙飘逸的她绝不是幻化。

时候,我们是柔碎在青山碧水里的一双野鸭,不求荣华富贵度余生但求朝朝暮暮长相见。

后来,我再次见到雅月的时候,只见她深情不定,面容微白,只觉憔悴。虽置身于灵动的水墨杭城也不见她当日的容光。

直到再次我路过杭城,见到她时,我惊悚了。去了医院,才知她患了重病。好些日子,不见好转,才想起她前些日子的喃喃蜜语。原本,我该更早同她一道来检查的。

好些日子了,雅月仍不见好转。对于现代化的医疗水平,也日渐失信。六神无主的我,误打误撞进了法华寺,看厅堂佛祖,萌生敬畏之情。

暗自默念到:我愿化成一座做石桥,经受五百年的风吹,五百年的日晒,五百年的雨打,只求她平安度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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