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爱的日子里我很孤单

2009-12-19 16:40 | 作者:残翼天使 | 散文吧首发

的日子里我很孤单

文/汪兆杰

编语连接:我只想拥有简单的幸福,如果爱,请深爱,我不想只做一个配角!

前情提要:荷的不辞而别,似乎这个时间上就没有任何一种行动能够做得如此的轰轰烈烈、那么坚决、毅然。世间还是如此的纷繁、绚烂。只留给陆家西一座寂寞的空城,他任就有望无助的在那座爱情空城里搜寻夏雨荷的足迹,在孤寂中寻找自己的爱情。

五年,说长不长,说不长也长。眼睛一睁一闭,一天就过去了,再一睁,一闭,五年就过去了,这是套用赵本山大叔节小品不差钱里的经典对白,有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无耻……。这样就光荣的把别人辛辛苦苦的劳动成果给窃取了,但这也正是人的“本性”所在。

五年前的那个时候,夏雨荷丢下了一个很没有理由的借口就“失踪了”,而这也正是陆家西所不能够接受的。没有理由的搞失踪在陆家西看来并不是很有趣。

陆家西曾经的那句“我能够包容你也接受他也只能够自己唱喏了。”

陆家西最讨厌的就是那些莫名高失踪的人,妈的,地球人都不喜欢的东西你还力挺,你还真以为自己是“标新立异”“独树一帜”啊,其实是傻B一个。陆家西一直以来是这样认为的。

夏雨荷不再身边的那段日子,陆家西每天最主要的事情就是去搜寻关于夏雨荷的琐碎消息,他也曾铿锵有力的发过誓“夏雨荷你这个大骗子,你不但欺骗了自己,同时你也出卖了自己的爱情,有能耐你就一辈子的失踪,就不信我把宇宙弄个底翻天还不把你揪出来,让你看着我的眼神说你不爱我。”陆家西曾经这样对自己说过。那时,他说话的语气并没有一丝的愤怒,而是那种势在必得的微笑挂在嘴角。

五年的寂寥等待,不知苍老了多少的容颜。

过完这个天,陆家西就二十四岁了。五年前的物质年少,对自己的爱情是那么的执着,五年后的他依旧信奉着自己的爱情。

陆家西经常的在换工作,严格说来他应该算不上有什么固定的工作。因为他每到达一个地方,无论是工作还是待业状态,他的第一件事就是去打听关于夏雨荷的消息。

其实一个人要做到如此的执着、痴迷和忘我是很难的,更何况我们的心受到的拘绊又是那什么多。陆家西能坚持到现在的原因是那次他走在人流拥挤的延安路上,他急匆匆的走过,“吝啬”到舍不得花一秒钟的时间去享受冬日午后慵懒的阳光

眨眼间,路旁蹿出一个人,说时迟,但那时快。那人上前一把揪住陆家西,陆家西惯性地往前走了两步才停了下来。猛回头,一张熟悉的面孔已经摆在眼前,正当陆家西还在脑海里胡乱的搜索着关于那个来人的信息时,那人接着说道,“你还认得出我吗?”此时的路加西一脸的愕然,装作一副无辜的模样看着那位天外来客。因为夏雨荷最后一次去看他的时候,陆家西只顾得生气,对于那个“第三者”他并没有过多的留意。

是我啊!“夏文杰”。当夏文杰这三个字从他口中无根的飞出来时,陆家西像是神经深处被什么触动了一样,他嘴中的那个“哦”字悬挂在嘴边许久才落地。发出沉闷的落地声。他的表情是那样的尴尬、难堪。

我们能找个地方好好的聊一聊吗?那个叫夏文杰的问道。

“当然可以”,陆家西答道。但是在徘徊了几秒后才把那句可以从口中生涩的挤了出来。若是砸在地上一定比陨石坠落的痕迹还要恐怖。

他们选择了路旁一家不是很有名的咖啡厅,因为这样他们能有一个安静的交谈环境,外界的所有喧嚣似乎与他们没有任何一点关系。

“很早就想找个机会和你好好的聊一聊了”,说话间服务员已经把咖啡送了上来,。

“要加点糖吗?”夏文杰文质彬彬的问道。

“不用了,我早已经习惯了那种苦涩的味道,就像我现在的生活。”陆家西语气没有起伏的回答道。

两人又不约而同的选择了沉默。

午后的时光其实是最值得享受的,选择一个静谧的角落,再配上那惟妙惟肖的环境,柔软的阳光透过干净的玻璃窗散射进来,照得思维昏昏欲睡,看着路旁匆匆前行的路人,看着他们脸上五彩缤纷的表情,揣测着他们的目的地和最终的归宿,人生就这样以这种消逝的方式滑行着。我个人是这样认为的。

正当陆家西揣测着那个叫夏文杰的会以何种意想不到的姿势将自己击毙的时候,夏文杰很虔诚的说了一声“对不起”。似乎真的是发自内心,没有半点的遮掩。

“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呢?”陆家西以一种审问囚犯的口吻反问道。

“我想跟你说一些关于夏雨荷的消息。”

“什么、什么、快说……”陆家西以一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追问道。

“其实……,其实我不是夏雨荷的表哥,更不是她的男朋友”。

这个消息就像突如其来的印度洋海啸,只要时间充足,必定会再次爆发。

这个迟来的不知是喜讯还是打击的消息,正以一种不及的速度在陆家西的身体里汹涌着,穿透了他的每一个器官,严格说来是每一个细胞,同时这也使他寻找夏雨荷的决心更加的坚定。

自从那天以后,陆家西悬挂着的那颗心终于放低了一点点。

为了去找夏雨荷,路加息把母亲一个人留在了城里,这是他的唯一至亲,不是别的人,是他从小相依为命的母亲,他做到了,坚决到似乎没有一丝后悔的迹象。

四岁那年父亲的死讯传来时,对于这个幸福温馨的三口之家来说简直就是不堪一击的打击,那时候的陆家西正在院子里和小朋友玩,他只是发觉有很多平时很少来往的左邻右舍的大伯大妈们正在自己家出出进进的,恨不得把门槛都要踏平了。还有很多从未见过以后也不会接触到的远房亲戚,他只知道自己家一下子热闹乐起来。

“死”,对于这个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孩子来说已是无关痛痒,后来在别的小朋友的嘲讽中渐渐的明白,没有父亲,他失去了许多的快乐时光,其中还有一样叫做自尊心的东西。

有的时候有的东西并不是越多越好,强烈的自尊心应该叫做自卑吧。陆家西也因此而变得自闭起来,有时候甚至会拒绝一切。

后来一次听母亲讲到过,当父亲的死讯传来的那一刻,正在厨房里做早饭的母亲真的很想以华丽的姿势用抛物线运动的轨迹纵身窗外,但她最后还是战胜了内心那莫名的惊恐,后来她想到了四岁的陆家西,她终于说服了自己的自私留了而下来,父亲就这样的离开了。

陆家西的脑海里或许根本就没有父亲这个概念。他的离开,留下了而现在他和母亲居住的这座小院子,在陆家西的记忆里面,这里所有的一切都停留在二十年前的时光里,一切都没有改变,使馆琥珀酒这样沉睡在陆家西心房某个寂静的角落里,静静地、安详地。

在得知夏雨荷还活在人世的消息后,他又去找过很多地方,但往往都是煞羽而归。

隆冬的时光就是这样的经不起折腾,就像一位娇滴滴的公主,当你措手不及时幕已经悄然而至。

冬天太阳离我们是最远的,软绵绵的阳光,散发着它特有的体香,让人恋恋不舍。诗意盎然的傍晚,泛黄的光线,安静的青石板路,还有路旁那一排排温柔的垂柳,本该属于成双成群的恋人挽手甜言蜜语欢洽的宽了时光,陆家西独自一人立在岸边,眼睛凝视着远方的夕阳,透过那无边无际的橙色,是血与泪的交织、柒染了那片不知归路的云儿。

这时候,陆家西的电话响了起来,掏出手机一看,是母亲打来的,接通了电话,耳畔传来的并不是母亲那熟悉的声音。后来才知道是隔壁邻居李奶奶打来的,因为在这个卸了妆就原形毕露的城市里,母亲就只有利奶奶这样一个可以坦诚倾诉知己。

李奶奶的电话说母亲的心脏病又犯了,住进了医院,要他赶快赶回去,接到母亲的电话,陆家西简单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准备第二天赶回去,忙碌了一整天,没有收获不算还得到了这一个噩耗。陆家西躺在自己的小床上,或许那根本就不应该叫做床,四块圆孔青砖和几块木板搭建的临时小床,人睡在上面随时都是提心吊胆的,夜晚的一声虫鸣鼠窜都可能要了她的小命。他不断的朝天花板吐出一个又一个的烟圈,看着它们慢慢的变大变圆,最后劳燕分飞,向各自想的彼岸飞去。陆家西从中看到了一种名叫“悲伤”的东西。这一切或许就是爱的代价。当他刚想点燃第二只烟的时候,电话突然又响了起来,他来不得犹豫就按下了通话键。

“喂,喂……,请问您是?”电话那头还是还是静静的没有一点声响。

陆家西又问了几句,他想如果是因为网络的故障而接不到母亲的电话母亲一定会很伤心的。但对方还是不只半语。正当他准备挂断电话的时候,一种熟悉的声音断断续续的萦绕在耳旁,那种熟悉到陌生的声音使他的心缺氧般咆哮。

如果这个世界上真的有第六感存在的话,那么在听到哪个声音的时候,他的第六感就告诉他那个人就是夏雨荷。因为她波澜不惊的语言,就像一首久经沙场都用不退色的经典老歌,在萦绕的旋律中你听不出半点岁月留下的痕迹,唯独留给你无尽的温柔、亲切。这种声音是陆家西所崇拜的那种。

“雨荷,……是你吗?”陆家西的声音激动道颤抖,失去了往常的镇定。

陆家西在心里暗自对自己说要镇定,但最后还是激动得一塌糊涂。

“我…是夏雨荷,不,我是陆家西,你现在在那里啊。”

只听到电话那头传来断断续续的啜泣声。

我在天慧酒店的顶楼,窗外可以看到天边闲游的云儿,好美、好自由啊。说话时,她的语气是那样的飘渺,最后还伴有几声怪异的笑声,听得陆家西心里直发痒。

听到夏雨荷的阐述后,陆家西一骨碌从床上翻了起来,没有考虑是几点钟就匆匆的出了门推上那辆她代步上班的自行车便直奔天慧酒店方向。路灯依稀的打亮了,吧地面照得模糊,陆家西就像行驶在虚幻的梦境里一样,他只花了往常三分之一时间就到达了目的地。

陆家西突然想起,这个地方就像那叱咤年代的青楼,整日整日的歌舞生平,人流拥挤的地方,夏雨荷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最后他还是说服了自己的疑惑。

循目望去,最顶楼做右边的窗户旁的确是站着一个人,但黑夜早已模糊了他的视线,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的人喜欢那充满幻想的黑夜。因为黑暗帮他们遮掩了一切的丑陋,在这里他们可以随心所欲、为所欲为。

到登记处一打听,登记名正是夏雨荷。

当服务员带他来到那个房间的时候,房门时虚掩着的。陆家西用那双颤抖的手推开了门,旅社里那种陌生的味道扑鼻而来,让人不寒而栗。

他们的进入并没有影响到夏雨荷,她依然沉浸在无尽的思考中,不时还会发出几声诡异的笑声。

她的长发在风中细碎的飞扬着,依旧是那样的飘逸,汗不到任何岁月的痕迹。只是那背影向人们传达的不再是那充满幻想的冲动。

夏雨荷身着的研究是那些新潮的衣服,但在风中衣角被拉得很长,似乎那个尺寸很不适合她。

“雨荷。”陆家西颤巍巍的叫了她一声。

夏雨荷仿佛如梦初醒似的调转了头,一种莫名的沧桑感涌上心头。他们彼此都不知道要对对方说些什么好,都只是默默地看着对方,像是两个做了坏事正等待原凉的孩子。

时间还是仓促的行走着,但这个房间里的时刻仿佛好像早已经停留在两人目光交汇的那一刻。

左后是服务员的话打断了这种莫名漫长的尴尬。“先生,请问这是你要找的人吗?不是的话请你离开。谢谢

当陆家西去关门转身回来的那一刻,夏雨荷冲上去抱住他疯狂的吻着。但陆家西对于这个突来的举动还不知所措,他只是呆呆的站在那里。

他试图推开夏雨荷问她这几年到底是去了什么地方、受过了多少的苦。但这时夏雨荷将他搂得更紧了,他能感受到他的力量是来自内心那无法释怀的痛苦

陆家西下意识的抱紧了她,因为这样他会觉得安全些。

这时母亲的电话又响了起来。这次是母亲亲自打来的,她的声音是那样的虚弱,甚至是东倒西歪的。她说现在很想见自己,希望能够牵着他的手入睡。多么简单的要求啊。

他告诉母亲明天早上一定赶回去陪她,现在自己有点事脱不了身。母亲并没有说什么。答应了他。

那天晚上他住在旅社里陪下雨荷。洗过澡后两人静静的躺在床上,房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夏雨荷不是所云的呢喃着,她说那次上网遇见了他,两人聊得是那样的投机,他只比自己大四岁,是一个公司的经理,他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富有,甚至是一个微笑都是那样的满足,她是那么的向往,懵懂的少女,谁不会有那种莫名的好奇、冲动。

在物欲的诱惑面前她选择了接受,后来他们决定见面,因为所有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好奇、幻想。

还有那次在地铁上,她痛经痛得很厉害,豆粒大的汗珠不断的往下掉,身旁所有路过的人都木一个注意到她。

她还清晰的记得那个脚步只走了过去又退了回来。“你没事吧,他亲切的问道,递给了她一杯热水,她说当时她是那样的感动,就这样,他们以这种方式开始了。

她没有察觉到当她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陆家西的表情有多么的难堪。

后来那段时间是她们最快乐的时光,他每天下班后都带她出去兜风、购物、吃东西。假期她们还一起去旅行。她们也曾说过要长相厮守,但夏雨荷说在说这话时她的心有一种莫名的不安。

但后来他在生意上吃了亏,欠了很多的外债,最后在一天晚上,他带着所有的东西悄悄的走了。天亮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只有一些简单的衣物。她也不知道当时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每天都在以泪洗面中度过。她不能接受自己的青春就这样的没有了。

说话间,泪水早已悄悄的爬上脸颊。陆家西潜意识的把肩膀支了过去,夏雨荷安静的接受了。

她不知道,其实此刻有个人的心比她的还要痛……那就是陆家西。

第二天早上六点,一声急促的电话铃声将他们从梦中惊醒,是医院打来的,说母亲又突发心脏病,正在医院里进行急救,情况很是糟糕,医生希望家属能立即赶到医院。

听到这个梦魇般的消息,陆家西的灵魂就像被人抽走了一样,整个人瘫坐在床上,表情木讷。

后来他们订了最早回去的航班飞了回去。陆家西打工的地方离母亲所在的地方也只有半个小时的航程,刚下飞机,医院又打来电话,说教家属立即到医院处理后事。

当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陆家西敢带眼前一片白,他的思绪就像被困在一座白雪皑皑的城堡里,空荡荡的城堡里只有自己一个人,眼前延伸的路都是一模一样的,他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抉择,耳畔只有空鸣的隆隆声。

此刻,人生得和失的权衡失去了平衡。其实人生就是这样,担负你得到一样自己最想要的东西时,比必须用另一样你觉得好的东西去交换,上帝就是这样的公平。

打理完母亲的丧事后,陆家西和夏雨荷搬进了父亲留给他们的那座小院。

今年的冬天过的真快,脑海里还没有留下任何关于冬天的标志,春暖花开的时节又悄然而至。

陆家西和下雨荷决定在明年冬天举行他们的婚礼,因为那时候他们已经相爱八年了,在他们看来八年是很长一段时间。

但是面对眼前这个自己有些陌生的新娘,还有自己所失去的一切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就在路家西二十五岁那年,也就是在离他们的婚礼还有三个月的时候,陆家西如愿以偿的成为了一位“光荣”的父亲。但是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却一点都不像他。

陆家西的心在隐隐作痛,她在心里默默地问自己,爱要继续吗?她不知道自己今后该如何的对待她,尤其是“他”。

陆家西最后才发觉“原来在有爱的日子里自己面临的抉择时那么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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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汪兆杰(原创)QQ:709856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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