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无法无眠

2013-03-10 04:40 | 作者:竹影如烟 | 散文吧首发

文/竹影如烟

今天是节后温度最高的一天,严似乎还没走远,三月的寒潮时不时还会颠覆着季节转换的节奏,昨天还感觉气温在春寒里倒带,可一之间暖暖的春风迫不及待的扑面而来。在这春意盎然的天气里,听信最好的建议,开车绕行在去江边的路上,因为没吃早饭的原因,穿过喧嚣的城区,开始感觉到饥饿感随即而来,笨司机还在漫无目的的一路前行,风景区边没有找到去江边的路,却随着风景区的延伸处一路而去,公路的尽头链接处是颠簸在乡村小路,这里的乡村看不到大片的农田,却看到很多拆迁后残留的农居,和稀稀落落镶嵌在路边没建设完善的农庄。

好不容易走出乡村七弯八转的沙石路,走进一个并不繁荣的小镇,饥饿感再次袭来,笨司机似乎很固执的想找记忆里的饭庄才肯就餐,就算那时我有揍他的欲望也因为肚儿扁扁无力实施,辗转反侧终于把车停靠在不起眼的小饭店边上,笨司机的烟瘾似乎比吃饭更强烈,一下车不是先去吃饭而是先去买烟了,也或许是借用买烟的时间打一通电话或回一通信息我早已无力在意。

风景区的江边是去不成了,再往回走离我们的目的地就越来越远,时间不允许我们再走回头路,我也不再问是不是今天还能看到江岸,车速缓缓而行,笨司机听着我的唠叨不温不火,态度极其端正的给我介绍路边特色建筑的作用和被用单位,不经意间我似乎看到了远处的江面,打开车窗一股清新的感觉直透心底,沿路段段新绿在眼前闪动,一直以为不能读懂我心曲的笨司机突然领悟般放慢了车速,透过车窗,一片片麦地没有规则的种在江边土地上,就像是一块没有修饰好边角的绿色地毯,微风吹过,短的麦苗掀起青柔的麦浪,一波随着一波似乎在弹奏一曲舒缓而抒情的旋律,几只不知名的儿时隐时现的在麦浪中穿行,转身一个亮翅又盘旋而去。

江边越靠越近,江梯上停留的车也越来越多,因为时间的关系,我们只能在车里领略江边素景,透过车窗远远望去,江边稀疏的几棵树在阳光的映辉下如一幅水墨画般挂在江岸的尽头,几只鸟飞过,水墨画瞬间变得生动起来。远处的江面似乎有一艘孤舟一直停留在原地随波飘动,这次是聪明的司机告知了愚笨的我航标和孤舟的区别,并不是我无知,而是江面反视的光芒 耀得我把指引航线的航标 误看成孤舟,心中轻叹;要是人生的航道上有一个航标那该多好,这样就会让飘泊的孤舟在航标的指引下找到平静的港湾。

车边走边停,就这样慢慢的在江梯滑行,眼前时不时会看到一对对伴侣牵手在江边漫步。有的似乎不是情侣,但不管是不是他们都是为了领略这一段风景而来,在乱石叠起江梯的尽头,有一辆越野车醒目的停在那里,那一段便成了属于他们倆的江岸,他们似乎想远离人群不被打扰的在车里窃窃私语,或相拥无言享受唯听彼此心跳的意境。

就这样溜车式的江边一游好像让我今年的“三八妇女节”有了点内涵,在我记忆里没有“三八妇女节”的实际概念,不管岁月无声的在草尖上滑过多少个春秋,我的脑海还是找不到有关自己过“三八节”的任何印记。今天的江边一游似乎没有什么深刻之处,就像一个大人抽时间带小孩顺路一游而已,却让我过了此生不会忘却的唯一的“三八妇女节”。或许人生也是这样,正如他带我走了这一段陌生的路,才让我领略了一道全新的风景,虽然这一路坎坷无数,辛酸无数。却让我在有限的生命里多了一道不可磨灭的印记,得失似乎不再重要。

绕道江边看了一段风景到女儿学校正好是放学时间,接女儿到家已经很累,吃好饭却没有一点想睡的状态,群里还在聊三.八节,祝三.八节,夜深了, 调侃三.八节的热闹慢慢消退,我似乎没有一点入的意味,看来今夜我又将无眠。打开文档,拟好草稿,感觉脑海满满,手指在键盘却打不出一字半文,就这样呆呆的坐在椅子上直到晨辉透过窗帘。

启笔2013.3.8 “三八妇女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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