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家记忆,红尘细语

2013-03-09 09:39 | 作者:滥情 ヽ | 散文吧首发

 人生就像一列车,车上总有形形色色的人穿梭来往。你可能在车上遇到很多你以为有缘分的人,但是车也有停下来的时候,总会有人从人生这列车上上下下,当你下去的时候你挥挥手,一转身你能记住的只有回家的路。

走进醉酒DJ的心声

回家的路上,下午的车厢微微晃动,有人抽烟。呛鼻的烟味扑面而来,对面的老头跷起二郎腿,露出蓝色粗绒线袜子,满脸皱纹,却用孩童般天真的表情,扭头专注地望着窗外的,眼睛亮晶晶。

汽车在这片土地上高歌,一切声响都显得卑微,耳边传来各色音乐和DJ的声音,未知而愈显奇妙,是不知名的英文歌,我闭上双眼遐想,我想到了黑,DJ像醉酒的人翻着白眼撩动拙笨的舌头,说话语无伦次,有些像《变身男女》中有心理障碍的花心DJ男单明.千年难遇的太阳磁暴即将发作,一场宇宙间激情澎湃的斑斓邂逅,将释放出无比宏大的能量,这是他们关于“情颠覆伞”交换灵魂故事。我把单民的经历嫁接到这个声音很不讨巧,懒散似乎还透着股不耐烦的劲儿的男DJ身上,他定是满脸胡楂的大叔,一定是宿醉未醒透便爬起来录节目,家里地板上到处散落着酒瓶。一定被某个女人抛弃,成就刻骨铭心的爱情心事。终于明白相熟并不是相知。节目终于结束,他有点勇气把自己的切歌放了出来,像单明深情为小艾唱出信乐团的《离歌》:心碎前一秒,用力的相拥着沉默,用心跳送你辛酸离歌,看不见永久却听见离歌。这位大叔颇有特色,他放的是玛莎的《喜悦》:你就是我肩上的天使,在我最不安的时候出现,以你的温暖辽阔的翅膀,紧紧地拥着我。情歌女王梁静茹唱出属于他们的《情歌》:你写给我,我的的第一首情歌,十指相扣。默写前奏,可是那然后了。声音静止。

末了,各自安静下来,视线泊在窗外。有人说说:一个人活着,与其说是改变自己的过程,不如说是习惯自己的过程。这个被我俩胡乱猜测人生的倒霉DJ,随口的只字片语,却奇怪地赖在我脑海里没走。复杂的心情在轰隆隆中被强调,得以拥有沉甸甸的真实的重量。忽远忽近的,是汽车有力的撞击声,像心跳。长长竹烟杆,我仿佛会卜卦的嘴巴 ,窥见他们的畏缩和恐惧 ,他们都喜欢恋旧,因为恋旧是维系感情的良好药剂。让我开始相信时光是琥珀,让一些面孔瞬时变为鬼魅,让眼泪一滴滴反锁,情书再不朽也磨成沙漏,最终习惯自己的过程,习惯潜意识里隐藏的自己,与较量多年的人最终妥协。善良的不善良的,自私的不自私的。那些连自己都吓一跳的劣根性,慢慢被自己挖掘,激烈冲撞后,慢慢接受。回忆如困兽,寂寞太久而渐渐温柔。某些东西突然失去,疼痛感 似蚊虫叮咬一般持久 ,如在夜里,站立如此艰难 ,细微的火焰一样飘零如尘。最后才肯放开拳头。睡眠的石头像水草一样凉手,一种疼痛的睡眠,催眠的巫师,带来铁器和月光的刀片,此刻,阴影像一块潮湿的手帕,覆盖了渐渐临近的幻觉,听任一种古老旋律的指引,隐秘的纸张,被咒语反复撕扯,骨节里水声微漾,诱回虚无的意念,渐渐地睡得迷迷糊糊。

阿悄的声音悄无声息地来到我的身边:“我睁开眼睛来到新的世界”。车窗外,是一望无际的白。红瓦的房子,被孤单地弃置荒野。雀成群结队,呼啦啦地腾空而起。雪在一旁不停地欢呼,窗子氤氲着白色雾气。令人窒息的漆黑夜幕,游灯一掠而过,像是准备眠。

抵达终点时已是清晨,下了车,大口大口吃着大小摊上的小吃,吸溜起最后一口果汁。鼓鼓囊囊的肚子才能重振起我的活蹦乱跳......

你,璀璨于岁月里花朵

想是件巨大的事情,它可以让你承受艰辛与漫长。甚至耗尽毕生。

她就做在这片湖的旁边,像上帝坐在空荡荡的天堂

坐下的地方时农民用铁锹挖的河岸,一节一节的像台阶一样。鱼的生长真是件寂寞的事情,小块的天地天地,来回的游荡,觅食。和大部分的人一样。

葡萄的枝蔓,已枯黄,只看到支撑它们的一排排白色水泥柱。我知道,即使冬季枯蔓枯死,那些没有生命的家伙还是立在原地,等待至。

那北面是白色房屋,红色屋顶错杂,弟弟大叫:怎么这都是我的家啊?小孩子的双眸透露出无限的单纯,只是因为建筑很单一吧。颠倒双眼再令人浮现出另外一种景象,锈迹斑斑的大铁门屹立在两侧,很多树木都高出屋顶很多,看不到树上是否停有飞鸟,只有近处草丛里虫子叫。

远处是高压线,很多地方的视野都以这种东西了结。

再远处是她再也看不到的地方,只有风和梦可以到达。

她是它们唯一倾听者。或许不是,它们彼此倾听。

要下了,天看不出任何表情,可是湖面能看得出来,不知道的人被困的毫无知觉,她托着书包在雨里湿漉漉地走,不跑也不叫。空旷安静,唯有雨不停地淅淅沥沥。

她是来我们镇写生的美术生,她喜欢干净的素描,喜欢色彩浓烈的油画,喜欢所有真实与抽象。但她始终鼓不起勇气去真正触碰自己喜欢的东西。内心那种强烈的自卑让她感到害怕,恐慌自己画不出好的作品,怕自己画不好。如果连自己喜欢的东西都做不好会让她觉得自己真的是一无是处。在一时冲动后还是选择逃避放弃。

她说那天背着刚买的画板冒着雨跑到离学校很远的画室去报名,可没有老师在只有几个学生在一间教室里画素描,一个面容姣好的女孩端坐在他们面前,一个负责人让她在一个空教室里自己练习拉直线。铅笔在白纸在来来回回窸窣声响让她顿时觉得恐慌。她还是回去了,当她湿漉漉地出现在晚自习的教室里,所有人都看着她,她回到座位上写刚发下来的试卷,渐渐的眼泪和袖口的雨水把试卷弄得不成样子 。

下着雨的大街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在任何成功能给那样的心情带来安慰。

小时候的我觉得这一定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地方,是一种独特记忆

春天是一望无际的黄色,土地连绵起伏,使那幅黄色油画呈现出奇异的形态,不过使我很心酸。

女人的眼眶有泪水含在眼睛。年轻清秀的脸上是一层层厚厚的哀伤。下嘴唇的一角被牙齿狠狠地咬在嘴里。玫瑰红细格子棉布外套,齐腰的长发用黑色发圈松散拢到一起放到背后。身材细腰高挑。路旁是墨绿色的矮小松树,寂静的黄色沙泥路。

妈妈,她们真像,眼里都有无法述说的故事。

别想了,该走了,女人再次用牙齿狠狠咬住嘴唇的一角。

她向我告别,直到她们的影像被另外一个陌生人所覆盖。

某日之后,一切消失。世人安好。

回首如烟的记忆

镇上的冬天不像别处那样安静,因为我们都惧怕寒冷。

但厚重的衣服穿在身上总有眩晕的感觉,小时候因为贪玩总会冻坏手脚,写作业玩耍都会变得困难,在冬天的夜里还是会不知不觉流下眼泪。

小时候的我们都会被妈妈硬拉着梳头发,往细小脸蛋上抹上雪花膏,红彤彤的,在鞋子里面垫松软厚实的白棉花一层一层。

小镇的冬天有它自己的个性,有着它自己的内涵,有着独特的韵味,既不像北国哈尔滨那样冰天雪地,也不像南方广州城那样阳光明媚。她有着属于自己的神奇。如携一壶佳酿,邀一方明月。感受那种令人心颤,和无法复制的奇妙的感觉,蓝天,青云把你融入一个清新一层不染的世界,把一望无际的洁白送入你的眼帘,把洁净如水的空气送入你的心脏。

寒冷的冬天对小镇的人们来说是一个清闲的季节,秋去冬来的时候,便脱下泥土裹下的繁忙的身影,洗去满身的泥土。老人们躲在屋子里躲过整个冬天,地里因为没有农活干,大人们聚在一起打麻将,冰天雪地的时候便开始杀猪宰羊,街里乡亲相互请吃着,那天都会吵很多葵花籽,花生和玉米粒放在家里,趁着热闹围坐在火炉旁,一壶烫酒几碟咸菜,在一起唠一唠生活琐事,聊一聊农忙闲活,交流交流来年计划,也打发闲来的日子。那很美好

夕阳老去,西风渐紧。

时光荏苒,斗转星移,一晃几十年过去了。如今已不再是曾经。却是我喜欢的独家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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