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

2013-02-06 12:53 | 作者:豫流 | 散文吧首发

素颜秋说:刘东齐可以安慰别人,却安慰不了自己。一直以来,素颜似乎总扮演着一个可以望穿自己的人,似乎我置身于她的面前,顿时变得透明起来。短的一句话,似乎道出了很多我隐藏许久的心绪,然后银瓶乍破水般喷涌而出,来势汹汹的念头恰如决堤的河水,挡也挡不住,哪怕我不断地拱卫着自己心间的堤床,哪怕我不断加固属于自己心间那片囹圄之地的围墙,也还是露出了破绽。

——写在前面

下了一整,早上起来,惊喜的发现窗户上凝着厚厚的雾气,稀疏的附着着一些看起来晶莹剔透的水珠,不知道是那片透明的晶体在盛的日子里热的出了汗还是在透凉的夜里伤了心流了泪。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但凡看到玻璃上凝着雾气,我便会习惯性地伸出手指,在上面画两个依偎的笑脸,看着他们嘴角扬起的微笑,简单的线条似乎还带着自己指头的纹理,渐渐地消融在这光亮的世界里。

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喜欢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喜欢贴近自然与山、与水、与花、与草一起吐故纳新,吞吐着这世界最清新的空气;喜欢九十度的角看着深邃的天空,喜欢沉默在一个陌生的世界里,不微笑也不尽悲伤,似乎一切都与自己毫无相关;喜欢在这个芜杂的世界里给人一种独善其身的感觉。其实,他们并没有看起来的那么强大,只是习惯性用一个强大的躯壳来掩饰自己内心的脆弱,害怕被别人洞穿也渴望被朋友洞穿,如我们看到的刺猬,选择用一身带刺的躯壳来掩盖自己温热柔软的内心。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不喜欢对每个人都微笑,却喜欢对自己的朋友总是微笑,冷冷的看似无情的外表,有一种浑似天然雕琢的威严。他们不喜欢作太多的争辩,不喜欢作太多的解释,也不喜欢在朋友面前伪装自己。如我们看到的兽,总是咬着冷冷的牙,;累了痛了无力承担了,便抱之一声长啸。

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有一种人,他们阳光,开朗,无所不谈。如很多的人一样,喜欢狂野的动力加速度的感觉,喜欢刺激的寻求冒险的活动,能云淡风轻的与每一个人攀谈,喜欢结交很多的朋友,也对很多看似不顺眼的人嗤之以鼻,不屑于顾。旁的人看来,他们俨然是大好的阳光男孩。

我更相信,这个世界中,有一种人,能集以上三种于一身。但是却浑然不觉生活的有多累,而是最本真的状态恰到好处的运用罢了。而作为一个喜欢文字的我,似乎骨子里确有几分清高,不愿与龌龊的人为伍为伴,不愿意巧言令色的刻意去讨好别人,这似乎便是我一厢情愿的理解到自己不愿意去考公务员,不愿从政的原因,因为绝计讨不好那碗饭,巴结不了别人,也不愿巴结别人。我们所看到的,那些文人笔下刺贪刺劣,最后归田卸甲的故事,可谓比比皆是。刻意的去巴结别人,似乎在我的身上怎么装怎么不像,眉宇神色之间便装不出那几分姿态来,亦如我所理解的美女一样,不是穿上露胸露背装,而是骨子里透露出来的一种无可复制的气质,一言一语,一颦一笑都足以让人为之倾倒。

若是人间惆怅客,知君何事泪纵横。当我再次书写这段诗句的时候,已经孓然一身,似乎能从这喧嚣繁杂的城市中抽离出来,回顾往事的时候,不禁黯然神伤。

雨下的久了,连心绪也随着雨水变得粘稠起来。行走在雨水滴答的世界里,似乎眼前的一切变得亦真亦幻起来,景是真的,人却飘然于景物之外,似幻觉般感受往事重新上演。雨水似乎带着淡淡的离愁,时轻时重,毫无规则的刮过自己的脸颊,欲走还留。没有想过这夏天的雨,竟也能如此的懂我的心思呢,昂起头,一滴雨水从天际混沌的黑暗飘落,跌入我的眼里,从此,便化作了我一滴未流出的泪。这人生,有太多的事情,不是没有想过就不会发生,而是恰恰没有想过,却来的那么真那么深,亦如,不曾想过要你,却爱了;不曾想过要分离,却分了;不曾想过要等待,却等了。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人生,真的如一阵风,说不准会悄然吹散哪朵云,也说不准会轻轻划过谁的身边,而我,想要做如风一般的男子,却始终不能来无影去无踪。

夜,多像一个巴掌,遮住了背后的蔚蓝,张牙舞爪的摆弄出一些摄人的姿态。而有些人,却奈何怎么走也逃脱不了它的掌心。

作者简介;

刘东齐, (1996- )

南岛晚报专栏作者 榕树下文学网 起点中文网VIP签约作家

作品曾发表于《诗林》《诗选刊》《星星诗刊》《诗歌月刊》《青年文摘》

代表作《颓废流年》《逆时•恒美》《九月逆流》

创作有诗集《见思齐》随笔集《夕下》散文集《沙滩边》

作者QQ:993354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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