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昨天的我

2013-02-04 12:57 | 作者:顾燚武 | 散文吧首发

寻思着找不着事,便想到了敲字。文字,是一种很神奇的东西,他能够排遣,能够抒情,也能战斗。哪怕轻描淡写心中忧伤,事后定然红妆素裹,好不逍遥。这魅力,恐是最惹文人醉的罢。

细想来,从幼儿园里的童言无忌,到现在大学里侃侃而谈。我读了十多年的书,俨然变身成了“臭老九”。十多年了,每一个阶段的我,都是对人生的一种尝试和摸索。或许摸索的是他人看你的目光,或许是某个人的某种期待,又或许是自己的虚荣作祟使得改变性子。因此,难免有人会问:我们,究竟我为谁而活?

幼儿园里的孩子,天真烂漫,有性无别,高低统一,甚至同睡一张床想来也无大碍,更无伤大雅。还记得,刚入学的那年,女老师领着小朋友们去学习如何上厕所,如何洗好手。本是简单的常识步骤,老师的讲解却把我搞的模糊隆咚。终于,下课后,几个小男孩酝酿着上厕所,他们就去了刚刚上课的地方——女厕所。后来,有人打了报告,“老师,老师,有男生去女厕所。”女老师无奈地把我们领到了男生厕所……

再也过不了那样没心没肺销魂的日子,再也回不到那样的纯真的年代,正如此刻的我抓不住上一秒的我,却做得了下一秒我要干的事。在迷糊、朦胧的岁月中,学会了1+1,学会了折纸鹤,学会了捉迷藏,学会了拍拍手、跺跺脚、唱唱歌、跳跳舞……

好日子总归在后头,却不会长久。而起跑线已然不甚分明。升入小学,背起了书包,拿到了课本,又说起了普通话。还记得,刚入学的我说不像普通话,任天书般的词汇从我耳边飘过。老师口中的“衣襟”,竟然被我理解成了围巾,至今发呆时想来仍然不觉会傻笑。下课,便是欢乐的天堂。扭打嬉闹,疯狂的傻叫,似乎更有人类的祖先的最原始的特征和状态。女孩子跳皮筋,男孩子玩“卡片”,甚是流行,风靡校园。倘若你问我何时能成老板,我必回答:“不在未来,只是过去。”低年级时曾被高年级欺压,输了卡,好不伤心。到了高年级自然也会效仿同低年级游戏,挣卡。就这样,我成了为数不多的小富翁。在市场经济的推动下,一种新兴行业出现,那就是买卡、销卡、赢卡、再卖卡……如此循环,每天腰包都能装得鼓圆,最可笑得是有个小男孩哭着闹着吵着要买卡片,无奈的妈妈只好随他上门购买来我这购买。因为都是崭新的货,我便不舍得。终于在他妈妈的淫威下,我屈服了,他掏出了2元,我给了9张,然而最终却以12张而成交,这也是我最好的销售业绩。而我不觉间竟然成了挖社会主义草根的不良少年

后来,风头过了,学业也紧了。卡片多了,没人要了,便只好珍藏。原先我引以为傲的数学也差了,英语也烂了。所幸没有升学的压力,我也就顺利转型升级。

初中可不比小学。小学有的事初中有,小学没有的初中也有。抽烟、打架、早恋……这种问题同圣神教育的矛盾造成了体制内的某种震动。学校与社会接轨是好事,关键是不能将社会上的恶习引入校园,否则不就是好心成就了坏事、酿成了悲剧?曾在初中里浑浑噩噩了两年,自觉没有意思后,也就开始发奋图强。毕竟笨成功还需要运气和汗水,否则终究要撞枪口。还记得当年对面不相识的那种感受;还记得当年以继日的艰苦奋斗;还记得沈乐秋70高寿大清老早关起门来讲数学;还记得班主任金伟大老晚还不放人走,还记得那些可可敬的老师竞相抢课甚至抢课间十分钟……在此过程中,我如同大彻大悟,终于明确的方向,要飞翔!

曾勉励自己:老鹰成长的过程很艰辛,即使翅膀硬了,羽翼丰满了,没有开阔胸怀和高瞻远瞩的视野,终究不过是只垂死的候鸟,哪称得上青天白云下的祥鹰?

这话本是为了批判人,却发现自己也深受其中。

人,不可非此即彼,就如同拿此刻的我对比过往,也未必就成熟。这点,我终究如今才知晓。

这些年,遇到了对的人,干了对的事,也遇到了不像人的人,干了不是正常人能干得事,物是人非,事已至此,终于脑子里更清晰、更明了!

昔年,那些相知相遇,那些是非对错,总有因,总有果,总有花开和花落。走到如今才分明:昨天的我,是为今天而活;而今天的我是为明天的更精彩而更好的活!

仅此写给昨天的我

2013年2月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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