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的看法

2008-06-13 22:46 | 作者:晨暮随心 | 散文吧首发

对涵盖时间的宇宙而言,时间没有多少实质性的含义;对生活在时间下面的万物来衡量,时间是代谢的介质。由无限的时间释放出有限的时间。人们自己规定去上班下班,日出而作,吃饭睡觉,所有被时间覆盖的东西,都在有限的时间当中死亡并获得诞生和延续。

假如摄影机的转速放慢或者加速,画面出现非正常的动态,这应该是同时间不同速度的关系,正如两个人同时从甲地出发去乙地,步行者与坐飞机去的快慢是可想而知的。这同样告诉我们,速度可以改变对时间和空间的概念的。浅显的逻辑,作再进一步的推进。作为基本条件,只要速度能够超越时空,九十岁的老人重新可以回到童年时代应该是成立的。有了这个可能性,人可以避免生老病死,健康原因的人可以放弃疾病和痛苦,回到过去那段健康而愉快时光;称心的人生,再重复一遍或几遍,不称心的人生像磁带一样可以揩掉。这种“轮回转世”摸得着,看得见,不但不是迷信,而且是科学。根据笨人的呆想头,假如我们背道而驰呢?人出生下来从九十岁开始生活,然后“越活越年轻,”如果同意前者有可能成为现实;后者是不可能实现的;除非这两个观点都是极其荒谬的。

我们面对浩瀚的宇宙,面对现实而纷繁的世界,人人都要碰到的问题,居然不能简单的去理解,几千年来,引许多先哲智者,花毕生精力争论这个愚蠢的问题,依旧争不出一个令人信服的结果,岂非一辈子都活在“错误”的里面?在时间的笼罩下,生活还是没有因毫无结果而停滞不前。埃利亚的芝诺ZenoofElea(公元前490~430年)对时间空间运动有一个惊人的逻辑非难:人永远不可能在有限的时间内在空间上穿过无限的点。善跑的人不能追上跑得慢的乌龟。飞行中的箭实际上是不动的。如果运动是和点是成比例的,一例事物和另一例事物做速度相等方向的运动时,就能在同样的时间内越过两倍的点,所以一倍的时间等于一半的时间。芝诺把时间空间运动数理公式化的概念,原本神志清醒的人,也会被他搅得不置可否,所以说他是有悖逻辑的谬论者。毛泽东曾经简单化:“让哲学从哲学家的课堂上解放出来。”也就是不喜欢把极其简单的问题说得极其深奥晦涩让人难懂,把辩证的方法弄得虚玄而且诡辩有术。他切实想让大众个个能掌握,矛盾论、一分为二、合而为一、对立的统一、坏事变好事的哲学思想。哲学家高深莫测的理论,似刑名钱谷,非常的会嚼舌头,动歪脑筋,用乡里坂野乱话说是“劈硬板”(狡辩)的师傅。苏格拉底之流说他们是运用语言传授骗术的幻象制造人。苏格拉底有一次与普罗塔哥拉对话,问普罗塔哥拉:各种美德,如正义、智慧、节制和勇敢是不是同一的?

“当然是。”

普罗塔哥拉回答。苏格拉底进一步问道;它们是否属于聚合体同质元素,犹如一桶水由许多水滴相聚而成,或是共同组成的统一的元素,如嘴巴、眼睛、鼻子都是脸的一部分。普罗塔哥拉赞同它们是共同组成统一的异质元素。继而,苏格拉底进一步使普罗塔哥拉认同这一个逻辑的原则:事物只能具有一个与之相反的对立面,否则背离了合乎逻辑的这一原则。普罗搭哥拉只有选择愚蠢是智慧和节制的对立面。在对话刚开始时,普罗塔哥拉持“德行是可以教诲”的见解,并声称他本人已选定以教授美德作为自己的职业,说到后来他却主张“美德不是知识”,否定了自己“美德可以教授”的定义,苏格拉底一开始对“美德可教”提出疑问,对话即将结束时归结出“美德与知识”同一的结论,“美德可教”已不言而喻。

显然普罗塔哥拉不是擅长诘问的苏格拉底的对手:苏格拉底完成了对美德所的好处的界定之后,认为美德可教就顺理成章。正如苏格拉底与巴门尼德的对话一样滑稽,巴门尼德问苏格拉底;理念自身(或事物的种类)与事物(分理念)所做的区分。苏格拉底回答巴门尼德:理念类似时光一样,“——在不同之处是同一的……”巴门尼德含蓄地打了个比方如是说,正如铺开的覆盖了许多人的帆蓬覆盖每一个人时只用了自身的一部分,覆盖众多事物的理念在覆盖每个事物时也是只用了自身的一部分而不是全都。……不论理念是以整体还是以部分去涵盖事物,苏格拉底的观点都存在困难。苏格拉底承认;他对回答这一批评丝毫没有准备,一度被问得狼狈不堪。

贤哲之间的逻辑可当游戏,让我想起清溪里打鱼的渔夫,智慧的渔夫先轻手轻脚把游丝网撒成一个大圈圈,然后慢慢的收拢,狡猾的“亮眼鲦鱼”(餐字下面去‘食’添‘鱼’字。电脑无设置。读‘cai蔡。’鲤科,属于杂食性的小型鱼类,生活在中层水域,成群结队在水面上游弋,风吹草动便一哄而散,因非常机警,称其谓‘亮眼蔡鱼。’)它懂得不能向渔网一边游的道理,在清水中作业的渔夫,被它窥探得一清二楚,渔夫的办法,在圈心中央不断地拍打,把水搅混,鱼儿不知所措,纷纷投入罗网。

诡辩家有丰富的民族语言作为基础,所以能如此的游刃有余。例如;统治者润饰为领导人,专制独裁饰为一元化领导,其实本质上没有任何的差异,效果却大不一样。在希腊文中,属性通常是由定冠词加上形容词所构成的,如;“justice(正义)”,可以冠词加上“thejust(正义的正义)”构成。对日常的感受,我拙劣地把时间喻为金钱,不是嘲笑“寸金难买寸光阴”,也不是每小时多少人民币的工价,只说明它是个数字概念。比方说;身边只够一宿一餐的人和身价上亿的人都不能因此而改变一日三餐的习性一样,阳面和满汉全席只能证明生活的质量,与时间没有任何关系(任何与钱有关的健康问题排除在外)。假设一个归心似箭的人,在一个三等小站候回家过年的塌班车,候车室既没有火炉,也没有可以驱赶孤寂的旅伴,更不知道火车到底晚点到几时的消息。这种漫长的时间与灯红酒绿一刻千金的良宵恰恰相反。人的理念所造成时间的误差,并没有使时间因此变得特别的冗长或瞬间即逝。由此时间概念,可以分为“心理时间”和“物理时间”两种。在不同的环境条件下,由心理作用产生时间上的幻觉。公元一世纪的犹太教,在《旧约全书》的《传道篇》说;

坐有时,死有时;栽种有时,采摘所种之物亦有时;杀戮有时,医治有时;拆毁有时,建造有时;哭有时,笑有时;哀恸有时,跳舞有时;抛掷石头有时,聚堆石头有时;怀抱有时,不怀抱有时;寻找有时,失落有时;保守有时,舍弃有时;撕裂有时,缝补有时;静默有时,言语有时;喜有时,恨恶有时;战争有时,和好有时。

一天等于二十四小时的概念,仅仅是对我们生活范围内的一切而言的,是人类生活的一种“术语”。假如宽一点说,泛指太阳系的范畴来衡量的,并不能代表整个宇宙界的标准时间。在无垠的空间存在着大于我们所计算的单位,也许他们的一天相当于我们的一年或更多,那是个未知的领域,而不能按照我们的惯例以蠡测海。

巴门尼德“一切是一”的论点说:

“……一不存在,如果它打算保持自身,则它必须具有非存在的存在为非存在划界,正如存在必须以非存在的不存在为界,以便保持其自身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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