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游记,居然和老房子有染(连载中...)

2013-01-26 21:04 | 作者:薇薇軍鴿 | 散文吧首发

第一章 初入老房子,那些描述时光

门,就这样轻易地开了

树没有动,只飘落了几枝枯黄的叶子

天空有些阴沉,那黑压压的云朵,让人直生压抑的心情,我依旧穿着那件呢子大衣、灰色的,正与这销魂的天气相匹配,站立在门口,风嗖嗖的刮着,吹的有点冷,从后背贴到了前心,仿佛那薄薄的纸片,再用些力量,就可以吹跑,去了那一望无际的天空。

时间不久,就感觉到骨头有些酥软,我并没有移动,心里的压力远远大于脚上的步伐,呆呆地,也只能呆呆地站在这个门口,持着那所谓的仅存的一丝坚强。门缝挤出的气味,很是刺鼻难闻,不小心吸了一口,就已经咳嗽不止,眼泪横生,一时难以说出什么味道。

我捏着鼻子从门缝向里面望去,黑暗的厅堂,望不见尽头,地面有些潮湿,似乎还有水珠冒出, 不知道,这间屋子已经闲置了多久 ,不曾有人居住。

突然,不知从里面的哪个角落,蹿出一只猫,全身上下全是黑色铺满,那两只眼珠儿黄黄的,圆圆的,竟有些别致。只一跃就跳到对面的那棵树上,嘴里还发出声声怪叫,是的,它耸起了全身的黑发,狠狠地瞪着我,似乎要告诉我,这个地方,你不该来,你闯进这属于我的世界,就该付出应有的代价!

脑海突然掠过一丝镜像,仿佛这只猫在哪里见过,想了许久,才想起那个,不得不大惊叹道,原来一直出现在我梦里的竟然是它,记得每次都是虚惊一场,每次都是热汗床凉,每次都是虚无飘窗,想到这,顿时心生厌恶之感。这只是心里的感觉,这一切并没有在脸上有表情的体现,因为我知道,黑猫很敏感,它的灵性并不是我这样的普通人可以对付得了的,而且对那些不好的事物,有很强的预感性,所以我只能把那种厌恶深深地隐匿在心底。

就这样,不知道过了许久,也不知道站立了许久,更不知道怔了许久,直到那片飘落的花,遇上我这已有些僵硬的脸庞。下雪了,那枯树上停落的寒鸦,"呀呀呀…"的叫着,带着几分寒意,却玷污了这雪的纯洁,也只有用格格不入这个词去形容了!黑猫?黑猫就蹲在它的脚下,一动不动,对峙就这样开始了,一般恶战前都有这样一个安静的场面,这也是众所周知的啦!

时间走的很慢,仿佛总在这一刻停滞,我想我已经没有了那种观战的心情,正当我要转身的那一霎那,情况突然有了转机。人们常说,一个人的耐心都是有限的,其实动物也是一样,当黑猫跃向乌鸦的那一刻,也就注定了那黑猫的失败,仿佛牛顿看到苹果落地那般景象,只是多了一声惨叫罢了,而我也太高估了自己,因为牛顿本身就是伟人,我这个普通人却也高攀了。

悲惨终究还是悲惨,我的心始终保持着善良,终于看不过这悲恸的局面,我想走过去,走过去看个究竟,可是事情的发生总是令人大惊失色,甚者是瞠目结舌,黑猫竟狠狠叫了几声,站起身,马蜂蛰了手指的猴子,只一跳,就不知蹿向了何处。可能这个比方有些不恰当,但我实在想不出更形象的句子了,只是事实如此罢了。其实这些事情的发生,只是一个故事的开始而已,后面的事情谁又能猜的到呢!

雪,继续飘落着,而且越来越大,不似鹅毛也相差无几,只消片刻,地面已变成了银白,一句话不由从口中咄出"这白花花的不是银子,那是雪!"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样的思想,就冒出这样一句话,很突然,名言吧,虽然现在不是,以后的某一天,肯定会是!我没有想到,第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雪,竟然是在如此情况,如此境地,心久久不能安静,虽然天空不再那么灰暗。

不知这许久,我还是站在门口,只是换了一个角度,或许一个姿势的保持实在是太累了。突然感觉背后有双眼睛,在偷偷的注视着我,那是门缝的方向,轻轻得转过身,一如初见,什么也没有,还是一片漆黑,乌鸦不见了,黑猫也跑了,只有一片昏暗的天空,一地漂白的雪路,一座不知造了多久的老屋,一棵虬枝曲干的枯树,我站在这样的环境里,本想找点惬意的玩物,却依旧摆脱不了这悲凉的窘境!

啊!这又是谁?难道里面有人?这啧啧的声响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身体如此僵硬,寸步难行就是这样一个滋味吗?记得电影里不是这么演的,因为我还没有进到这个古老的屋子,最终还是好奇心战胜了恐惧,踽踽的脚步,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怦怦…怦怦…"这是我的心跳声,在这个雪天里,在这个荒凉的地方,显得这么有活力!用力推了推,只听"砰…"的一声巨响,门,掉了,狠狠的砸在地上,那响声简直就是打雷一般或者说是炸弹一般,其实这样说,没有一点点夸张,一切都是因为太安静!

我还是迟疑了,把不住嘴关,大声叫起来"大黄",大黄是我最的狗,我一直看着它长大,不管去哪,它总是喜欢跟在我的身旁。

记得刚来我家的时候,长的特别瘦小,黄黄的毛发,很鲜艳,那个时候我一直叫它"小丑黄",后来的某一天,我带它去荒地里玩,旁边的许多伙伴,也跟我一起叫他"小丑黄",结果当天一天没吱声,饭也不吃,只是在窝里呆呆地趴着,我心疼的看着它,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我一直相信"事出皆有因"这句古话。

终于我还是发现,现在的"小丑黄"已经是如此的魁梧高大,黄黄的毛发冒着耀眼的光芒。我想是不是该一下名字啦,不如叫"大黄"的好听,不叫则已,一叫果然见效,只听"汪汪…"几声,它竟然站了出来,庞大的身躯,抵住我的腰际,我不由抱着它,有些红红的眼睛,口中一个劲叫着"大黄",它高兴的摇起了尾巴,这天晚上,大黄吃了好多好多,我只是开心的看着它,这是幸福的味道吧!

就在我回忆的这一瞬间,大黄已经跑到了我的身边,每当我看到它,身上总是充满了力量。

走进这栋老屋,里面的潮气始终不曾消减,透着外边飘雪的白光,可以模糊地看到,地上的虫子死了一地,横七竖八的,趴着的躺着的,我就踏在它们的尸体上,心里不由产生恶心的感觉,"阿弥陀佛"也懒得说了!墙角放着一把扫帚还有一个木簸箕,簸箕里空空的,只有那半尺厚的灰尘,朝上看去,原来是屋顶漏了个洞,不知道是如何产生的,可那灰尘的来源也就不得而知了。墙面的蜘蛛网层层叠叠,一圈裹着一圈,很清楚,天怕冷的缘故,那些扫尘的小家伙们,都躲在自己的被窝里睡觉了!

虽然这样,但是地面却没有杂物,可以看的出,此屋的主人之前(因为不知道这家的主人生还或者故去,所以没有用"生前",这是对人的不敬呢)还个讲卫生的主儿,不然早就是碎物琐屑,满地都是了!咦?大黄呢?"大黄…大黄…"我着急的叫着,只听挨着墙面的桌子下面传来了它的回应,时间不长,大黄叼着一只尤物从桌子下面拱了出来,仔细一看,那桌子的确有些矮小,大黄那庞大的身躯,怎么进去的,只有它自己知道吧,只是它这拱出来的姿势实在有些滑稽,一时找不到更好的词语进行形容,我,无奈的,笑了!

再仔细看那尤物,原来是一直老鼠,我不由想起刚要进门的时候,难道…莫非…对,肯定是它,那"啧啧…"的声响肯定是这老鼠所为,看看这已经命悬一线的老鼠,再看看这兴奋至极的大黄,尴尬也就这样产生了,我怎么当时就没有想到是老鼠呢!

过去的终归要过去,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看到了那墙面上留下的相框,里面大大小小挂满了那些充满回忆的照片。或许是主人当时情况紧急没来得及收拾,也或者是当时主人太大意,忘记收了,不过这种可能比较小,因为照片的位置实在太显眼了,当然这一切都只是我的猜测而已,具体缘由谁又能猜的到呢!

比较一下,不难看出,照片里出现最多的就是这家的主人了。清瘦的脸颊带着几分安详,圆圆的下巴飘着几缕胡须,宽大的镜框下,掩着深邃的眼眸,手里拄着一根拐杖,一顶八角帽,便也显得甚是气宇轩昂了,何况还有那颗闪闪发亮的五角星呢!再从下往上,脚下一双大号的马靴,那立领的呢子大衣差不多遮住了他的裤子,如此打量,不由让我想起"装在套子里的人"的主人翁形象,也许吧,是我想象力太丰富了,至少好多人都这么说我,可我的意思也只有相似罢了。

就这样,我对着照片走出了我现在的领地,进入了那个属于他们的年代,接下来的故事,每每想起来,都是历历在目,又惊人心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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