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岁月,继续走

2012-12-22 14:21 | 作者:半川秋雨 | 散文吧首发

留下的岁月,继续走

今晚的月光跟今天的天气一样显得格外的清冷,没有诗意,没有灵感。只有我深里的惆怅的步伐,漫无目的走在人迹少有的巷陌,走向那无边的忧愁.

月光路过我走的街头,同情地洒在我的额头——似在安慰?我不懂得,我也没去在意。可你却又迟迟不走,这又是何意?难道你是上天派来渡我这沦落之人,去往光明的使者?我还是不懂得,我还是没去在意。

继续穿行在不知名的巷头。我没有孤独感,恰好一个人可在这巷子里获得额外的安宁,这是今年来少有的,奢侈的。隐约的可见从两旁未眠的人家的窗帘里溢出来的黄光,泄在模糊的巷脚。这无际的夜又不再那么黑暗——

巷总归是要走到头的。走出巷子,是车水马龙的大街,不尽的嘈杂。来来往往的人,熙熙攘攘的事,在我眼里不断地交错。少有的安宁终被这现代城市的大街所打破。我怀念我的乡村,我想念我的家人,我思念那种幸福,我怀想那份来自自然的安静和惬意。

小轩窗,夜未央。在乡里家里夜晚,我总是睡得很晚。一段《高山流水》,一盏灯,一支笔,一砚墨,四尺宣纸,几行淋漓的挥洒,想来好不快意!独酌一杯清酒,望着窗外未央的夜,星星点点,皓月隐约,清风徐徐而过,飘来我无限的遐思。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如若人生每每都譬如这一夜的美好与惬意,没有忧愁,没有情绪,没有所有的不美好。该好?

我是这么想着,可真能如此吗?美好的一切,总会让人一直眷顾,稍有一点瑕疵,就会让人摒弃。在现实的面前,一切不合理的美好,都会不攻自破。场景将是一片惨烈,替代美好的只有萧瑟,憔悴,暗淡……但是,人生没有一味的坦途,也没有一层不变的曲折。美好的事物总归是要去寻找,去追求的。不然为何要去历尽艰险,跋涉沧桑呢?

大街太过于嘈杂,我不想停留。于是我走着,这些噪音时时从我的耳畔划去。放佛一涌而过的人群,匆匆忙忙的从我的身旁接踵而去。去争抢那份在城市立足的工作,拿着微薄的月薪,过着简单的生活。又好像一阵风,在催促我,快走,快走,快走!声嘶力竭,沁入心头——在漫无边际的苍穹里,回荡着这沙哑的声音。

回头望望来时的路,有过醉人的风景,也有过碎心的瞬间。多少岁月,渐行渐远。留得住青山绿水,留不住青渐逝容颜渐衰。流去的经年,用酸写成记忆,在日的荷堤上用微笑慢慢忆起。而留下的岁月,还得继续用沉稳的步伐去有序书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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