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尘如歌,且歌且看

2012-12-21 12:04 | 作者:秋色 | 散文吧首发

今天——2012-12-21,是农历至之,小时听大人讲,冬至之夜,是一年中最漫长的夜晚。现在这时,盼望过节的人,该早早备下了过冬的汤圆,传说只喝上一口汤圆,就代表长大一岁,一年到头甜甜美美。小时候的我,最喜欢的就是这个糖糯做的汤圆,也盼望尽快长大后,做大人的自由和威严。

不知谁家,在傍晚时还是用这一碗早来的汤圆,飘香了整个街头巷尾。

静默的冬至夜,时钟指向午夜三点钟。这时,远处不时传来几声鞭炮零落的声响,该是那些上香礼拜祖先的人们,所放的礼炮吧。这些零乱错落的炮烛声,让这个夜晚显得更静,夜,拉得好深好长.......

或许是因为早早休息了会,此时精神异常清醒。不由披衣而起,就让清醒的灵魂,来守望这个漫长的冬至之夜吧。

静静的夜,点燃着无尽的思绪,如疯长的野草般曼延,又似脱缰的野马般驰骋。无边无际的思唯,打上结又顺缰解开,驰骋得欢了,不由闭上双眼,仿佛耳边传来阵阵的嘻笑欢乐的声音,可睁开双眼,这些仿如隐形的天使,瞬息消失在眼前,只留下一地昏黄的灯光。

墙角边,那盏落地灯,正散发着昏黄色的光线,孤单伫立在这空旷的屋子。独坐于另一隅墙边沙发上的我,绻缩成一团,睁着迷离的双眼,跟它对视着,迷离跟昏黄,就是这个冬至夜晚的对持。

至今早已不愿忆起曾经秋月,这些都当尘封的往事冰冻在心底沉处。只有在特别的日子,才会偶然翻起,随记忆翻起的是泪眼娑婆的我。如今,身在异乡的你,一切可好?是否仍然记得起你曾经对我讲过的话?你曾说——今生就是无缘,也将一世当我如妹妹一般照顾。当时听到你这话,我带着泪花笑了。

瘦寒的季节,冷落了曾经绿叶布滿枝丫的大树。在这样一个深冬节候冬至的夜晚,披一簿衣,用一支纤细的笔尖,写下对你的思念,和往事如烟般的翩跹。不管是喜欢还是痛恨,来了又去了的人,总是由不了我们自己。偶然,在这样的夜晚仍然不由会怀念,就象怀念青春岁月般,过去的那些欢声笑语或是痛苦淋漓,都已随记忆走来又远去,不管曾经是酸是痛是歌是泪,在这样的夜晚,仍愿彼此,安康日好。

不成文的日子里,不论是看花或是听,曾经澎湃如潮的心湖,早已宁静如处子般。平日里,总以一抹淡然处世,也有人讲看着还是傲然些。听到这些也只是一笑置之。那个曾经很骄傲的人,曾几何时不见了。如今留下的,只是一个淡淡的女子,和一颗淡淡的心。

或许还喜欢姹紫嫣红,但早已淡了很多荣辱得失。就象这个夜晚,静静的展开,也只是在这簿簿的宣纸上,来渲染我的淡然与孤单。

静默的深夜,仿如听到岁月静变的声音。早上起来,喝上一口代表年龄增长的汤圆,又将在年轮的圆圈增添一岁。就如这如烟的往事,再次交织着今晚的喜怒哀乐般,曾经尘封的往事,纷至沓来。夜太深了,别让思绪再次扰乱平静的心湖,就让红尘如歌,且歌且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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