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唱

2012-12-13 23:03 | 作者:陌雨 | 散文吧首发

我是谁

我是瀑布的孤魂

一首永久离群索居的

我的漂泊的歌声是

游踪

我的唯一的听众

沉寂

好久没有像现在这样闲散,听听轻微的音乐,看看小说,读读诗歌。那些尘世的躁动似乎只一夕之间平息,消失无踪。一些混沌散落,心绪渐渐清明

最近好像偏上了沉默。有时候一整天都不会说一句话。以至于再想说话时,事先都要在脑子里过一遍,唯恐脱口而出一口爪哇国的语言

一首【独唱】只给沉寂听,一如我一个人畅演的那场华丽的“独角戏”,从头到尾只有我自己演的畅快,痛得畅快。相遇那么天涯却那么长。一场绝美的梦,让我几乎舍不得醒来。有梦花会开。只是叹:最后,梦里花落知多少?

好多天没看到非非了。晚上居然看见在线。原来又是出差,不然某人很乖,晚上是从不上网的。非非说他喝酒了,我却看不出脸色的变化。心思一动,借着他的酒劲儿磨着非非给我唱歌听。也许是网速的原因,声音总是卡,我很专注地听,虽然他小人家几乎没几个音在调上(当然不排除是网卡的原因,呵呵。)。

那个晚,隔着一方小小的屏幕,非非在那边一遍又一遍独自的唱着,我在这边一遍又一遍独自地听着。有一刻很想哭。也许那一刻我们两个都是孤独的,而那份孤独没有人可以替代,只属于我们两个人自己。就像那一晚的歌,他孤独的唱,我孤独地听,彼此却不能应和。也许我们是相似的,所以也是亲近的,就像我总是喊他“闺蜜”。我会任性的把自己的伤口坦呈在他面前,无需忌惮,然后在他一脸的波澜不惊中渐渐平静。

我想,也许多少年以后,我依然会记得那个夜晚,还有那个唱歌给我听的非非。

生命中总该有些记忆是不可磨灭的不是么?就像有些缘分,不是缘尽了,只是缘浅了。但是经历的细节,依然蛰伏在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一生一世。

有天非非问我:“你信命运么?”我说:“也许吧。一些我抗拒不了的,我会把它归结于命运。”就像那些旧梦,每每在午夜抽搐于我脆弱的神经,继而破的缠绵,痛到无力,却依然诱惑着我一次次沦陷。

忽然病了。填写病志的时候,医生问我的年龄,我愣了一下才回答。话出口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已经不小了。意识里好像还没到那个年纪。可是,就像树的年轮。一年一圈不容置疑。时光似乎在自己的故意中蹉跎。就像那天哥说的:“木头,不知道这些年你是怎么长大的。”

曾经渴求幸福。最后渴求淡泊。只是红尘滚滚中一身尘土。于是想着,在万千混沌的俗世逆流中,怎样凝出一泓清泉,可以涤濯我满身的俗累,还我如莲的本质?

往事微凉。梦想在暗夜里摇晃,已经是很遥远的事了。那些迷失双眸的只是些生命中的来来往往,以及那些信手写下的忧伤

一直给自己找个借口就是自欺欺人。可是那天温暖说:“不是自欺欺人,只是在需要转身的时候,还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理由。”听得泪在眼里摇曳生姿的。

每一次取舍,似乎都是岁月的纠缠。只是真正舍下了,却发现,心随之空了。你会发现其实疼痛真的会开花,然后在某个午夜,凋落一地。

哲学家说:人与人之间的缘分无论是怎样的开始,最终都会归于疼痛。或者说,也许,一生中我们每个人注定都要痛过一次,痛过了,才会知道如何去爱。

有些东西,以为是错过一次,其实是错过了一生……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