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摆,亦或许是重复。

2009-10-24 15:58 | 作者:破茧,蜕变 | 散文吧首发

我知道会有一个世界,这世界可以没有色彩,可以没有声音,甚至可以没有生命,但暮色四合时,会有夕阳满天。当然,这只是我在臆想,我却相信,这样的的一个世界,的确存在着。这种感觉就像是你看不见但却时刻存在着的空气。

总是对时间这个概念很模糊,但这次我却清晰的记得,在之前的十六个月至二十八个月里,我一直在重复一个角色,这个角色大概叫做小丑。之所以说大概是因为我还没有能够清晰地揣摩出人生各种角色的定义。哗众取丑没有那么夸张,肆无忌惮却又显力度不够。总之,在我看来是一个惹人厌的角色,每次笑得前仰后合,我以为有一种开心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时,却总会突然失了声,接着很难做出任何表情,于是就成为了面无表情,突兀的就像是在日的正午头顶是大大的太阳时突然来来了一阵暴,没有丝毫征兆。

现在想想,或许当时根本就没有任何情绪在空气中出现,有的只是卑微的尘埃。但是却常常在晚上睡不着,睁大眼睛也只能看见四周只是模糊的轮廓时,我又觉得我像一个牧师,我怜悯着白天见过的每一个人,手握银质的十字架替他们向上帝忏悔以及祷告。好像他们都在无所顾忌的堕落,而我却是异常清醒的堕落。众人皆醉我独醒的感觉。其实我也知道,这仅仅是我千万次中的又一次臆想而已。因为关于祷告,我也只是很久以前背得一段祈祷家人平安的篇章,也早已忘记了,记得的只有通常会以阿门二字收尾。在一次次的醉生死里或许我们都是清醒的,为了逃避我们不愿面对的东西,我们都对自己说我睡着了。于是,慢慢的真的就睡着了,只是会伴随着怎样也挣脱不了的梦魇。我们每个人有罪,犯着不同的罪。

没有人比我更喜欢回忆过去,这就是我在本来陌生却渐渐熟悉的新环境里得出以前我所作所为的结论,于是就有了上面的话。同时无奈的发现之前我的生活主角一直都不是我,而是在我脑海里不断纠葛的梦魇。于是,我学会了缓慢的,甚至一步一晃的低头看自己脚尖的走路方式。因为这时候我才能感觉到我是我自己。我是活在我的世界里,而不是在某某某,某某某和某某等等好多的某某某相互交错的空间而产生的夹缝里。低头看着只有一步距离的地面,只有几十公分,很小很小,但是我却常常诡异的感觉到它是那么的大,是一种极限的大。大到我一个人站在山顶,迎着夕阳满天的落日,看到的只有一直延伸到地平线的森林。寂静的能够让我安心的森林。

当然,我也不会一直低着头活在自己臆想的世界里,在布满暖色调,整个视野都是一片金黄的黄昏时,我也会面带微笑看着那大片大片的温暖。我知道这个动作在别人看来是很矫情的,所以我每次都是在周围没人注意到我的时候偷偷瞄上一眼,只是这一眼,我便像是能够拥有这一切,心里也会拿它和自己想象世界里的落日对比,究竟有哪里不同,究竟那个温暖些,亦或许那个更绝望些。但往往不得而知,于是我明白,幻想永远是幻想,即便它重压在我肩头,甚至可以感受到它好像变成了有质量的物体,在现实面前却只能是不堪的存在。但我不会抛弃,因为它已经穿过皮肤,饶过杂乱无章的血管筋络,深入到了骨髓里。它会一直伴我成长,直到有一天,我可以毫不心虚地说:我成熟了。它便会像是碰到实物的水泡般一个个啪啪地全部碎裂掉,只留下一摊水渍在心里最柔软最隐蔽的角落里,微微潮湿的感觉会证明它曾经的存在。

这些,谁知道呢,胡言乱语。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