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9-16 09:58 | 作者:飘落的季节 | 散文吧首发

许多人都禁忌说死,而把这字眼施加于自身的更是大忌,似乎一说便能奏效一般。我倒不在意这说法,但我家人不愿意。比如有人当着我的面说:你去死。当然我再听话也不至于真的就去死,只作玩笑——当然是玩笑。然如若被我家人比如母亲听到,她便不乐意了,嫌人家口脏,不回说话,以至于我还得苦口婆心的劝说道:玩笑,玩笑。

小时没有人当着我面说:你去死之类的话,而且人死去了人们也不说死了,而是说去逝,逝世了,或者干脆就说没了,一了百了。我那时倒不怕死,因为年纪还小,离死期还远。但我怕的是鬼,听人家说人死了要化作叫鬼的东西,白脸长舌,晚上便隐在暗处,待人来时突然现出,张牙舞爪,阴森恐怖,直把人吓死才罢休。因此我便也骇坏了胆,不但晚上哪都不敢去,白天也害怕,到哪都要有人陪,总之对心灵的创伤是极大的。因此我人虽长大了,但胆子却还是一样的小,总怕见但那所谓的鬼,虽在脑海里想了几千个鬼的模样,但始终还是无缘见到。兴许是没有吧!但我却还是依旧的怕着…。

然鬼若没见着,这‘死’却看多了,因而也就真的怕死了,而且也是什么都怕了。死是合有千秋的:有被谋死的,有自寻死的,有意外死的,当然也有无疾而终的。但人们对死的方式也个不相同,如若是被它人所杀的,不管是何原因或死法是否凄惨,你都会以一可怜盖之,然如果是自己找死,也暂且不去理会用何手段,人们基本会说它愚蠢白痴,而要是那人安详体面的死去,那么人们会毫不犹豫夸他命好,有福气。似乎死得越不堪便越是遭人唾弃,死得越体面就越受人欢迎一般。诚然死法或过程虽合有不同,但死后的结果却是基本一致的。常听人说什么:死是美丽的。我倒不大同意这说法,如若他不是限制于一个方面的话。人一旦死去,或是说逝世吧!它不管你是厚葬还是偷埋,是绸缎着身或是赤声裸体,是肌肤如倾国倾城,还是长相丑陋不堪入目……都是躺再一个地方,等待着蛆虫钻进你的鼻孔眼睛,在你的嘴了肆意翻动,然后充斥着全身,像挖地道般把尸体弄得千疮百孔,然后变成一瘫滚动的肉泥,最后彻底腐烂,化为尘埃。死是公平,从来就没有侥幸者。死是可怕的,这是世人共同的看法,至少当真不怕死的人很是少见,但死之所以可怕不也是人们强加给自己的吗!关于死的哲学古今中外多得是,道家把死称为解脱,佛家曰圆寂涅槃,而基督便是升天了。但不管名称如何,都是把死看作‘重生’,也就是到更为美妙的地方去,如什么天堂,什么西天极乐…反正就是有好日子过,免再受那人间饥苦。但然我并不知是否真有这般好去处,如有或真有来相请的话,那我也会随了去的。也许死当真是美丽的了。

泰戈尔有诗云:“生如花之灿烂,死如秋叶之静美。”但真能这样子的除了大哲学家,那便只有傻子能办到了。

评论

  • 八之:泪含泣墨,难临摹本,悬笔心画相思。

    铜镜双影凉,烛泪黯思量,你为谁戴红妆?柳月独睡清塘,落花饶身旁,冷暖轻捏绸缎裳。梦落心上,你拥着晚风又为谁伤?红烛伴月孤躺,不见你笑靥涟漪,眉锁苍苍。蝉鸣孤唱,自问庭幽多何长,菊沐冷衫挥泪两行。翘首回望,锦书两凄凉。



    曲戏呢喃唱,不见你琴噎流语,共与晚暮话衷肠。戏中情断肠,目渐苍茫,你浅浅的低泣熨长廊。胭脂酥芳,一丝殷红嘴白,打乱淡妆。月上皎洁样,琴声被你戛然而伤,你在聆听木窗外的冷风,还徜徉着前世的声韵。

    长亭短情,雁字妖娆,你用凄切的神色临摹着深秋的拓本。依稀几段残笺流伤,而今音容渺惘,岁月已忘,又见你眉攒冰霜。崖前了心事,定格了枫林的艳丽,难握韶华两厢离。

    待到风月声,待到寒秋了,你已忘却了抚琴,你将心事都封入朱笔。屏白色晕红,花开一生,你又谁等?于是你将那情真蜜意轻捧,怎奈手中鸳鸯,自问你又为谁纺?

    还忆君.横笛飞愁,旧时桃花印红的脸,又是你在泪雨纷纷。心润离愁,泛舟的眼泪淡入湖心,琼楼瑶宇的阙词,又怎么解你风情?一川缕烟,乘风心落何处,欲与琴筝悲鸣。
    回复2009-09-25 12:5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