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段春寒记忆——回忆伤逝青春(二)

2009-09-05 11:21 | 作者:朱大头 | 散文吧首发

初中那个由豆蔻年华走向花季的阶段,大家也开始逐渐的接触和吸纳新鲜的事物。那时候我们都坚信“两小无猜”,我们现在彼此都在相互“猜”啦,说明咱也老大不小了,男生女生之间对视超过一秒那都会有火花。想想那时候,审美都停留在只能分清男生女生的的阶段,也没现在那么介意是胖还是瘦,似乎都比较倾向唐朝的审美观。毕竟那时候女生还没怎么发育,所以那些早熟的“丰乳肥臀”的才是我们心目中真正的美女,哪象现在男生将就那么多,什么“看起来瘦瘦的,摸起来肉肉的”,咱吧也就寻个赏心悦目,追求的也只是视觉上最大的刺激和满足。时隔多年,好多没有联系的差不多都已经淡忘了,至今能在我心中有着深刻印象的就是那个代表着我们那时审美的,甚至可以毫不夸张的说是将其发挥到极致的典型,她在江湖上还有个美名·······“不知火舞”,她只比拳皇的形象少了个扇子,为此我们那些色狼还耿耿于怀好长时间,好像还在那个野心萌动的晚上,大家还要斥资给她买个限量版的----济公用的那啥。

那个时候咱们学校的女生也逐渐开放起来,甚至某些园丁的色狼潜在基因也复苏起来,还会在课堂上耍起流氓来,我们那伙人都感觉找到了新生力量,在个吃过午饭的余闲时间,我们还和那个楷模式的园丁攀谈许久最后惺惺相惜久久不愿离去。话说和那个园丁找到共同语言之后,我们之间的沟通也更加默契,作业不交眨个眼也就能蒙混过去,背书从来不会叫上咱们,有事不去上课也没事,给他传授点新知识也就行了!后来那老师在我们的诲人不倦的引导下,在我们大环境的潜移默化的影响下,实力大有后来者居上的气势,我们也有难以招架的势头,最后他还公开跟我们叫嚣----你们几个再不出点新玩意,以后上我的课给我老实点。我们后悔啊,没想到这个白眼狼翻脸这么快,也总自责怎么就为了少背点书,少写点作业,多逃点课就给他倾囊相授。不管怎么样,我们毕竟还固守长城屹立在统一战线上,此时的我们只能祈求他能念及旧情,能法外开恩。

那哥们不仅仅是用园丁的威慑力震慑我们,再说光用那个威力对咱这些骨灰级的禽兽派压根不管用。学校的严厉严打,扫荡式的围剿,我们的势力依旧如燎原之势蔓延了整个校园。不扯远了,还是说说那个园丁光环下的禽兽那个我寒假回初中母校还在为人广为盛传,那你就可以想象在我们那时候耳熟能详的程度了吧?

那次在上语文课,难得去上课的我们,话说不上也不行了,政治老师的他竟然给我们代语文课。他现在已经完全凌驾于我们之上成为新一代色狼帮主,流氓总舵主啦,我们只能乖乖去装作一副很陶醉的样子,虽然是被逼去上课的,但我们后来追忆往事的时候,都感觉这次很值,那是因为我们亲身经此了这次盛况。

那是班级有个叫杨的,皮肤白皙,娇小玲珑,有点张娜娜的味道。是我喜欢的型,可是却被小痞子抱得佳人归,为此我多少次在慢慢长独自饮泣哀嚎---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虽说我心有不甘,但怎么地咱也是一堂堂比潘长江高点的爷们,比那小痞子好点,俺是黄钻的。虽说占有欲强了点,那是相当有道德准则的,不做那种杨柳无情花有意的事情。但不管怎么样,他在我心中的地位一点也不亚于---南丁格尔,那叫个圣洁,可是自从那个禽兽级的中山狼发飙之后,她再也不是我心目中的天使,那时我也相信天使是可以和魔鬼化为等号的。我承认这是我内心最深处的痛楚,奈何那个破人还整天在我面前乐滋滋的叨唠说什么这仅仅是他的流氓回归之作,还要做什么集大成者。

那时正是个“燕子不归春事晚,一汀烟杏花寒”的烂漫季节,我们都情不自禁的把可怜的眼神投向外面,伺机通过观察女生衣服的厚薄来感受这个美丽的季节。那哥们正好讲到“阳春白,下里巴人”,庸俗的我们差不多一个班级都不知道啥意思,最后他叫到了杨春,此杨春非彼“阳春”也,但我们也似乎感觉气氛不太对劲,我们几个顿时紧张起来。我们还没来得及回过神,他就像一饿狼似的向我亲的杨春咆哮过去“我知道春天容易犯困,我教得这么投入,你竟然连瞅我一下的兴趣都没有,我有那么衰么?你姓什么?”话说我们家春哥无辜的低头嘀咕“我姓杨”。哪知道看人家这娇滴滴的样子,这豺狼已然不依不饶,继续打压式的臭骂道“你叫什么”,那温润之容似玉,娇羞之貌如仙,英威灿烂,绮太婵娟的春哥顿时要极力反击,没想到她脾气还不小,也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对那哥们咆哮“我叫春,你凶什么?”····“谁让你叫春的,叫什么不好?”·····“我爸让我我叫春的,我妈妈也说我叫春特别好听”·····“你这样叫会没人喜欢的”·····我同学都喜欢我叫春啊,你不喜欢拉到”····你再叫!!!”····我就叫春。我就叫春······我们彻底被雷到了,最后那哥们朝我们举了个“V”作为这美丽闹剧戏剧性的收尾,那个南丁格尔也以“叫春哥”一炮而红,响彻校园屹立数年不倒!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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