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飞舞的雪花

2009-06-05 12:00 | 作者:雅安沙坪水电站建设管理项目部 | 散文吧首发

风一点一点的吹来,带着快乐花,却乱了思绪也乱了步伐。

那年的雪来到有点早,暮秋就显得那样的凄凉,还留有几片叶子的红枫树也似乎在风中冷得瑟瑟发抖,在向行人们传递着天的气息。和一丝无以名状的苦楚。

看着孩子们一张张渴求的目光,我断然决定留下来,舍不得的是那份纯真,那份朴素,那份不掺杂任何私心杂念烂漫。即使这份的在那时自己心中的分量。

那年天,毕业了,我选择的不是喧嚣的城市,而是穷乡癖囊,带着家人的反对和朋友们的抗议,我自己选择了独自离开,坐了几个小时的车,步行了十多里路,来到了心中向往已久了的乡村任教,这里人烟稀少,一家离一家都很远,学校还是土墙筑建起来的,里面一个校长,一个女老师。有六个班,一百多人。

校长接见了我,当然还有那些一张张充满好奇的眼神,他们都觉得很不可思议,就像我来至外星一样,当然让我暗自好高兴,也许人都有这样的虚荣心吧,看着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们,我真的有种无以言表的兴奋。第一天和他们相处下来,我觉得他们很真诚,那是我在城市里的孩子那里无法找到的淳朴。他们也常常问我山外的世界,我给他们说了好多他们不知道的,他们都很喜欢听我说外边的城市,城市里的孩子们的生活,他们听了后偶尔会沉默,也许是在幻想吧。放学后都回家了,我一个人围着学校周围漫无目的的走走,是感觉自己的决定是有点后悔,但是想着那些热情的孩子们,我打消了这样的念头,只是夕阳的美丽给了我无尽对家人的思念,在小土包上抱着双膝坐着,微笑着泪流满面。

这样的日子一天天的过去,两个月的一天,他风尘仆仆的来到教室外边,我站在教室里无意中转过头看见了他,突然间感觉到了莫名的惊慌、无措。走出了教室,我看见的他不是以前的那样了,瘦了很多,忧伤无形中挂在脸上。“你怎么来了?”声音颤抖着:“我怎么来了,你应该问下你自己吧?我那里对你不好了?你走了连招呼都不来给我打一个,我打电话到你家,说你不在家,就挂了,你知道我找你有多辛苦不啊?这个月下来,我找了大街小巷,问你了你周围的朋友同学,他们都说不知道,我无助,我落魄,我借酒消愁,我痛苦不堪,你好友小玲看到我这样不忍了才告诉我。你说我不该来吗?”转过头,一大群好奇的眼神在看着我们,我连推带拉把他拉到一边,你就等我上完课了再说吧,走进教室接续我的课,却乱了神,乱了节奏和步伐,秋风吹进了教室,凉凉的、透骨,觉得这年的冬天来的那么的早让自己有点不知所措。

他是我在大三时的一次同学会上认识的,我一直都是那样的文静,由于内向的原因,跳舞时还是我一个人坐在窗边,当一个观众,是他给我搭讪,请我跳舞(我不会跳),陪我聊天,其实我都觉得莫名,他那么高大帅气,怎么会来和我搭讪,后来才知道他是小玲的班上的,是小玲喊他过来陪我的。但是一聊,我们就很投机,聊了我们以前的经历、爱好、等等。这样,我们就常常联系,就成了朋友了。

放学后和他坐在土包:“那天来这里是我的想也是想成全你们而已,其他也没有什么的啊,你是知道的,我也喜欢这样的生活啊。”“可是,这不是一辈子的啊,你在这里受苦受累我不忍心,你还是和我回去吧!”“不用了,该回去的时候我会回去的,不用你在这里劝我了哈,你回去好好和她生活吧,你不觉得她对你很好吗?我成全你们。”“你为什么还这样说啊,我都给你说了很多遍了是你误会了,真的,我对她好只是把她当妹妹。”“可是她没有把你当哥哥啊!你还是回去吧,不要浪费时间了,要不没有车了哈,”我不会把她求我的话给他说的,毕竟我答应了她的。其实我心理也很难受,可是君子有成人之美,我不想让大家都痛苦,所以我选择离开,尤其看见他眼里蕴含的眼泪,可是我还是很要强,还是装着无所谓的样子。毕竟我还是希望他们在一起。吴双给我说过她有多喜欢他,他就是她这辈子非嫁不可的人了。并求过我喊我让给她,看着她泪流满面的跪在我面前时的情景,我心软了,我知道爱情不是施舍不是物质可以转让,但是人都要有良心的,至少我是很心软的。所以我愿当成全者,哪怕这份感情同样给我不少的打击,但是我希望我身边的人们都快乐的生活着,那样我会更快乐。

转过身看见的是慢慢进入山间的夕阳,刺在雪里,却痛在心理,那是黄昏的美丽还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忧愁,还是断肠人落拓的身影折射出的忧伤?

他走了,自己心灵深处飘起了飞舞的雪花,跳动在我全身似乎将自己扔进了万丈冰窟,慢慢的变成了冰窟里的一棵草,在风里呢喃《渔舟晚唱》,在冰里独唱《霖铃》。那份惆怅深深的揪住心灵的弦,在等待冰化后依旧独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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