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05-18 16:29 | 作者: | 散文吧首发

当游子踏上异乡的黄土的时候

当过客揽起厚实夹袄的时候;

当徙集群南飞的时候;

当残阳酣笑着挂上树梢的时候;

那一刻,等待的是归来。是慈母的期盼,是过客的瞻仰的目标,是候鸟的归宿,是根的呼唤——归来。

品尝过苦涩才知道甜的美好

锋利的刀刃上,尖锐的流言中,挫伤的不只是肉体,而是灵魂。可挫败又如何?又能抵挡住鲁迅那锋芒的笔尖?不能!答案是肯定的。面对社会这无情的气息,灵魂是不可磨灭的,存在与眼神、形体、意志,甚至锋芒的笔尖,然而根已深入泥土,穿破黑暗,划破黎明。

黎明前也的深邃,烦恼又如何?在蜡烛灰飞湮灭之际,随着最后一点光亮的逝去,已无影无踪,而启明星已划破天际。又是一天,新鲜、新奇,那是个人的意念。然而根的呼唤,孤舟又将何去何从?

一叶孤舟,承载中不忘留一点空白,让人泛起无限的遐思。“孤帆远影碧空尽,惟见长江天际流”的广阔、宁静,却又不藏匿雄浑大浪的迭起与落下,一泄千里,惊涛又如何?

面对陡崖,我从容应对,遭遇磨难,我顽强克服,一竟深入骨髓。在人类最脆弱的那一刻,是什么支撑着?是坚强,是信念,是对人生执着,是对前途追求,也是人生归途中的一段精彩的过程,是根在灵魂深处的支撑、深入、蔓延。

走在锋利的刀刃上,鲜血挥洒,已染红了天边那一轮白云,飘过大海,飘向远处……

聆听根的呼唤,面对大地,划破坚韧的岩石,深入心脏。

妄想是大地的主宰,挥手间,大地是平坦,是崎岖,是平野,是洼地,然而依旧沉睡。

看见丑陋,惨象已笼罩整个大地,望穿黑暗的天际,一道伤口划破沉默,血腥弥漫整片天空,仇恨也尖锐,这又算得了什么?黎明前的深邃仅一颗启明星就使它烟消云散。然而根已深深扎入鲁迅的心脏蔓延开来,使他弃医从文,拿起锋利的笔尖,只界指丑陋。沉睡的大地已然复苏,背负着仇恨的灵魂,已在鲁迅的笔尖苏醒,鲜血又如何?已流入根底,流满大地,拭去黑暗。

看似花红柳绿,道一声珍重,诗人的离逝,然而花已凋落柳亦折。回望世纪轮回,面对嫣红与惨白,天空依旧蔚蓝,是单纯?是纷繁?无人得知。然而份是否已老去?是否因花的凋零而沉睡于大地深处甚至更深处。

道路以目,残阳西落,又见花开花谢叶飘落。背负着中担,不屈的灵魂坚守着生命的起起落落。远方除了遥远一无所有,浑浑噩噩,,尘起尘落间挥洒出些许忧愁,沉落于眉宇。就算希望成为漂浮,命运的唯一机会,,就算背弃成为坎坷旅途中唯一的行囊,就算死亡成为宿命中唯一的权力,灵魂依然坚守,是生命的跳跃。然而诗人已不复存在,只是黑暗已悄然逼近,近得足以望穿所有存在亦或逝去的肉体,甚至灼伤灵魂。根是否真的老去,无人得知。

再见花红柳绿,根已然复苏醒、,依旧深入大地心脏……

太多的靡靡之音来揉搓人的支离破碎的思想,致使城市中飘散着一种粘稠的寒气。一寸黄土,一方人情,一棵枯根,携带着黄土上的秦俑,把那些阴霾的精神与魂魄一同埋入土地,与根永留于此。

魂魄远去,留下一群空壳。这似乎已成为一种古典的仪式,在根枯老的那一刻,依稀听到兵俑的心跳,无法找到黄土的心灵,而枯根的隽永的容颜镌刻着疲倦将永恒深埋在黄土。

所有的枯草战战兢兢。脚下的塬连绵起伏,寒风掠过,似一双苍老的手,更胜似枯根。一幕悲剧,一个角色,永远不能摆脱平庸的多愁善感,却也永远不能与它割舍,无法抛下苍老的手、抛去枯根,已深深扎如这一寸黄土,这一方人情……

根是归宿,根是灵魂,是宿命,将对土地深沉的、将常含眼里的破碎的眼泪,都渗入黄土,流向枯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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