栀子之恋

2009-05-05 20:45 | 作者:《爱在旅途》网络版——清馨雅室 | 散文吧首发

栀子花开了,没有欲望的冲动与缠绵,只有淡淡的遗忘与埋葬……

——题记

﹝一﹞

这是栀子花开的季节!

也是一个充盈着离别的气息。

栀子花开了!

校园里的亭榭旁、小径边,栀子花开了。

蜂蝶在花间飞舞、游戏,成双的、成堆的,孤飞的、嗡嗡嘤嘤,好一派热闹与孤独的景象。

这是一个栀子花开的季节,也是一个多情的季节,也是一个有些无奈的季节。

她与我,并肩走在校园的小路上、席地坐在校园的草坪上,行走在百米的跑道中、歇息在色路灯下长椅中;沉默的不是她与我,而是,周围的这些花与草、月色下的树与灯。

她那披肩的秀发,轻轻在微风的夜色中,抚摸着她的肩膀;那白的连衣裙,也在轻轻的飘动着;微露的双肩也在灯光之下与月色辉映,如此的冰肌透亮。神情恬然的依在我的身旁。

“你真的要离开吗?”

“是的”

“你能确定吗?”

“确定,我一定要离开这个地方”

“你没有想留下来的理由吗?”

“没有”(迟疑的神情)

“你不觉得这里的夜色很美丽吗”

相信,我要去的地方,月色比这里更美丽。”

“你真的愿意就这样,就这样,没有理由的离开吗”

“没有理由、没有选择的,只有离开,才会有更好的出路”

“噢”(我有些想沉默)

“难道,你还留恋这里吗?留连这里你每到的一处吗?”

“是的,也不是,就是有几分舍不得”

“走吧!不要再犹豫,外面的世界比这里精彩”。

“难道,你真的已经完全放弃了这里的一切吗?”

“是,我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离开的决心;这样,才会离我的想会走近。难道,你就愿意让梦想在这里慢慢的消逝吗?”

“不是,我是……”

“是什么?什么也不是,梦想不是在想的,有梦就要去实现它,要行动”。

她起身了,轻轻的拽了一下衣裙,向前挪动了几步。随着轻轻晚风,弹指划过额前的秀发,神情坦然地望着我,以一种难以读懂的神态,仰望着灯塔的前方……

我也起身了,腿脚有些酸软。她与我再一次的沉默。继续向前走着,走过了一个路灯、又一个路灯,一条校园的路、又一条校园的路、一方草坪、又一方草坪。晚风吹拂着她的秀发,摆动的衣裙,一起秀发起舞。婀娜的腰肢,也很有节奏的柳摆着。她用左手的食指与中指轻的撩动了一下额前的发丝,回眸一笑。略慢几步的我,被她这一举动,惊呆了。轻佻的双臂、突兀的胸脯、再加上这修长的白裙,宛若天使降临到了我的面前。

我的心跳加速了,也停止了脚步。但,还是保持了距离。

“我们再走走吧”

“噢”

我们这一次,走到了该说再见的地方——她的公寓楼下。

路灯下,我们没有拉手,也没有拥抱,只是简单的再见。

“好了,你也该回去了,我们该休息了”

“哦,明天、我们能见面吗?”

她没有回答、进入了楼区。

走在街道上,我也没有思绪,只有一味的匆忙赶着回去的路……。

(二)

这是一个月朗星稀的夜晚、柔和的风吹拂着。

“我们出去走走”她的电话里面说到“学校里面好闷”。

九点过后,街道上的行人匆匆、车辆也是匆忙的,比起白天,还算是街上的热闹已经消停了。

我们,沿着街边静静的走着,没有语言、也没有挽手、更不会搂腰并肩的走着。

而是,各自走着。街面上的店铺,也打烊的有好几家。

她内心的感受,我有几分的预料,我思绪中的成分,她也是知晓的。

“什么时候走?”

“哦,快了”

“手续、一切都办好了吗”

“还有一项没有办,不过已经可以离开了”

“哦”

沉默的不只是我们、周围的一切都沉默了。

晚风是柔和的、月光是柔美的

闹市区已经走过了,这是一块平静而广阔的地方——市广场。白天这里是人潮汹涌,夜间这里已是人去无声。

今夜,这里景色最美。月色更是娇美,她也是清纯的迷人。紧身的衣着打扮,露出白皙的肌肤、捶肩的丝发在晚风中散发着一种清香。

彼此稍有了距离,坐在月色下,晚风柔和的吹着,月亮也有几分害羞,一会儿半遮面、一会儿露出脸来,瞅瞅我们、又是半遮着脸面。

没有语言、没有哭泣,只想听听彼此的呼吸,和一同享受美丽的月色,放松一下心情

没有牵手、也没有拥抱,只缘我们之间有种不可逾越的代沟。

栀子花谢了,没有非分之想,只是短的走过了栀子花开的季节。

栀子花谢了。她也离开了,没有冲动的阴影,也没有留下心结的遗憾。

她是美丽的,不适时的相逢,栀子花开的季节,也是承载许多无奈的季节,栀子花开了、谢了,又是一个季节。

挽留不了太多的,也不可能挽留什么,我们之间是不会有明天,再多的缠绵,也不会让故事重新上演的。所以,我只有止步,只有让这份恋深深记忆与忘却,与埋葬曾有的缠绵……【07年08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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