诳语的疲惫

2012-11-28 22:11 | 作者:点一盏心灯 | 散文吧首发

生命如云烟,繁华落尽水悠悠。无论怎样,我都不能抓住,我抓不住过往生命中的美丽,抓住的仅仅是一些泛黄的泡沫。于是我会很忧伤,我会忧伤的凭栏,忧伤的打坐,然后忧伤的长眠。

是的,我常常因朝花夕拾而落寞,我觉得我的大多数时间都在幻觉里迷雾。但我也有真实的行动,但往往真实与幻觉发生碰撞,有时候自己都难以分清。我总是在一个人静静的思考,然后感悟,忽然间发现矛盾,然后变得更加忧伤,但我又习惯性的调侃,表现的很轻松,其实我自己知道我已经没有感觉了。是的,我丧失了一种最本能的能力,就是感觉,我已无法描述自己的感觉了,尽管我自认为擅长描述,但我就是说不清楚“感觉”这回事。这不是简单的哀莫大于心死,也不是玄乎其玄的“空”!总之,我就这样,没有感觉了。

老实说我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我只是觉得我在拼凑,努力地平凑平日里稀里糊涂的画面,或许这能让我的心稍微安静下来。很多人都喜欢听故事,喜欢听纯纯的故事,也许这样会觉得自然而舒坦。而我的画面里也有纯故事,但我喜欢在纯纯的画面中加入思想的碰撞,因为目前我只能靠思想的碰撞来证明自己的“存在”。

我总是随意的弹奏出指尖的节奏,没有任何韵量,或许有人看见我这篇文字的时候会被折腾的够呛,或者说读的很累。但有一点我敢保证,我就这样随意的敲击键盘,也能让人感觉到活生生的灵魂在挣扎,是的在挣扎!

习惯性的从理想说起吧,也许这样能将我的思想迅速的注入这些凌乱的文字里。大家都知道理想就是我们不知疲倦的睡觉,然后被时间吵醒,看着夕日的余晖,照在斑驳的墙壁上,稀里糊涂的数着墙上的斑点。是的,以目前的心境谈理想很荒诞,也很莫名其妙。但这些事儿就发生过,也存在过,我们能从思想的碎片里找到他们的痕迹。我永远无法忘记那些有理想的岁月里是如何的幻与神秘。我们能在花前月下和美丽的姑娘谈这些梦幻的碎片,我们讨论你想干什么,我想做什么,我们将来会成为什么,我们现在开始准备吧。然后各自信心满满的忙碌,然后疲倦。之后继续折腾,然后继续讨论。

姑娘说——我将来要开一家宠物医院,然后将那些小动物们打扮的和我一样美丽。

我调侃的说道——那你在这之前不是要先学会如何给小动物们开肠剖肚,研究他们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每一个组织,岂不是很血腥。

姑娘轻松的说——你不觉得很好玩么?

我无语道——原来这很好玩,我开始有点怕你了。

姑娘——你怕什么?

我——我担心你动刀子习惯了,会拿我做实验。

姑娘——呵呵,真是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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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候姑娘也会说——我有点迷茫呢,我不知道干嘛?

我会简单的说道——想好方向,迈出去那一步。

姑娘说——我怕走错,你知道的我会迷路,连平时买菜都会走错路。

我寒暄到——既然如此,请带上指南针吧。

姑娘反问——你想到以后做什么了么?

我点燃香烟惆怅道——我想去看海呢,然后观察这个世界,看看那儿需要我。

姑娘嘲笑道——你就知道装深沉,你不觉得你很老了么?

我有气无力的说道——你比我大呢!

姑娘——我呸,你不照照镜子。你看看我背上书包,是不是还是中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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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那些年我和姑娘总会有一句,无一句的寒暄。究竟理想是怎么一回事,我们讨论的毫无结果。

记得在宿舍里我会和我的那帮哥们畅聊到凌晨以后,有时不知不觉天就亮了。我们的讨论总以姑娘开始,之后开始讨论音乐,电影,历史,地理,甚至我们无聊到要讨论数学,物理。我们研究牛顿和莱布尼茨的定理。当这一切淹没了我们的兴趣的时候,我们开始大谈鬼吹灯,盗墓笔记,以及一切灵异,神秘的画面。我们贯穿中国古典算命学术,以及风水,以一些国学为基础,大谈神秘。总之我们说了一些充满迷雾的事儿,我们上床下床的各自讲述自己经历的灵异事件,小时候的黑匣子,树林里,坟场,死人面具,当然,我们就是一群流氓,一群胡乱的折腾历史的流氓,我们总是在一些历史旧雾里再添新雾。在此之间我尤其流氓的有些过分,每当我们说的很疲倦的时候,有人又会鬼使神差的把姑娘扯出来大谈一阵。

我或许太懒了,懒得不想叙述。或许我应该把大家好好介绍下,然后把大家的好,好好阐述下,让这文字的画面更加具体。只是我太懒了,我懒得叙述,我觉得我只是简单的折腾文字。我不是在写小说,因为我觉得写小说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我需要花大多数时间去构思,去构思框架,去塑造人物,去回忆一些具体的画面,我觉得这是一件大工程。也许有人会觉得这很简单,但我不喜欢瞎编乱造,至少在思想的世界里是这样的,我一直敬重灵魂,我觉得任何有关思想的碎片都是值得尊敬的。

是的,我得继续谈理想这个东西。理想是我们为自己铺设的陷阱,因为在这之前我们对理想的到来毫无知觉,我们只是不断地朝着陷阱慢慢走近。然后慢慢地清醒,然后慢慢的忘记理想这回事。

或许这样说会显得悲哀,不过就那回事。随着时间的流失,我们不在关注理想这回事,我们只是简单的生活。按着自己编写的方程式在生命的旅途里自然地穿插。

既然我不想谈理想了,那接下来我该用什么话题来填补我思想的画面呢,继续谈姑娘么,不好吧,毕竟以我目前的心境来看除了证明姑娘是一种美好的画面以外,别无所谈。谈历史吧,但我又觉得所有的历史都就那回事,历史或多或少以悲剧收场。道德,人性,哲学,神学,狂学,包括知识分子,这些我都想简单的说几句,但我又觉得寒暄。毕竟古今中外各大狂人们无不对此有过深刻的阐述,而我又绝非赶超过往狂人前辈们得神乎其神。总之我只是简单的叙述,无穷无尽的叙述,简单的拼凑文字,我就想做游戏一样,我从把这事当成写作,我只是当做一种弱智的游戏,而我对此乐此不疲。

是的我这人很自以为是,我总自以为是的去揣摩别人的心境。我用我的画面去揣摩,我和大多数姑娘交流时,我总会把她们放到我脑海中的画面中去,然后她们的心思就会自然地呈现。我为了不让自己自以为是的有些过分,我会努力地表现自己的无知,是的我的思想总是矛盾的,每一次抉择我都会摆出两条路,然后把这两条路构建成画面,越铺越远,然后踏上其中的一条。我觉得这就是无知,每当有人批评,指责我时,我都会很坦然,因为这也让我看到一件实事,我“存在”的事实。

我说了,我很懒。一方面我不是职业的文字工作者,时间有时候对我很重要。另一方面我得尽快结束这漫无思绪的叙述,因为每当我思绪展开时,我就很难收回来,这也是我经常失眠的主要原因。

也许,许多年后的我会真正的放下一切努力地写出一篇带有思想的纯故事,这对我不是很难。毕竟我不是赶超狂人们,我只是写点实在的纯故事思想。而此刻,我在思想的世界里,晃晃悠悠,尽管我每天会正常的工作,正常的运转。为了证明自己存在,我不得不构建画面,不得不思考。而我也讨厌幻觉,我始终觉得幻觉是一种懦弱的表现,历史告诉我们有人出现幻觉时,会乘坐黄鹤飞天,会坐着流星看海,会仰天大笑出门,会种豆南山,会留恋山水,总之在我这儿,是懦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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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我习惯听着汪峰的《怒放的生命》简单的听风写,尽管梦幻,但这显得自然。不好意思,我已经习惯了胡言乱语的来结束我支离破碎的叙述,因为我不想让这事儿花费我太多的时间,我觉得两个小时已经足够我折腾文字了,再多的时间还是尽快回到现实的打坐中来。

是的,生命很美妙,我们都在路上,我们在路上体验生命的奇趣无比。

这几个月我闲庭信步的走在路上,走在那些陌生的路上,我在大漠里感受狂沙的激情;我在北京地铁里揣摩路人的心思,而又流露神秘;我在清华园和那些尖子生打球;我在北海公园里和一只流浪在湖面上的野鸭子对话,我走在洋妞的大腿后希望能找到神秘而不幸让我看见他们生吃鲜肉,一种美女与野兽的画面,让我肚中翻腾蹈海;我在首都博物馆里仰观历史,文明,艺术,之大;我在长城上和好汉意识对白;我在暴雨中抗着沙袋抢险而又心情澎湃;我在几十千伏的高压设备上胡乱的操控,而又心情惶恐;我在黑里的电线杆下守着兔子经过;我在轨道车里和这些北方汉子胡说八道;是的,此刻我在电脑前胡乱的弹奏《怒放的生命》。

风落定,落花香,我把沧桑寄托在秋光中。看庭前花开花谢,望天边云卷云舒,让一颗疲惫的灵魂去分享黄昏里的一份宁静。

站在秋的门槛,回望走过的路程,清浅的足迹就像那密密麻麻的针脚,缝合了我生命中的。一路孤行,但我并不寂寞;一路乞讨,但我并不贫穷。

也许,生命的意义就在于留点回忆。回忆,可以没有轻裘肥马;回忆,可以没有琼楼玉宇。回忆,一定是那忘不掉的感动;回忆,一定是那想不到的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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