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金秋

2009-04-18 08:53 | 作者: | 散文吧首发

望窗外,一片萎蔫的叶萧然的飘落。才发现秋天以悄悄的走近。

在那与天相交的地方,只有一条灰色的带子横在那里,微风里带来阵阵的秋味,淡淡的愁,淡淡的甜。麦秆不停地摇曳,激荡出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在斜晖的映照下。婆娑的筛影也炫起它那曼妙的舞姿。

深色的金秋,是金橙橙的海,是浓浓的稻香,是嘻嘻的笑语。踏着秋在田埂上欢跑,分享着这秋的丰收。

那天,赤炎炎的太阳自己挂得老高老高的,空气里搜寻不到一丝风的气息。稻田也被烤得火辣辣的。母亲正弯着半腰,弓着身子,微斜。衣襟紧贴着后背,手里的镰刀利索地割着稻子。眼里折射出喜悦的光芒,早已忘却了额头上的汗滴。母亲微白的发,在阳光下熠熠闪烁。我的视线定格在了那一秒。头顶的烈日似乎也不那么炎热了,我也把那玩的劲儿全使了上来。不停地把脱好的稻穗梗从田里头搬到田垄上。

母亲的一生只在这稻田里耕耘,哺育着这颗颗的小稻穗,直至收获的那一秒也不曾停留过。

想起我第一次穿鞋的情景。母亲合着双腿,蹲在离我身旁。用那已爬满老茧的手替我系鞋带,生怕粗糙的手滑疼了我稚嫩的小脚,而显得有些拘谨。我嘟起小嘴“妈你教我,我自己来。”话音还未落下,母亲的嘴角已微微的上扬。

从小到大,每一句话每一首歌,都是母亲不厌其烦地一遍遍地教我,即使会走调,我还是能在歌声中安然的入睡。

母亲总会老的。或许会老到鞋带都系不了,说话也会段段续续的,就连吃饭也需要人帮忙。我们是否会像最初母亲给予我们的一样,蹲下身子为母亲系鞋,,耐下心听母亲讲完每一句话语呢?

我的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一不小心,我被田里的稻梗拌了下。双手一张,身子往前斜,与泥来了个亲密的接触。这时我尝到了泥土的滋味,酸酸涩涩中带点蜜的甜,母的味道。

田里的稻快割完了,我倒了杯水递到她的面前。此刻母亲那疲惫的脸庞也慢慢地舒展开来。

转过身,才发现落霞已经映红了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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