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死胡同走向没有尽头的通道

2012-11-10 21:53 | 作者: | 散文吧首发

杨凡一直以为世界就是如他认知的一样,由许许多多死的和活的物体构成,所有活的死的都在一个平行的空间里,只不过活的东西慢慢向死的过渡,至少,目前他的认识世界就是如此了。提起杨凡不的不说说他的经历;初中混了三年,高中也上的差强人意,不过也是运气好,考上了一个当地二本,这或许就是他祖上积的德了,不过上了大学后他的一如他的名字一样平凡,私底下他曾不止一次跟父母提过,应改成“帆”字,扬帆起杭多带劲,可是他老子一句有本事自己去将他呛了个半死.

大学是个孕育情的地方,虽然现在谈的以后可能是别人的,但大学里他们都乐此不疲的进行这一幕曲,杨凡也找了个对象有一搭没一搭的处着,就像吃完饭要擦嘴一样例行公事,他没有为那个女子怦然心动死去活来,也没有和那个过分亲密,他的生活看似潇洒却没有一个人能走近,现在他刚从公司出来。

杨凡甩开步子走下了台阶,抬起一只手松了松领带,其实这玩意肋在脖子上特不舒服,嘴上骂了句“奶奶的真是平凡的一天”杨凡伸手招了辆的士过来,没等他说去那,这个司机自来熟的说

“哥们去‘印渍’吧?”

“你怎么知道?”

“我拉了你好几次了”

“哦,是吗?”我和这个热情的司机白开水似的对着话。

‘印渍’是一个中低档型咖啡厅,下班或闲暇没事时杨凡总爱来这里坐坐,如他一般也有很多白领在日暮下黄昏里都爱来这里,‘印渍’的装潢在这个高速文明的城市里算不上高档,人或许是一种念旧的动物,一些场景植入骨子里就成了习惯,杨凡就属于此列,大学里他和她唯一一个女友常爱来这里,尽管他们见光死的爱情终没有经住毕业季的撕扯,最终天涯一丧偶,一个北上一个南下了,他的习惯也是自此养成了,工作三年里每天如此,车不一会儿就到了,杨凡付过车钱进了‘印渍’。

“HI,来了啊'

"恩,客挺满的”

“呵呵,托你小子福还行,你要的‘夜幽香’马上好”

杨凡转身向他的老地方走去,那是一个靠窗的座位,那是杨凡雷打不动的位置,那个靠窗的位置可以透过大大的落地玻璃看到外面依然车水马龙的世界,行人匆匆,像一条条一束束密集的细线,杨凡也仿佛能通过这繁复的线条看到无常的人生轨迹,或相似或相远。

“哎,看那位美女呢眼睛都直了”老板娘端来了‘夜幽香’调侃道。

“呵呵,谁都没看啊,要看也看你呢。"

“小子尽是油嘴滑舌,你要的咖啡来了,我说你能不能换个口味,‘夜幽香’你喝了有三年了吧!”

“四年了,喝的是一种习惯吧!”我说道

“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我忙去了”

老板娘转身走开了,我看着丝丝热气萦绕在空气里,连空气里都仿佛滞留着夜的味道,淡淡的,轻轻地,却又那么深刻那么熟悉,我不禁笑道:“呵呵,‘夜幽香’真的夜来又香吗?”我不知道,亦不想知道,我端起咖啡送往嘴边时一瞥头看到了让她 ,竟然是她,呵呵,怎么可能,上天不是玩我吧,贼老天的,尽然跟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在一起,她也看到了我,走了过来。

“呵呵,这么巧,你经常来这里吗?”

“呵呵是有些巧,不来,今天没事干来了,你常来吗?”

"也没有,平日里那么忙哪有时间。怎么没见到你女朋友呢,你不会已经结婚了吧?”

“结婚?哦快了,我女朋友下班回家了,他是你男朋友?”说着我用手指了指那个臃肿的男人说道“呵呵,那你眼光可真不咋的,”想当初哥们对你比他好吧,看来这世界特么的太现实了,连爱情都被金钱强奸了。毕业那阵哥们穷得吃了上顿攀不上下顿,么想到谈了四年的女友哧溜一下飞向了别人的怀抱,女朋友?去特么的狗屁,劳燕分飞的爱情我拥有不了。

“那你先喝哦,我过去了。”

“去吧,人家都回了几次头了,呵呵小心人家吃醋哦。”

“吃醋”她的表情有些愕然地走了回去。

我知道,蚂蚁和巨龙没有交集,蒲公英的种子与天空中的云彩难以相遇,它们处在不同的世界,永远不知彼此,这亦是我和她的写照,没有了就是没有了。“你们认识?”“哦,王总,他是我以前男朋友”边说着赵静来开坐了下来,“哦,是吗,直觉告诉我你们俩个还有故事,可以的话让我也品味一下”“我不知该怎么样开个头说下去”赵静轻端起咖啡送往嘴边说道“‘夜幽香’还是三年前的味道,可如今我和他的生活却脱轨在也没有联系了”“不见得吧,不过谈恋爱或许就和买鞋一样吧,有些一看就知道不合脚,而有些不试过永远不会不知道合脚于否,但这就是代价,两个人的代价,磨鞋子又磨脚或者恰如其分很合适,”“你到是个能谈经论道的人,我本以为和他分手能刺激他上进,然而他上进是上进了,可代价太大了,我失去了他,永远的失去了。”赵静端着咖啡幽幽的望向窗外 。

这一幕恰巧被回头的杨凡看见了,呵呵,她的习惯还是那么熟悉,可跟哥们一个铜子的关系都没有了,生活就这样不咸不淡不紧不慢的过着,我每天除了上班之外其余时间里都爱来‘印渍’,我在这几年在也没有触碰那灼人的感情,我同时在也找不回当初的感觉了,

时光催人老,赵静有了自己的家庭,我也经同事介绍步入了婚姻的殿堂,我们离彼此越来越远。十年过去了,杨凡慢慢的开始相信命了,‘时也,命也’他有了孩子,她亦有了,只是他们还保留着一个共同的习惯来怀念在彼此生命中留下的印迹。那就是下班后午时里在‘印渍’里静品一个日落。

又一个十年一晃而过,岁月苍老了秋,有些错过就没有必要在说了,他们都知道,因而放在心里尘封了起来,他们都有了孙子,杨凡只有在接孙子回家的路上迎着颤颤微微的夕阳光眯起眼睛淀念那一段时光,她偶尔也翻开那让岁月度上了光阴的照片,相片上她依偎在他怀里依然笑的那么蓝。

最后的最后时光捋着他们彼此走完了相互惦念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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