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月的歌声

2012-11-05 03:10 | 作者:千渡 | 散文吧首发

我在黎明的三个钟头里,想了很多,想到了未来,将来,乾坤颠倒,我实在想不出自己还有什么可以想,而就在这时候,在我疲惫了的时候,我想到了你,想到他,想到了这个多元素的世界,这个,对我来说的阎浮世界。

我想到了童年,在哪个时候,我还很小,想法还很单纯,不知道人心,不知道社会。我只知道,我的陀螺采用三根绳子,比一根绳子要转动的更快。我也知道,我可以在那时候,在无边的田野奔跑,在黑坐在院落边歇凉,透过大树看着天空,数着星星,想着自己未来的一切。

那时候的自己,身体很棒,体格很妖娆,我喜欢在院落边无人时嘘嘘……喜欢在大树底下靠着,喜欢去寻找远处传来的蛙声,因为我总是以为,那些小蛙鸣叫的时候,就在自己的家里,可是我打开门,总是找不到声音的确切点。这让我有点疑惑,也想不通,我明白,那时候我的思绪,根本就想不通,而我也就想,我一定要读好书,读大书,在将来考取功名,光宗耀祖。

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个痴迷的想法,是多么的可笑。

我在想,嘴角忽然一笑,我想到了我的小学,那件三层楼高的四方形建筑,修建的并不怎么豪华,并不怎么新潮,但当父母带着我来到学校的时候,我也会怯弱的躲在角落,用可怜巴巴的眼神,不住的在爸身后打量老师,直到后来,我才与老师熟悉,在课堂上努力的争取回答问题的机会,我记得,我那时候是多么的快乐……

在这一天天中,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走的那么的快,似乎那时候的时间溜走对我来说,每一天都很饱满,让我可以安静的睡在床上,不想什么不说什么,我安静而优雅的入睡,直到在黑夜起来如厕时,才会略有所感的明白,早上即将到来……

那时候很快乐,我记得,我那时候最喜欢玩的东西,就是被城市里孩子们丢弃的弹珠,这种低趣味但却是我们的童年朋友,我们在地上圈地画条,用五彩斑斓的珠子,在地上滚动着岁月的痕迹。

可是,我逐渐的长大,在六年的一场紧张考试中,我看着在操场上呆立着的几百号学生,我知道,她们有的来之一校,有的是本校,但每个孩子吃着廉价的零食,露出洁白的牙齿,发出莫名的笑,我就在旁边看着,忍不住时,才会将兜里的一块钱,两块钱……用掉五毛,或是一元,那时候,我对于钱的概念,很低很飘渺。

紧张的考试过去,我拿着比较一般的成绩,稍稍愤慨的甩了甩头,默默地背起书包,在教室里的毕业聚会里,重拾那分快乐的心境,直到与老师分离,与同学离别,我却没有一点印象。

我只记得,那几个陪我打弹珠的孩子,那不服输的面庞,那乒乓台边耍帅的乒乓高手,还有带着几分嚣张气焰的打篮球的初中的一些男孩,只不过,这一切,在我离开这里的时候,画上了一个句号,我不知道是完美还是不完美,我只知道,我离开了这个欢声笑语,懵懂的校园。

而那一两个月以来,是我经历的很长的几月,我与孩子们,在山中奔跑,在田野挖蚯蚓,在河边垂钓,做出一副姜太公钓鱼的模样。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进入了初中,这时候我简单的明白了一个概念,我大了,长大了……要进入一个我没有进入过的领域了,这人生中的奠基。

我记得,我在那几个时辰中,又一次看到了几个陌生的面孔,是他们在随后的三年里,陪我渡过。

而我也想到了那一个个报名的同学,他们在家长的带领下,快乐的踏入了这个比小学高个层次的校园,踏入了属于他们生活中的一步,这是一个分水岭,度过这三年,可能继续盲目的向上游荡,可没有心思度过呢……我明白,我也见识过,知道没渡过的大哥哥都背着沉重的蓝色背囊,毅然而决然的离开了这个陈岁的时代,这青涩的时代……

我记得,我那时候在课堂上,遇到了一个个新同学,还有一个个老同学,因为新同学注定要成为老同学。可是我的心中,却是恍然的,总是将他们以为是我几个月前还在一起玩伴的同学。

呵呵……

但是,我们却是形同陌路,我总是充当着打酱油的角色,在这个班级里,总是扮演着一个幽默者的姿态,可是在我心中,早已没了当初的那一份灿烂。

我的心中似乎多了点什么……

恍然间,在这个乐园中,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太多的包袱、经历了一件件快乐,逍遥,自在的岁月,我不知道,我这三年渡过为什么这么的快。

我似乎想起过,其中的某些时日,我想起过自己在童年的黑色想……

这个时间段过的比较快,我认识了许多的老师……走了,谁走了,一如当年的你们,在我的心中,依然那么的赋予朝气,我喜欢坐在第一排,吃着你们喷出来的口水,我现在不觉得它很脏,它很臭,我想被他淹没。

结果,在三年离别的时候,在依然成绩低潮的岁月,迎来了人生第二次的毕业,也是我最后的一次毕业,我记得,在哪个时候,班里组织的人物,都是班姐,班哥的角色……少不了几个活跃的份子。

我记得,那时候自己恼火,闷沉,我讨厌那种需要流放的时刻,因为接下来就是我们选择的时刻,是停止,还是一如往前。

可我还是迈出了这繁杂的一步,选择了背囊,这无止尽的流放之中……

这个时间段……发生的事情,一件件的噩耗,我慢慢明白了阎浮世界,带来的沉重,我才想起,童年的时候,那一个个大哥哥回来时的笑容,都那么的虚假。

……恍然间,我再一次在课堂中,翻着本子,上面有一段话,有几个字……越长大越麻木,这岁月变得腐朽,我们离别了秋,穿过了,在沉实的棉袄中,寻找着属于我们的傲娇。

这本书的名字……我记得很模糊,很令人沉重,我始终想不起来,直到在岁月的终结,我才明白——这是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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