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与孩子

2009-04-06 10:19 | 作者:孤星鉴月 | 散文吧首发

赵祥是一个15岁的孩子。他的母亲在他出生4年就因得了重病离他而去。他的父亲也在一次参加讨伐海盗的活动中去世了。赵祥只能和他年过6旬的爷爷相依为命,每天靠出海打渔勉强维持生计。

赵祥虽然很想念他的父母,而且一想到就会心肝俱裂,无比悲伤。但艰难的生活告诉他,他要坚强。他爷爷虽然已经60多岁,但身体非常健朗。靠着丰富的的打渔经验和技巧,甚至比村里的其他年青人打的鱼还要多。偶尔还能剩出几条到离海较远的小城市去换些蔬菜和大米。

这一天风和日丽,赵祥和爷爷像往常一样乘着他们那条破旧的渔船出海打鱼。在浩瀚无际的海洋中他们这一叶小舟显得那么渺小,但依旧顽强的与海水周旋着,没有被海水吞没掉。

赵祥和爷爷已经在浅海中捕捞很久了,但只收获到几条几寸的小鱼。如果再打不到鱼,他们今天就只能挨饿了。于是爷爷决定向离岸远点的地方出发。隐隐的他们看见前方海面上有一条很大的鱼。等近了一看是一条海豚。爷爷看着那条海豚激动的说:“祥子,要是打到这条大鱼,咱们就几天不愁没食物了。”赵祥说:“可是爷爷我们抓得到它吗?”爷爷依旧盯着那条海豚,好像生怕它一不小心跑了一样,说:“不试试怎么知道?”于是爷爷拿出他那一根一头非常尖锐的鱼杆,两人小心翼翼的靠近,等差不多远的时候海豚还浑然没意识到危险的到来,依旧独自在水中盘旋。爷爷和赵祥暗松了一口气。爷爷忽然发难,想用锋利的鱼杆直接穿过海豚的身体再用网把它套住拉上来。只见老人挺起身子把鱼杆举过头顶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那样的高大,然后对准海豚的身子猛的刺下去。那海豚好像也意识到了危险,转过头往远方游去。结果鱼杆只与海豚的尾部进行了亲密接触,在它的尾部留下了一道浅浅的伤痕,一丝血渗出海洋。爷爷忽然发了疯似的对赵祥喊:“快放网!”赵祥吓了一跳但马上恢复,用力的扔出手中的网。但海豚已经跑远了。爷爷失望的叹了口气说;“真是倒霉,快到手的肥鱼却被溜了。”赵祥没说什么,深深吸了一口气。显然刚才那一瞬间发生的事把他吓得不轻,现在也许在后怕中…………

他们又在那一带“巡逻”了一会儿,但依旧没打到鱼。老人本想就此回到岸上,但远处忽然出现了一个狭长的斑点,老人根据这独有的特征已经判断了来物,不禁脸色一变:“是鲨鱼,快跑孩子,往岸上跑!”赵祥向那边看时已经依稀可以看到鲨鱼那凶狠的眼神和锋利的牙齿。不禁失声“啊”的大叫。用超越平常的力量快速的划动船橹。但鲨鱼越靠越近,在离船不到5米的时候。船上的老人突然发难了,依旧是那个姿势但结果却完全不同。鲨鱼根本不躲,而是张开血盆大口用锐利的牙齿去撞击鱼杆。老人只觉得手臂一麻,鱼杆竟折成了两半。就在这可怜的一老一少即将成为鲨鱼的点心的时候,忽然远处游来了一群海豚。但此刻无论老人、孩子还是鲨鱼都没精力去注意旁边多了什么东西。在老人的船与鲨鱼进行了一次亲密撞击,眼看再来几下就要船毁人亡的时候。那群海豚终于在这千钧一发的危机时刻赶到了。这时处于危险的人们和正猖狂的鲨鱼才注意到这5个“不速之客”。鲨鱼虽然不甘,但在与5只海豚进行几番的搏斗后,终于认识到自己不可能享受到这一顿丰盛的午餐了,于是大嚎一声跑了。

今天发生的事对赵祥的冲击实在太大了,他还心有余悸的回忆着刚才惊险的经历,没有恢复过来。然而老人阅历教深,已经从刚才的震撼中恢复过来。但他此刻却有一个邪恶的念头——“要不要趁现在抓一两只大鱼回家,现在离的那么近应该能用网捕到。”但良心和理智又告诉他——“不行,它们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你如果对它们下手你就是卑鄙无耻的小人。”但又有一个声音出来反驳——“如果不抓它们,你和孩子今天就要挨饿。”就在老人犹豫不决的时候他的目光忽然注意到5条海豚中的其中一条的尾部竟有一道熟悉的伤痕。老人的心忽然颤动了一下,竟然是它,那只遭到我捕杀过的海豚。老人沉默了一会儿,忽然站起来向海豚的方向鞠了一躬,然后叫醒赵祥说:“走吧我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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