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眼睛看什么

2009-03-22 21:46 | 作者:欣庸 | 散文吧首发

我不知道生命有没有轮回?出生的时候家里都有谁?赤裸裸被人抱起,先看是男是女。我不知自己如何嚎啕,哭泪被谁檫干?只知能辨认人的时候,是一张张陌生开心的笑脸。我不知自己第一个字如何吐出,吐出了什么另所有的人激动,只知眼前的空间是逗我开心的玩具。当能辩认妈妈和哥哥姐姐时,她们就成了我心中的唯一。

我不知断奶的渴望和恐慌,只知跟在母亲后面软磨硬抗,使性子玩脾气,惹怒哥姐,换来母亲斥责时的威严。当有了小伙伴,开始正式脱离母体,一起疯野,一起哭笑,不知天日,只懂饥饱。第一次感觉离开母亲的世界,都是好奇和新鲜。小伙伴成了心中的另一半。经常被大人呼唤,才能与家人团圆。

懂羞耻之始,也是学礼仪敬长辈之时。有意无意从人们的口中听到许多故事装在心里,有时还结结巴巴说给家人听,弄的全家破闷为笑。那是我第一次学舌,在家人面前是那样的幼稚可,她们没有嘲笑的语气,而是真实可信的眼神和少量物质的鼓励。从此一种自信和勇气藏在心里,处处是无知的冲动和浮浅的张扬,常常惹上淘气的绰号。

从上小学开始,便钻进一个深不见底的牢笼。在书中解读前人留下的足迹,老师的圣旨,父母的提醒,同伴的喊叫。似懂非懂的语言意识,像雾蔼遮阳迷离自我。没有课程的压力,只想自由奔放的天空;长辈的话只停留一时,好奇的心理才是那个年龄的谜底;欺哄隐瞒成了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后来才知道,那点秘密父母早已知道,当时不揭穿,是不想让我过早失去自尊,为我保留一份自由想象的空间,随意活动。

少壮的懵懂虽是任意想象的驰骋,但与固守的行为习惯刨开了壕沟,游离的眼神是想冲破一切的反问。对父母和老师的尊敬,是生存现象表面的需要,可内心的火焰熊熊燃烧,多少不合理的习惯在庸绕,多少违背人性化的思维在禁锢。我开始怀疑老师和父母,她们是有意在说慌,还是无可奈何的默认;是自己青涩的盲动?还是本来就是如此?不能直对,只有思考,在困惑中走完了青

经历的现实不断涌向梦境,从书本得到的知识不能够反复利用,心中的理想消耗在仰望苍茫的天空。面对父母疲惫黝黑的脸孔,起早贪黑的勤劳,真想和她们面对面交流,可是看看周围,都是一样的模型。我开始沉默,有时在心中发出怒吼,与其这样生存,还不如早日结束生命!我开始出走,带着希望,存着理想寻找。从长城内外,到大江南北,从林海深处到海角天崖,长期接受各种磨难。没有眼泪,没有悲伤。在别人眼里我倒成了可怜的流氓。我的希望是什么?我的理想在那里?自己根本不知道。

梦和理想在挫折中一一破灭,我从沉默中反省,从人们的行为中体会存在的理由,从不屈不挠中看生命的价值。重新翻开前人留下的足迹,解读他们的心路旅程。终于启动了我生命的新进程。在实践中学习,向所有的人请教,按下高昂的头,拎上敬畏的心,虚心接受来自各种能力的熏陶,没有自我,眼中只有求真务实的本领,报答父母养育深情。反反复复在领悟生活中的逻辑,把自己重新打乱粉碎,重新认识生命的真正起因。

当在实践中,自己感受的力量拥抱自己时,就会体味到从未有过的豪情唤醒。眼中的事物都成了过滤中的参考。真与假并驾在心的两旁,像两头从来没有驯服的骏马,由自己审视其爆发的能量。但是,自己已经清醒,哪个需要放飞,哪个需要珍藏。

原来我走过的路那样单纯。自以为复杂的思维那样简单,耿耿于怀的焦虑那样可笑。别人早已明白的道理我为啥思考那么久。我不得不承认,自己不是笨,更不是灵,是社会让我眼花缭乱,是开放的政策给了我这份勇敢。只有体验才能知道,我们生生不息的传递,原来是精神主宰着每个人的命运,演化成一道道绚丽的风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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