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兔

2009-03-20 21:41 | 作者:篱让天 | 散文吧首发

先说,写《忆兔》并不是想借代某个人,也不是想借代某些人,就是想起了以前养的兔——是单纯想念

不免有些追忆儿时往事吧。

这兔,其实与我挺缘分。以前还没搬家,出门有草,青草。那日傍晚,就在家门外的草地发现了它,以为是野生或被遗,我便小心过去,心中有些打鼓——要是跑了,咋办?低头,弯腰,伸臂,抱——一气呵成。

的确多虑,兔并未挣扎。

近瞧,兔竟有“眼疾”。左边赤红的兔目的绒毛明显有黑色的淤积,就似红宝石上不和谐的黑斑,红衬黑——难看!此时,多了一些思考,白色的绒毛使我更加相信这可怜的动物多是被驱逐门外。

我并不晓得,兔原来要“揪”耳朵。我就这么抱着它,它的动作并不大,有的仅是颤抖,冷?说是要蹬腿逃了吧——没有!我往家走去,家人对这不速之客有一丝排斥,见了我还抱着它,更是对这只兔子好感大减。“这兔子哪有抱的,揪着耳朵就好!”母亲开口的第一句,“快,扔到院子中!”还好,家有一院,不大,也不小。就在几天后,院中的一角,便成了兔的窝。

与此同时,照料兔子,也成了我生活得一部分。每日喂食,清扫,戏耍。一日,母亲揪起兔,拿起剪子,娴熟的将兔眼旁的黑色剪去——眼疾就这么好了!?赤珠显露,双目有了对称的美,顿时灵气大现,一跳一跳病态也成了生灵活现的跃上跃下。我清神气爽的看着。

兔子的一生太不平坦。由于要搬家的缘故,兔子不得不送去外婆家。我想,那是个大院,定比这小窝舒服得多。不错,那的确是大院,可留给兔的,只是牛奶箱子大小的空间,远不如小院的一角。当我从外婆家回来不久,就下了一场大,暴风雨。雨后,绿的绿,红的红,经过洗礼后的植株们给外生机,而兔,却不再跳跃。据说雨后就死了,是被雷吓死的。

缘分,是这样的么?我未见它来世的刹那,也未见它去的瞬间。只有一个无头尾的中间么?我感到一丝苦,一丝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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