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父亲母亲

2012-09-18 01:02 | 作者:为了忘却记忆 | 散文吧首发

近段自己生活颇多不顺。

又是深,北风呼呼的吹响窗台的横木,不眠中,我起身到书架想找本书翻翻,随手翻到了史铁生书《秋天怀念》,再次温习了这篇文章,我依然泪流满面,心中唏嘘不已。恍惚中我又回到了几年前。

有一天旁晚,当我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的时候,看到母亲在正堂里正在切猪菜。她坐在一个小板凳上,弯着腰,一刀一刀的细细的切着猪菜。看到我进来后,她猛然抬起头来,

“你回来了”

“你好久不回家了,你整天都在嗑叨这事呢”

“妈,你休息下吧,我来切”,我放下行李就要上前接过活儿,“没事,没事,你刚回来肯定很累,就歇着先吧,而且你也不是很会,记得小时候,你爸爸叫你们姐弟两各切两篮猪菜的时候,你还把手指切到了呢”,我一怔,原来我已经不知在什么什么时候慢慢的把过去的点点滴滴给忘了,“妈,这都是些什么事呀,你还惦记着干吗”,我笑笑。

“你等等呀,我切完猪菜就做饭,你爸刚刚出去了,他上了年纪,就是出去溜达,可能过段时间才回来,要是他知道你回来不知道会多高兴呢”。

“你一年多没有回家了,出去走走看吧”

站在村口的十字路口上,放眼望去,村里上下乡土的气息还是那么浓,但是一切又是那么的不同了,家门口的路还是一样直,却变宽了很多,而且变成了柏油路了,不再是以前的泥路,风起的时候飞沙风中转。上下望去,再也找不到土里土气的泥瓦房了,一排排的水泥平方成排成对。唯有不变的是村口的那一棵榕树,这么多年过去了,它依然默默的在守护这这个小小的村庄,默默的守护着这片黄土。然而岁月的侵蚀也让它摇摇欲坠,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在默默的支撑着。我心中一阵感慨,那个在榕树下玩耍的少年,如今也已是长大成人了,昔日的欢声笑语却依然历历在目。

天色减减暗淡下去的时候,各家各户的房顶升起了缕缕炊烟。当我回到家的时候,父亲已经回来了。

“你这个老头子,这么久才回来,你知不知道儿子今天回来了”

“你赶紧去鸡笼里抓只鸡出来,给儿子补补”

......

听见爸妈在厨房忙着,我走了进去。

“嗯,你回来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可惜你姐早嫁出去了”,他忽然不说了,“我去抓鸡,你等会先啊,看有什么可帮你妈的”。

妈妈跟我说,别看你爸他沉沉闷闷的,其实他是很想你的,但是你也知道他这人不怎么会说话,但是每次他都是很担心你的。

看着父亲那越来越矮小的身影,我不知言语。

这顿晚餐,我们一家三口人吃得满是温馨,满是美好。然而,在耀眼的钨丝灯下,我还是看到了母亲和父亲头上的斑斑白发和额头一条条触目惊心的皱痕。

“多少人曾爱慕你年轻时的容颜,可是谁愿承受岁月无情的变迁”,电话的声音把我从沉思中唤醒。

“儿子你睡了没”

“你妈妈听收音机,听到冷空气就要北上了,让你多穿点衣服,你小的时候就老不爱听你妈穿衣服,她这担心得就让我给你电话提醒你”

……

“爸,我明天想回家”

“你要回家,嗯,回来好啊!”

“回来好啊,孩子他妈,儿子明天要回来了,你准备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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