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爱有形

2009-03-05 23:23 | 作者:岭南一山猪 | 散文吧首发

有形

爱是有形的。就像婴儿吮吸母亲的乳房,爱能看得到,触摸得到,且能给你生死形态中最怜悯的安慰。

所谓大爱无形,只不过是那些不学无术更不懂得爱却又喜欢故弄玄虚且自诩著名文化学者的东西用来蒙骗世人的。

在央视的一期文化访谈节目中,听主持人和某被称为著名文化学者的人谈爱。著名学者从“止于至善”开始,而后孟子、墨子等粉墨登场,天上地下绕啊绕,接着端着大学者的脸,引用罗素、歌德几句话批评一下自已(因为他好歹也算是个中国人),微笑地告诉我们,“大爱无形”!

能说这种话的人必定是书卖得不错,能吃饱饭,银行里有相当的存款,而且经常可到世界各地旅行去考察什么废墟文化。

因为,我从他们的语气中,觉出一种牛肉炖萝卜的味道。他们必定是吃好了,而后坐那好好说话。

大爱无形么?

汶川地震救灾中,解放军、武警、医务人员从废墟中救出、背出一个个生命,我们能视为无形?

解放军、武警战士用双手在废墟里刨,触及铁钉、玻璃受伤,痛彻心腑。他们不是神,他们也是父母养的。我们对此也能视为无形?

大学者或许会说,你不懂,我说的是一种文化精神。

那么这种文化精神存活在什么样的载体中呢?

期间有一句话或许说对了,这种文化精神不可能存活于畜生,只能存活于人类。对啊,是一个个现存的活生生的人!现存的,而不是二千多年前那些或许根本不存在的东西!

就在我们这个星球上,曾有一位妇人,她极端的贫穷,却又极端的富有。她不是著名的文化学者靠卖书积累财富。她更不是被唤作行者的靠乞讨而成为富人。她如果有什么,就是瘦矮的身体,一双青筋暴露的小手。

她叫特蕾莎嬷嬷。

特蕾莎嬷嬷1910年生于南斯拉夫境内的一个阿尔巴尼亚族农家。27岁时发终身愿成为修女,后在印度的加尔各答修会办的圣马利亚女校教授地理和历史。

加尔各答的贫民窟很乱很脏,特蕾莎所住的修院就位于其中最贫穷最肮脏的地区。在这位欧洲女子看来,周围那个凄惨破败、可怕肮脏的环境,那些瘦骨嶙峋、皮肤黝黑、衣不蔽体、臭气薰人的乞丐、孤儿、老弱、病人和穷汉,不但是不应逃避的,而且是不能漠视的;不但是不能漠视的,而且是必须帮助的;不但是必须帮助的,而且是值得去爱的!

起初她身无分文,只有两名志同道合的修女作帮手。后来,她创建的组织有四亿多的资产,世界上最有钱的公司都乐意捐款给她;她的手下有七千多名正式成员,还有数不清的追随者和义务工作者分布在一百多个国家;她认识众多的总统、国王、传媒巨头和企业巨子,并受到他们的仰慕和爱戴……可是,她住的地方,唯一的电器是一部电话;她穿的衣服,一共只有三套。她只穿凉鞋,没有袜子。

1979年,诺贝尔奖委员会把诺贝尔和平奖授予了这位除了爱心一无所有的修女。她的答辞是:“这项荣誉,我个人不配领受,今天,我来接受这项奖金,是代表世界上的穷人、病人和孤独的人。”所以,把这笔巨额奖金全部用来为穷人和受苦受难的人们办事,这对她来说是最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一向克己的她还向诺贝尔委员会请求取消照例要举行的授奖宴会。诺贝尔委员会当然答应了这一请求,并且把省下来的7100美元赠予了她领导的仁爱修会。

1964年,罗马教皇赠给她一辆白色林肯牌轿车,她将车作为抽彩义卖奖品,用所得款项建了一座麻风病医院。

她救助的是这样一些人:饥饿的人,赤身露体的人,无家可归的人,没人要的人,寂寞的人,没有人爱的人,麻疯病人,酗酒的人,躺在街上的乞丐。她愿意向这些人下跪。她立志要服侍穷人,所以先变成了穷人。她的一生,用她自己的话来说,是“怀大爱心,做小事情”。

她不曾搞过叫天地变色的社会革命,她不是个翻天覆地的伟人。她所做的,是每一个有手有脚的平凡人都有能力做到的事:照顾垂死的病人,为他们洗脚、抹身,当他们被不幸的命运践踏如泥的时候,这个瘦小的修女给他们送去临终前最后一丝温暖。在医院,这个受着病痛折磨的修女亲吻着艾滋病患者的脸庞。她细心的从难民溃烂的伤口中捡出蛆虫,帮助他们减轻痛苦

她不但救生,她更助死。她握住垂死者的手,静候他们死去,给了死者最后的尊严。

她曾说:事实上,我们接触穷人时,也就是在触摸基督的身体。当我们给穷人食物、衣物、居所时,我们所作的一切,也就是作在那饥饿、赤身露体、无处容身的基督身上。

特蕾莎嬷嬷死于1997年9月并葬于印度的加尔各答。特蕾莎嬷嬷死后,印度为她举行了国葬。葬礼那天,有我们这个星球上的三位女王和三位总统参加了葬礼。葬礼所经过的路线人山人海,12个人抬着她。印度总理跪下去了,所有人跪下去了。人民尊敬她。人们都不敢高过她的灵柩。

在这个灵魂面前,我说不出一个评述的词语。我连哭都不敢哭。

但是我确实知道,就在1910年到1997年之间,有一个伟大而仁慈的神祗巡游在亚洲印度的加尔各答的土地上。

这伟大而仁慈的神祗就是基督。他当时俗世的名字叫特蕾莎。

大爱难道无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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