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是罂栗的开始,我们都己上瘾
文/小艾
我站在云端,远眺阳光从另一个世界而至,我想象它的劳累,于是,静侯那份绚丽在我的世界绽放美的忧伤。
风从脚下去,有丝丝的凉,我向后观望,原来季风寒流己然在慢慢地蕴藏。
我不希望谁来我的宇宙,也不希望什么离我而去,虽说着无奈,却也枉然地幸福。
静夜,寻问自己,那种感觉是什么?比如曾经的幸福,却早己云散,无踪于我苦苦而觅的世界。
原来,一直所追求与向往的也仅是一种心愿,而己。
小艾就骂我,说着许多我不想听的话,或,我不喜欢的语言。
那个时候,我便看着她的嘴唇,一上一下而己,我却是在回味昨日留存的余温,现在却是那么麻木地看着机械地张合。
我想着,若我挥着手去,定然有一种绽放的怒艳,有时,我就喜欢那种张扬的盛开,在我心被燃烧的刹那,我喜爱彻底的放弃。
有人说那是悲观的表现,我却想说,我真的不是一个积极向上的人,我会在午夜思念一杯昨晚未曾喝完的茶。
如此简单,而又如此不能达到那种理想,因了梦太精彩,而留恋那份不想失去的美,所以,我们总是在相互埋怨中过完日升与日落,然后在月灿烂与星繁华的时候相拥而眠,去寻过去的时光,也许,那份欢声只能在时光的机器中才能听到。
但,我们的围墙筑的太高了,以至于,我真的无法翻越,曾经异想天开地想飞跃,终有牵绊,而无法展翅,而其实我无力飞翔而己。
我用梦想站在云端,只是想看清那束阳光的方向,有人告诉我说,阳光的长短,但我没有理会,我理解的是那温度的绵长。
冬来时,无雪,怀念家乡的风,带着凛冽的味,穿越我凄凉的身体,我便站在门前的杨树下,让它将我体温丝丝抽离,倒不觉得有多严寒,依然固我地行于求学的路上,黄色背包却是晃着歌谣响亮。
是个恋旧的人吗?也许,但别说我恋旧人,过去如烟,前一秒便是如此了,下一秒是未来,虽说现在无奈,只是因了明天遥遥无期。
当我挥去我不该挥出的手臂时,我听到雨,己哗哗如流,如泻千顷,站在这样的天空下,我的世界了无阳光。
过去是罂栗的开始,我们都己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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