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岛与愿

2012-08-16 13:44 | 作者:墨祭 | 散文吧首发

为什么在我们眼里看来那么廉价的人,都有我们寐的一句温暖问候。

——题记

大姨教导母亲,你已经吃了许多亏。多是男人不要你,你可曾琢磨过男人的习性?再说自家男人如何如何,自己如何如何化解夫妻矛盾。

她的一句“男人本是孩子”我是同意。但处理两性冲突不能全然参照一人的现有经验。孩子也是各样性格的。

那日慧姨竟要我让母亲与父亲复合。他们本就有矛盾。心中有结,况且双方并不见得有这个意向。这话说了多次,她却坚持。有了年月,不必当初轻狂,且各自都孑身一人,作为孩子是应当这样做的。我只觉得慧姨冥顽不灵。勉强敷衍过去。但她为我们好,我自然是知道。我并不希望他们复合。若他们再次搭配在一起我可能会误以为我站在香港环球贸易中心看东北二人转。

实话实说,我对父母感情不是太深。不知他们是否一样。但把母亲父亲分别归为一类人。我想我还是愿意选择母亲那一类人。

天油腻得是一道咸味过重,炒得过黄的青菜。外面是昆虫叫声的灵魂摆在马路。里面是乘凉的人,吹电扇的人,吹空调的人,睡觉的人,说话的人。多半原是不得安宁。

应付多了几人。终要原形毕露。天气也让人心烦气急,做不得什么事。不说我不喜欢他们各自性情,就是那么多人共聚一室,言语之间也是没完没了的热气而已。

近来有些嗜睡。终日感到乏累。我最最厌恶的夏天,你让我看到草木都是尸体,尽管它们装作多么的欣欣向荣,朝气蓬勃,唯一让我感到宽慰的是间流体的背叛与变故。它冰冷,安定身心。这冰冷的感觉不至于让人恍惚和迷失在一动不动的,粘稠的,发酵的压抑和苦闷里。

我怕昆虫,若发现它们行踪,下定决心,不得不借助塑料袋将其捏死。甚至也用剪刀将其剪成几半。蜘蛛之类用药水毒死。我一点儿也不享受这样的过程,但我就是不喜欢任何昆虫出现在我的视野里。那感觉简直像在你的喉咙里面依附了一颗包裹着苍蝇的糖。而这颗糖吞进肚子又会引发疾病。

同样的我很难想象一些人为何那么嗜好昆虫在身体上爬行。一只只带着盔甲,露出下面的肉体和遍布体毛的肢体在你身体上探索,琢磨。它们易闪躲,故作神秘,仿效技术粗劣。并且丑陋,和青虫无异。

比起这些动物在我身体上面游走,我宁愿选择剧毒的蟒蛇。蟒蛇冰冷,有存在感。还算是一件艺术品。在我的审美观内的话。

夏天各样的虫子都特别多。总要在睡觉之前喷驱蚊剂,花露水。窗户和窗帘每日都是保持闭合的态度。窗帘绿色,透进来的光也成了绿,到是减了几分的不适。

即便海天以傲骨作华美的衣服,知更也只能叫住它们唯一相伴的旖旎……我日夜期盼一人可以咬开海市,带出里面的蜃楼来……可到底如何是好呢,谁又能擒拿那个人呢。这是《箜篌荒》里面的段落。把时离公然推上聚光灯前,觉察确是不太容易去写了。

再过几日便是外婆的七十大寿,大寿过后应该是人走楼空了。回到往日平和。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人们要如此拘泥于形式。自己本身活在世上的每天都是特别的啊,为什么非要把好的东西留到特别的日子呢。但是,转念一想,若把每天都视为盛大节日,岂不太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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