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事,一段记忆

2012-08-13 10:37 | 作者:若也萧然 | 散文吧首发

过后不一定有美好的天空

不是天晴就会有彩虹…

边听着《人间》边拿着稿纸寻找题材,小妹在看着电视,“轰隆”一声雷鸣,双眼朦胧的望了眼窗外的艳阳,又低下了头,紧接着又一记累响,让我回过神来,要小妹关电视窗户,自己拿了纸笔向顶楼走去,途中听到顶楼的雨声,不禁加快了脚步。

我是喜欢雨的,可能因为本就这无根之水,亦或是因为雨中曾发生的故事

独倚栏杆听雨意,忆尽平生事!

其实在雨中,发生的故事,说出来,也没有什么听头,但就是忘记不了。

我不是一个浪漫的女子,也不会相信什么浪漫,却因为在雨中擦肩,因为一个眼神,让自己就此挥之不去;因为一个背景,让我为之动情;因为一个笑眼,让我用尽了心情

似乎这个故事的开端就在雨中,它的结束也在雨中,而且是在天开始,也在夏天结束,历经近三年的时光。或许是自己记错了,亦或是当时感情太淡,自己选择了忽略,应该是从三年前开始的暗恋,神哪,想想都有点难以出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到后来的痴迷!

他其实是一个很平常的人,我也一样,我们是那种扔进人群,就会被完全忽略的人,但我却在刚入校时,远远的被他那种淡漠的气质所吸引,特别是他那种漠离的眼神,但当时我特没心没肺,转眼就踏着水跟着段老师他们走了,只是那里,成了我在后来最常去的一个地方,希望能遇到什么,但总后悔,当时没看清他的模样,心想:他只是个路人吧…

每天依旧没心没肺,参加学校的许多活动,没事就往图书馆跑,要不就在校园乱逛,我想我喜欢散步的,特别在微雨的时候

转眼一年了,好友左左参加了大专,双休日常有课程,还好有小样儿陪伴,只是自此后,左左总在我面前说某个老师的声音很有磁性,而且还很有才等等,比我厉害多了,我总认为在这师范厉害的人很多,我只是一个平凡者而已,倘若能结交就好,可惜他非我任课之师,就此做罢,也就断了想了解他的念头。久而久之,天天陪左左去操场上看她的暗恋对象打球,偶然一次,她竟意外的没有再嘀咕她家的小胡,倒是说她的偶像某某老师也在,一定要我看看,那时可能是我的视力不太好,也或许是不太在意,草草扫了几眼就低头看书了,印象里是个较白的书生汉子,究竟咋样也没别的印象了。

一个双休日,左左去上课了,小样儿回家了,我是外地人,草草度了星期六,星期天中午起来去外面和左左解决午餐,她下午还得上课,我买了甘蔗和她同啃,当时觉得甚是无聊,她建议我去旁听,我开始还觉得不好意思,但最后还是去了。当时上课是在图书馆四楼的小会议室里,讲的内容是《地域文化》,上课的人才十来个,部分都还是认识的,对于那个老师,我知道就是左左常提的偶像,可能是当时口里还在啃着甘蔗,也可能是做旁听,有些不好意思的低着头的,最后上了十几分钟,就是感觉到这老师是在唱独角戏,不是没人听,因为我就在听,主要的就是他提问没人答,我想他们也太不给老师面子了,一看手里的甘蔗,我连忙给收了起来,抬头间正和那老师四目相对,他似乎提了个问题,我在朦胧间就答了,至于当时问的是什么,我只记得他眼里含笑的移了目光。之后似乎还回答过一些问题,在听闻里,感觉到他确实挺有才华的,至少是博览众书的,对湖湘及周边各地文化、历史、地理等方面涉猎及深,此次至少让我记住了他,事后也就问左左要了他的名字。

可能是有心了,之后在校园散步,总是会常常遇到他,我也会像敬其他老师那样问声好,他几乎每次也有回礼,常常在球场上看到他的身影,有时也常常在其他科任老师嘴里听到关于他的好评,不知不觉间知道了许多他的信息,总觉得他挺优秀的。

2010年,在柔情的秋雨里,那是一个星期五的早晨,班级男生罢工不去水房运水,我自告奋勇的参加搬水活动,班级当时仅有两个男生,只有坐在身后的小明愿意同我一块儿去,当时决定他搬水我撑伞相互轮流,他拿着空桶独自奔向雨中,在上了操场主席台后,与一个人的伞擦肩过,我侧头看着那个青灰色的背景在雨帘外朦朦胧胧的,有些许的不真实,可心底却不住的触动,有种难言的强烈感,让我想探寻却又害怕想要回避,模模糊糊里过了一上午,本想在学校过国庆,最后决定当天下午去小样儿家,稀里胡涂的过了三天,最后被左左和小样儿知晓,她们则是一骨子新鲜劲儿,我却无比担心。江苏姑娘寒介绍我去看《眉飞色舞》和《你是我学生又怎样》以及《窗外》,并和我说了一大堆的关于师生间的情感发展趋线,让我极度无语。我说我还想要静静,究竟如何且随缘。

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有过躲避,但最多的还是期待,通过一些资格,加了他的QQ,还记下了他的号码,偶尔也去和他聊聊天,但很害怕,也很谨慎,不让自己泄露情绪,选择就这样静静观注他,后来发现他越来越眼熟,终于有天不满现状,发去了“你眼底沧桑/是为谁而藏/我默默地观望/只愿你不再忧伤,他没有回我,而且我感觉到了他的疏离,突然觉得恐惧了,我又怕他看出什么来,还一如即往的在他面前与好友们嬉戏,只是在他走远后盯着他的背景,也一如即往的在空间因为心情的沉郁而写着凄凉的文字,只是不知道那些都是为他而写,即使平凡,却点点都是我的心思…

突然觉得10年的的节,是那么的漫长,这个年又是在广州过的,整日里不是看电视就是看书,常常会想他在做什么,似乎还去工作过几天,总之是恨不得即刻飞回湖南。记得年饭全是我做的,还弄了火锅,当时还想着他在老家,应该可以过个很热闹的年,想着当时他在干什么,吃年夜饭、看春晚,还是陪着孩子们放烟火…反正广州这边的年之比较儿时记忆里的家乡,是淡得多的…

11年春我也报大专了,同时也报了瑜珈社团,那个学期里,没有大专的面授课,但他却有其他届的《中国现当代文学》要上,我有点羡慕,却也无奈。最后班级凤姐见我对这一科有兴趣,她说让我给她替听,我乐得其成,一为他,一为真喜欢文学,几乎除了星期天下午一个小时的瑜珈课,我都有到席,中有对答,感觉还如以前上课一般模样,发现他似乎有时会忘词或找不到词,我会做嘴型或说出一部分,最后不知道是他知道还是听到看到,都还是过去了。他的记忆力极好,但自我观念很强,对各种文学风格和作者等都有自己的见解,同时喜欢批驳我们的观念,引起其他同学的不满,我选择沉默,因为此非彼,人人的看事角度和各人喜好不同,意见可以保持,同意就接纳,总之替听里学到了不少,对他的好感更甚。至于太自主,毕竟人无全人。

我开始记住了他一个礼拜的课程表,而且也理清了他在校的人际关系,逐步的更为了解他,甚至可以一挣眼就能确定他的方位,在人群里一眼就能看见他。我常常会出现在他会出现的地方,甚至班干部开会,也会坐到他在办公室的位置。在大家那里得到更多关于他私人的信息,结合猜测、推理,对他的了解胜过对除家人以外的第一人,我发现自己疯了。

暑假打工,我选择用忙碌来忽略他,刚开始还是一眼就能看见他。我常常会出现在他会出现的地方,甚至班干部开会,也会坐到他在办公室的位置。在大家那里得到更多关于他私人的信息,结合猜测、推理,对他的了解胜过对除家人以外的第一人,我发现自己疯了。

暑假打工,我选择用忙碌来忽略他,刚开始还是忍不住找他聊天,之后就选择沉默,却不想某日傍晚下班时分,刚出公司门儿,他就发了一杯咖啡的表情,我傻了,或许是他发错人了,却还是和他聊起来了…

在这个暑假里,因为工作,过得还算充实,但也只有一个月,之后我在家又闲了一段。知道他去了他梦想中的江南去寻梦了,我很开心。某天晚上,又习惯性的坐在顶楼的扶栏上,双脚腾空踢着,山水、清风、明月,很美,只是当进入空间,看见丽君姐在日记中提到又为他介绍了一个可爱、甜美女孩子,我竟差点滑下楼去,虽然知道这一类型的女孩不会让他满意,我还是哭了,恨不得马上飞回去。之后连续失眠,这段时间左左和小样儿在我这边打暑期工,住我家,她们也为我感到担忧,同时也劝导我。

小左和小样陆续的回家了,而我也提前了几天回去,远远地望了他一眼,发现也无济于事,改变不了什么,伤心地去了小样儿家,直至开学…

11年的秋天,是我在校学习的最后一个学期,要面临实习和就业,我在想着去外面还是留在附近,我极度偏向后者。本以为等毕业后,在附近工作就还有一丝机会。都说爱的对立面,不是恨,而是冷漠,他选择的回应方式是沉默…

我渐渐喜欢上了王菲的声音,喜欢上了西红柿、排骨,喜欢上了电影,甚至更喜欢蓝球和动漫了,似乎感觉很多习惯都和他相似了,也喜欢去逛逛书店,慢慢去了解张爱玲的文,慢慢地往窝里搬书,慢慢地告别零食和路边摊,试着接受牛奶与面包,有时私下里会去做与他产生磨擦的孩子的思想工作,虽然明白只是起点引导作用,结果如何都无法估量…

实习是忙碌的,特别又提前离校,选择就业,与此同时外公又去世了。面试了郴州的一所学校,但班的孩子却告诉我他下一年结婚,瞬间如晴天霹雳,当时分不清是该哭还是该笑,记得是先笑后哭了,然后就选择去东莞了…

在校徘徊,想起有在平安夜送他苹果,在他窗外晾一天,气得我跑到了小样假等待离去;最后还记得有大街小巷去找适合他的热水袋,要不太可爱,要不就很怂,最后认命的选了个蓝色的,上面还印有同色梅花纹,最后还被退回来了,我硬送,不知后事如何;我有去找适合他的毛线,为他织了条青瓦色的围巾,最后因为热水袋被退我另送她人了;听说他的电脑前没有绿色植被,我很早前就养了个叫墨墨的仙人球,想等走时送他,最后也转送给丽君姐了;还有…

11年下半期大专考,我知道他要监考,然后我一直躲避着,却也阴差阳错的相遇几次…

12年上半期,已是一个班的班主任,在很多时候还是会因为他影响心情,所以就尽量的不想不提,可最后还是决定打个电话,或许会让自己放下、死心,从七点,我一拨就挂,反反复复,泡了杯牛奶,握着玻璃杯感受着那滚热的温度,终于在八点的时候打过去了,记得首先他很冷的“喂”了声,我没出声,他再温和的“喂”一声,之后就是他问我是谁,最后的交谈里,他的意思是我在他眼里,永远是孩子,而我对他的感情,不过是生对师的仰慕,我们的人生不必再有交集等,窗外下着暴雨,十七分钟不到,杯子里的牛奶已经凉透,躺在床上想起了那个眼神、那个背影,还有在那个春天开学典礼后,望边的雨燕分飞,那是初次当面吐露情怀…

蕉窗夜雨,伊人憔悴!

清明时节雨,今年的清明回校办事儿,他却回了老家,当时有期望也有躲避,心底里打翻了百味瓶,最后也只是失望而去…

回校考普通话,明知没时间准备,肯定考不得更好,却硬是请假回校,只能选择远观和近避…

学期末回校大专和拿证,已经知道要结婚不过谎言,之前知道时已是平静了,既然是他的选择如此,我又怎能驳了去?就此默默观怀吧!

虽然明白他也有很多缺点,僻如说他有时进门时横冲直撞,不喜敲门;太大男子主义;不善于家务但爱宅着等等。但优点也有不少,如才华不错;不抽烟喝酒;为人谦虚有度等等…

今天又下雨了,对于这场雨,洗刷了我的新愁旧愁,虽说,三年的执着,不是说放就放下了,至少给自己一次机会…

虽说试着接受别人,但愿你会懂,该何去何从,毕竟情爱里无智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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