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记
有时候会很茫然,对前途、对未知的恐慌、不安,所有的、来历不明的忐忑与恐惧。 就像,和熙的春光下,突然想起秋风叶落、往事故人一般的不和谐,我不知道自己的思维哪来的这么强烈的跳跃性。
但这绝不是90 后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故作的忧伤。
黄石的天是很美呀。
阴阴晴晴雨大半月了,天难得被这雨水洗净,明亮的夜水净的像眸子,是有星辰月亮的,阴历3月3,下炫的月,天色刚及晚,月就西沉了,荧惑、启明上下拱卫着它,这和熙的月色啊,诗人说:一轮新月天如水,只是这新升又要落水的月亮~告诉我,你升升落落在赶什么呢?诗人是没有的,有恋人,樱花大道上,他们静静的走过,低声交谈,很喜欢这样,能拉着爱人在月色下行走,路上有微笑的樱花,能勾勒明天与幸福,这本身也是幸福。
想到小时候见过的月亮,大约是小学五年级的光景,学校惯例勤工俭学,任务是上茶山采茶,早晨五点不到起床,赶十里的路去茶山,见过那时的月亮,圆圆红月,像一个土鸡蛋一样,红到天空夜淡去颜色,早春的露水是很重的,这月色也打湿了一般黏人。只是少年不懂的欣赏美景,我的急匆匆感到茶山去,盘算这能不能得到老师的褒奖——通常是一个练习本。
大一点后,人就有忧愁啊,没烦恼的少年。
偶尔会想起那轮蛋黄一样的江月,为什么少年不懂得为一朵玫瑰停下脚步,这美景只得日后凭记忆去加强清晰。
这也没什么奇怪的,昨天有阳光的时候,我这样和挚友说的;譬如,你小时候看的童话,那时候你着迷的是故事、情节,大了点后呀,你喜欢的是写作者的语言技巧了,只是现在呢,看那小时候给我带来许多欢乐的童话,为什么会有无数的忧愁?《海的女儿》那可怜的泡沫美人鱼、《坚定的锡兵》在溶化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可是,我自己又在想什么呢?徐清夷的天真幻想又那里去了呢?是被时间带走,还是已经一步一步的走出了自己的幻想小世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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