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的秘密

2012-07-22 23:07 | 作者:藏海 | 散文吧首发

不得不说,湖北比西安还要热许多,西安是那种口干舌燥的热,而湖北类似一种绝望,身体里蒸发出来的不光是水分,还有油脂,那些被热死的细胞。还有那些曾经认为最美好记忆

咖啡厅,酒店,还有网吧里的冷气永远开的很足,这样的环境足以让我又想起去年的天,那个我这半生最快乐,也是不愿提及的时光,那些时光已经在心里烙印成不肯愈合的伤口。每每提及血液就会重新喷涌出来。

我经常会在文章中说道“回不去了”这样的感慨,说了很多很多遍,过去再美好,很多人也是不愿意回去的,因为我们不知道重来一遍会不会比现在更惨,但还是有那么一个人就算我知道结局比现在遍体鳞伤还要凄惨百倍,我也会不顾一切的回去,很多时候也想过值得不值得的问题,要说那个人好,比她好的人多了去了,身边随便一抓也许就是一大把,可是就算不好又能怎么样,她已经没有人能够代替。

我应该是在初中的时候发现写作能吸引女孩子的注意力,在那个懵懵懂懂的年纪,成绩好在班级里永远是吸引女生的对象,不需要很帅,不需要家境,不需要大侠一般的性格,又不是相亲,那时候相亲还是个很遥远的概念,而现在我觉得那个概念还很遥远的时候,以前的好多同学都已经结了婚,甚至在我最近在网上视频看到的时候都已经抱上了孩子,而我还是个无知的孩子,我经常还幻想着将来把自己的孩子培养成一个怎么样出类拔萃的人物的时候,那些以前的同学就已经开始教育起了自己的孩子。如果将来会有一个男孩,就教他学写文章,写那些忧伤难过到死的文字,因为我觉得懂得文字的人都是善良的孩子,特别是会说出忧伤而绝望的言语,不带肮脏的字眼。如果是女孩子,我会让她去学钢琴,学画画,让她学久石让的曲子,还有SongfromaSecretGarden。让她从小就知道钢琴可以和小提琴合奏。而画出直白的一眼就可以望穿只有黑白单一的色彩,赋予她一个纯粹的内心,善良高雅。话题又扯远了,我是个跑题的孩子。话说回来,那时候的我作文写的比同龄人更要成熟散文差不多而不是围绕着死板的命题,但也经常跑题,虽然语文老师没给了满分,但总会给我差不多跟作文一样长的评语。而不是一条写的很好,跑题太严重,继续努力的言语。而是洋洋洒洒几百字的篇论文。当然上面这句话最后也会带进去。在他的字里行间了解到他的理想和抱负,可偏偏是师范大学毕业,经常买彩票也不见得中。在他说来不是运气和努力不够,而是命运就是这样,对那时候的我来说是个再遥远不过的概念,虽然现在心悦诚服的相信了。好了又跑题了。虽然作文没有得到最高的分数,但还是经常会在班级里在学习委员我的同桌响亮的嗓音下在每个同学心里溅起丝丝涟漪。那时候我还不怎么喜欢说话,总喜欢一个人看向窗外,或者对着墙壁说话,望着天花板发呆。在我的同桌借我的日记看过之后,我就莫名奇妙的有了一个女性读者,也是我现在的红颜知己,那时候班级里开始了疯狂传着纸条,甚至有时候写一封信就算在同一班级也会贴上邮票在门口的邮局兜一圈又寄回来。那时候有种叫情书的文字,当然也有人叫我帮他们写情书送给某某女同学。每个人说话写作的方式都不大一样,就像风格,是在小学写下第一篇作文的时候就形成的,我写出去的好多情书虽然被别人抄写之后寄给不同的女生,但是后来收到回信的却都是我,回信五花八门,但都有相同的一句话,这是你写的。

我承认我也不是一个内心纯粹的人,甚至那时候就有锻炼出来的一种邪恶,后来就算是离得很近的学习委员同桌,我们也会每天不厌其烦的传着字条,说是字条也就是长长的对话。我经常喜欢谈的是人生,我会讲到我的悲愤和感伤,而她每次都会说到自己生活的琐碎转移话题,从她星期天放学走的路线,到班级里喜欢他的很多男生,她说只想我快乐不要哀伤

不得不说七年以前那个女生都还没有发育的年纪她就已经是一个很漂亮很有气质的一个女孩,那时候有很多追她的男生,甚至其它班级也有。我也不知道我什么时候就开始有点喜欢这个比我大一岁比我成熟的女生,(我现在才知道同年龄段的女生比男生要成熟的多)。那时她对我说过,不想这么小就谈恋爱,如果在毕业前有人给她表白的话以后连朋友都没得做,那时心里就滋生了一个计划,那就是让她说过的黑名单里的男生向她表白,(看看那时我多么邪恶的一个人,好吧我是善良的),我们经常在同一张纸上,天花乱坠的说着不着边际的话,经常还带一些涂鸦,有时候说到激动,而老师在讲台上亢奋的展露着自己的才华的时候我们也不敢大声说话,就悄悄的在桌子底下带上了手语。拨动的周围的空气都好像带着透明的漩涡。

我们开始模仿对方的笔记,由她去帮别人写情书,而我悄悄的用她的笔记给黑名单上的那些男生写一些暗示的话,不得不说,效果还不错。在初三还有自由晚自习的时候。我还一个人靠在窗边看第一遍幻城的时候,第一位表白者,粉墨登场。

教室里就剩下我们三个人,她还在我旁边看着英语参考书,她的理想是考上北京大学,以她一直全校第一名的头衔我想也应该是没有多大问题,可后来还是考试失利,最后进了导游学院,不过她的英语算是没有白白浪费掉。那都是后话。当第一位表白者出现的时候我还是相当的淡定,做出漠不关心,专心看书的姿态,那个男生把她叫到教室的另一边,虽然我没有抬起头看也知道她们什么表情。男生没有大声说话,而她高昂的言语好像自己又在开学典礼上最开始的演讲。“我们是不可能的,毕业之前我是不会谈恋爱的,,,,,,,”种种云云。像是在故意说给我听。那个男生说了好多话,但声音他太小又隔了这么远,什么都没听清楚,模糊的只听到他讲到激动处声音高出了那么几芬贝才挺清楚“你到底喜欢谁”,“……”可惜没有听到她的回答。后来那个男生病怏怏的走了,于开始跟我私下壮志凌云的说自己快要拿下我这个美女同桌的时候完全是天上人间的两个表情,他走出教室的时候我没有抬起头来看他的表情,心里突然有种罪恶感,自己怎么这么阴险。

时隔多年我也没有知道她对那个男生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什么,但是我记得那时候那个男生就和我渐渐疏远,看我都是异样的表情,我又没他帅,难道他转性改同性恋了不成,无聊的想法。后来干脆坏人做到底吧,谁让咱这人没有什么实力能拿的出跟其他男生相比呢,所以我就同样的方法解决了同班级的其他对手。而不再同一班级的我也没有办法,又不是很熟,就算煮一下也不见得能熟,我是不屑去认识一些人,不是我不善交际,只是觉得让我去认识一些陌生的人是一件比较可怕的事情。就像一件容器,只有那么大,装满了东西如果还有别的东西硬塞进来拿原本的那些就会被挤出去一些,身边的位置只有那么多如果有人要进来那么就有人必须要离开,所以我还是很害怕去结交一些新的朋友。即使多年以后的现在也是如此。特别是对女人,也害怕再受伤。

一个人走,一个人睡,一个人思索,一个人沉醉。一个人忙,一个人累,一个人烦躁,一个人体会。从希望到绝望,盼望到失望。从想到狂想,妄想到别想。我需要的其实并不多。难过时一句安慰,得意时一句赞扬,累了有一个肩膀靠,伤心了有一个温柔的怀抱。其实,我的幸福就这么简单。

而我能给的幸福只是里陪伴她安然入睡,清晨伴她睡梦中醒来。即使知道再也不可能,也从来不愿说再见,我不知道何时说过再见之后,就再也见不到。

现在的生活平平淡淡,开始思考自己的梦想和所谓的现实到底哪个更重要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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