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2012-07-19 14:41 | 作者:灯火阑姗 | 散文吧首发

总是在提笔的时候又选择了放下,今天不知怎么了,突然想要把它写下来,可能是比较杂乱的叙述罢。

曾经,这段我只为人子女,不为人母的过往,因为我想,再过几年以后我就再也写不出这些了。有时候不小心翻出了自己以前写过的东西,那种感觉虽然青涩,却带着一股子怎么也散不去的甜腻;可即使在笑,嘴角也弯不出曾经的弧度了,于是想,就用文笔记下来好了,即使光阴似箭,我将垂垂老矣,它们依然是那么清晰的屹立与它们曾经出生的地方。

母亲,也许你永远也看不到,可是我想说,它是为你而生的。也许我没有那么多的虚词来将你完美,甚至可能会让你觉得气愤,可是这是我当时、此刻的心,没说想要改变什么,只是想说,也许以后,以后的以后,我在面对自己的子女时,能够从中得到启发,那些忘却的情怀和执着虽然只留下记忆的味道,却希望它不要腐朽。

母亲,我不能否认,我对你有怨,但绝对不是恨,很多事情我也许做的并不好,也许我没法子那么听话,可是在我心里你是不可磨灭、无可替代的存在,我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是等到失去才知道悔恨,我也不知道,当你不在的时候,我会不会看着这段文字懊悔不已。

我还是会把它们写下来,带着我身为子女的浓重的个人色彩。

我不喜欢比较,比较出来的幸福虽然很多,可是比较出的痛苦却也让我痛不欲生,我却无法学会摆脱,母亲,你是否也是这样的?

我从小的成绩并不好,可以说三年级以前成绩简直糟糕透了。可因为父亲是校长,我学会了耀武扬威,我想把所有人都比下去,成绩不行,才艺不行,那就比大胆吧!我带着他们去摘校园里刚开出的美丽花朵,带着他们在碧绿的草地上跳橡皮筋,可我就是没勇气拿着成绩单给母亲看,即便父亲早知晓。

后来上了初中,我终于脱离了爸的管辖区域,看着考试卷上的成绩我开始庆幸,原来8和6是如此的相似。只要轻轻的一笔,就能改变一切。现在想起来,撒谎是不是就是这样一步步产生的?

所以回到家,当我把成绩单拿给妈妈看的时候,妈妈很开心,还夸我有进步。可没过多久我就被拆穿了,为此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长大以后它被当做笑话经常出现在我们家的餐桌上,成了一道不错的开胃菜,虽然我还是会因为那小小的谎言而感到羞愧。

于是我开始反思,为什么会这样呢?那时的我怎么就学会了脸不红心不跳的说出谎言呢?

在又一次和母亲的争吵中,我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原来“自尊”的存在并不在人的年龄,即使当年什么都不懂,我的潜意识里已经有了它的气息。

母亲,为什么你总是喜欢那我和别人比呢?

在我还是个傻孩子的时候,在我还什么都不懂的时候,在我还在寻找新玩具的时候,母亲,你可不可以不要拿我的愚笨和别人比较?

我的成绩不好,可我身边大有成绩好的人在。我没有什么专长,可那些古灵精怪奇思妙想的小朋友总是层出不穷的在大人面前展现才华。而平凡又平凡的我呢?我就像个局外人,拿着一个破败的玩偶站在离人群最远的角落里,我想说母亲,我们回家吧,不要理她们,母亲却说:“你看人家的孩子,多乖巧,你怎么不去学习就知道看电视?你看人家的孩子,多聪敏,考试每次都是九十分以上,你却连人家的一半都没有?你看人家的小孩,多可,还会跳舞,你怎么就知道玩泥巴?”

母亲,你知道吗?这些话竟然长年累月的聚集在了一起,它们在你我都不知道的情况下悄无声息的生了根,发了牙。等我发现的时候,已经无法将它根除了。

我也想比别人优秀,我也想比别人完美,要好好学习,要发奋读书,这些理念从我读书开始,老师就没有停止过对它的诠释,直到后来,我会背会写会理解,但我还没学会自制。

母亲,你说的那些我都知道,我也明白自己所做的一切都只是一堆随时会忘却,却不会留下什么的过往,但是我的身体总是不会随着我的理智去行动,甚至是向着反方向奔跑,拉远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也让我还没学会自制就学会了叛逆。

母亲,我不想和别人比,我不想总是让自己的缺点暴露在阳光下,因为它们被照射出的阴影会遮蔽我仅存的优点,让我忘却自己还是个有用的人。

我不想自卑,却一步步的走向了这条漆黑的道路。

初中那会儿,又一次上政治课,老师说:同学们,千万不要存在攀比心理啊!

我看着那些个所谓成绩优秀的同学,才华横溢的校友,我会想,要是我是他们就好了,为什么他们就可以得到那么多的注目和欣赏?然后我又想,凭什么他们就能够得到这些?凭什么他们就是宠儿?

我看着那些比我差的同学,看着他们疯狂的奔跑玩闹,我会觉得烦躁。难道他们就不能安静会儿么?成绩不好也就算了,非要弄得这么讨人厌么?他们凭什么在一起玩儿的那么开心?凭什么可以不顾一切的疯狂?明明我比他们要优秀的多!

原来,不知何时,我亦成了一个无时无刻不攀比的人!

现在回过头想,我当初为什么要拿自己和别人去比呢?人家爱做什么就做什么好了,我过我的,他们过他们的,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难道是因为母亲?因为母亲总是拿我来和别人比,因为母亲总是挑出我的缺点让我也习惯了去看别人的不真实?

也许吧!是母亲的缘由。

母亲,现在的我无法用美丽的辞藻没衬托你,没有办法用歌颂的词句来形容你,我无法改变现在的自己心中所想。母亲,是每个孩子人生中的启蒙老师,你无意间的一句话,一个动作,一个表情,他要么就和你一模一样,要么就与你背道而驰。孩子的性格或多或少的会因为你而留下一个根深蒂固的毛病,不是不想改,而是它的年岁太老,就好比你童年的第一个玩伴,即使以后有了千千万万个朋友,它的地位也不会动摇。

当然还有其他的方面,比如老师,比如社会。小朋友不是没有自尊的,只是他在做这些事情之前,还没有学会自制!当你拿着藤条当着全班人的面打他的时候,他的自尊要么茁壮成长,要么转化为自卑。他还不知道什么叫未绸缪,还没学会什么叫瞻前顾后,一个小小的想法或者一个调皮的举动却让他背上了枷锁,于是以后,会有大大小小的砝码来加重枷锁的负担。

只是那时你不知道,他不晓得!

现在的我会经常看到一些恶心的东西,比如某某俩个中学生在楼梯道上轻吻,穿着两三块步拼凑的衣服。真的,我觉得很恶心!

后来又一次去旅游,看到一堆青年男女搂抱在一起,暧昧的姿势就像在接吻一样站在十字路口。多么正常啊!可我突然觉得没来由的恶心,就好像看到那俩个走廊上交叠的身影一样让我觉得一阵胃酸。

再后来,我知道了,前面的那一组叫90后,后面的那一组叫80后。网上很奇怪的出现了90后于80后的战火。这一切的导火线是什么?我想说,绝不是他们四个人,而是群众,是社会。

我问90后: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90后说:好玩,刺激!怎么?为什么80后可以,我们就不可以?

我问80后:为什么当初你们不那么做?

80后说:我们那会儿多清纯,连牵手都不好意思会脸红,怎么可能还敢那么做?

我又问80后:那么为什么现在你们这么做了?

80后说:因为我们是大人了!

哦!我明白了,原来大人就可以那么做,孩子就不可以?可是为什么呢?他们只是在错误的年龄看到了错误的事实做出了错误是事情而已,因为觉得别人都能做,自己也能,甚至更过,这是为了攀比。

当然,我也没有说80后做错了,他们已经到了谈恋爱的时候了,热恋中的人做出亲密的举动是很正常的不是么?于是我在想,70后谈恋爱是什么样子的呢?是不是也站在繁华街道的十字路口亲密的抱在一起?

只是这一切我无从得知,我不是个喜欢管闲事的人,在问过一次爸妈,得知他们是60后之后,我就没在寻找过70后人群去问这个问题了。

原来,我厌恶的不是80后,也不是90后,那么我到底在恶心什么?这个问题一直没有得到答案,但至少我现在能镇定的看那些图片,或现场版了,我不觉得恶心,只是当一个调味剂,走过的时候看俩眼,对旁边的人笑着说:哎呀你看,好开放啊!

我们谁都不要说自己无辜,即使你没有做过,你也可能曾经做了一个传播份子,当你把这些告诉别人的时候,当你在网上把视频连接发给别人的时候,你已经成了一份子,我也是。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上帝说人从出生开始就是个罪人了,因为谁也逃不了这一份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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