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梦

2009-01-12 17:30 | 作者:枫林晚雨 | 散文吧首发

冷漠的心肺开始在浮动的腹腔中鼓动,红色的眸中看见的这个世界充满的血色的冰凉把所有躁动的人和物全都冻结,然后在没有温度阳光下化做一缕灰尘。

时间如一只来自远古的异兽一般把青慢慢的吞噬,而吊着点滴的岁月在喘息声中从遥远的白月光下出现又幻灭,又在另一片蓝月光下幻灭有出现,并带来一些关于死亡冰凉的气息。春天便协同绿色化做一张满带着神秘笑意的面具从我的身边悄悄的走过,可现在真的是狩猎的季节吗?我如同一个孤独的猎人一样在一望无际的地中,在这白的天堂,雪的世界中,寂寞的一个人匆匆的走着,我感到我的四肢开始在风中消融。每一个中,我都惊恐不安的看着无数的人叫喊着向我冲来,坚硬而冰冷的唇吻过我的肌肤,似乎要用我的血肉来填充它们饥俄的肚腹,我觉得我就像一只冰封的,依旧在幻想着飞翔,可落脚的天空,却充满了裂痕,让我无处容身。

信仰开始在我的脑海中飞扬,上帝似乎从来不吝啬给我愤怒的力量,带着一些仇恨,我们全都如野兽一样努力的撕咬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一直到所有人全都消失了,我才能安抚下我暴怒的心脏。

没有了手,没有了脚,我便渴望化身为蝶,扇着翅膀,飞到江南,那烟波浩淼,水气森森的地方,那里或许是温柔的故乡吧!我只是想让我疲惫的灵魂得以稍作栖息。

可烟在那里?杏花在那里?青石水巷又在那里?白墙琵琶又在那里?压抑住呼吸,发疯一般的寻找,终于在斑驳的白云中找到一滴潜藏的雨,它带着整个银河的水气,干涩的告诉我,泪尽了,江南枯了,温柔也不再了。

带着这样的苦涩,我回到原地,在这里我却找到了一些黑色的旋律,把往昔全都用泪水煮沸。暗之魂,停止下了舞步,所有的歌手全都失去了舌头,所有的乐器,全都伴着一簇自焚的烈火选择了永恒的沉睡,这过于寂静的世界,挤压这我耳膜的弹性,肉体在反光的旧灯光下开始灼痛,一把自动打开的刀片便割开我身体上这一场风暴中黑色旋律的前奏曲,瞬间,狂风乱舞,樱花如泣。

疲惫的身体在黑色的包容下逐渐屈向肮脏,液态的火焰,便在我眼中先于水而存在,那些被压制住的欲望,霎那便结出了七色的果实,而大地的血液———河流,在这一刻也冲破了云的封锁升向天空化做倾盆的落雨,这些隔夜的雨滴,便在晓月.柳枝.狭长的河堤以及清风中呜咽的眉毛上,化做一朵朵苍白的雪花在身体的角落中飞扬。

这无限宽广的逃亡,在生死轮回之中,生命历经苦痛之后,只剩下石头在沉默而坚强的包容着疼痛站在干枯的大地之上,静静的等待,在玻璃的棱角下粉身碎骨。

我开始悲叹于那些死去的蝴蝶,曾年轻而美丽的身躯,如今只剩下一具小小的尸骨,却又被大漠的梨花所覆没。

青春去了

有什么比寂寞潇湘的秋水更凄凉?

有什么比远渡易水的壮士更悲壮?

有什么比诸神的黄昏更残破?

有什么比恋人的眼眸更忧伤

有什么比孤独的鸟儿

血红的唇,寂寞发出的歌唱,冬风中伫立的枯叶———

更彷徨更血腥更苦涩———更无奈的!

就这样一边想着卡夫卡病态而荒诞的忧郁,一边想着吟游诗人的自负和自恋,再一想到长大,我便觉得我已经疲惫不堪了,我很想就这样沉沉的睡去,不再坚持什么?只等流浪的亡灵找到归家的方向,便同它们一起回归到天堂。

一场梦在上帝编织的黎明中醒来,睁开双眼,才发现,我早以将一切全都遗忘,到底在执着些什么?却再也记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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