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日子那些人和那些事

2009-01-10 21:06 | 作者:晨暮随心 | 散文吧首发

很久很久很久以前的一次小小的摔跤在我以后的生活中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要说那个影响由多大,我只能说知道现在它还没有消失。不知道是几年还是十几年还是更长,但是我已经不怕它了,真的不怕了。那个时候还很小,不是很懂事,对这些事情也不知道轻重。但是慢慢的在妈哥哥他们的眼神中我看出了点东西。

一直以来我都是成绩不错人缘很好的人,亲戚朋友老师们也很喜欢我。总的来说我一直过的很惬意,现在我感觉我真的是很幸运的,没有遇到很大的困难。随和且说话比较搞笑的我就和女生的关系不错,但是都是纯粹友情的,而且是无话不说的那种。

小米就是那个在我初中时候班上的一个同学,她就坐在我的后排。我上课的时候总是变过身去和她讲话,老师也总是说我,可顽皮的我怎么也改不了那个习惯,我和前后左右的人都讲很多的话的。对于批评我也是无所谓。也就是那段时间我们那流行“炸金花”。那是赌博,我们钱都不是很多,但是零花钱都拿出来赌的。其实我们那个时候根本都不把那叫做赌的。不知怎么的我就是这个。我们班那个时候成绩不是很好,虽说我上学期是班级的第一,可是在年级的排名只有十几名的。老师不是很爽,老是找我的麻烦。下学期我感觉自己慢慢在下落,可是还是没有实质性的行动。最终我那个学期成绩不是很好。别说追其他的班级的第一,自己班级的位置差点没有保住。

东窗事发,爸爸最先发现我在和玩伴们一起“赌博”,他很是郁闷。连一直袒护我的妈妈也站在了爸爸那边。这也许为我的转学埋下了伏笔。经历暑假,开学后,我在我的母校继续学习生活,一个星期后就要开始分班考试了。在家里,爸爸的一个朋友来玩,说他儿子要上一个新办的中学,我爸就说想把我送到那。然后找了关系把我送去了那个新的学校。

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我去了那个新的地方,很多的不适应。一直没有住过校的,来了两天放了半天假,我回家去了。可是爸爸看到我,他很生气,把我好好的骂了一顿。

真的我第一天在宿舍蒙在被窝里面哭了,那个时候寝室里的人都不认识,她们是一个学校来的。一种孤独寂寞让我不知所措。

这个新学校也有分班考试,他们上了快一个星期的课我才来的。我还没有适应这个地方的生活,我真的怕我考不好。也的确发挥的不是很好。这让我更加着急,要是我进不了快班怎么和爸妈交代,他们为我付出了这么多。

老师念着一班的名单,我等着,我像是等了几个世纪,终于“黄”被叫到了。(黄冬是我以前的名字)

新的生活正真开始了,但是没有朋友的孤独还是让我很是不适应。我在初二一直关系很好的朋友包括小米同学都是我信件交流的常客。时间长了,我也适应了这个新的地方。

在这个地方又有了一帮兄弟朋友,但是和小米的联系还是保持着。在她还没有转校之前我回去看过她一次。信件中我们也开始兄妹相称,学期还没有结束她也转校了,主要是由于家庭原因。

那是她的一段灰色记忆,慢慢的她从一个很爱笑的小姑娘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女生。她的文字中多是伤感,也确实她的生活里面由太多的不快。

快要中考,她慢慢的成为了我的精神支柱。我们不是恋人,但是比普通朋友好一点,我们之间没有暧昧,有的只是相互的支持相互的倾诉。我不知道这是什么关系,我们也没有去思考这个问题,总是感觉这样还不错。

我上高中了,在我们重点班里面我们班头实行的是男女分开坐。正值年少的我们也没有什么机会和女生沟通。这个时候小米在我生活中扮演着更加重要的角色,我们开始每周通电话信件也频繁了很多。因为她也到了中考,我也开始扮演她的精神支柱了。记得有一次她说她们班里有个男生和她关系很好,对她也不错,不过她马上补充了一句“但是没有你好”。

我想这个时候我们心里面对对方的定位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说我们都没有说出来,但是那层纸已经透风了。

她中考还是没有考好,她没有来到我所在的高中,这是我第一次很伤感的时候。因为我们就快可以在一起,可是还是在相会的那一刻又转向了。生活还是在继续,她的家里的问题也日趋严重,我越发感觉她需要呵护。在上高中之前她来看了一次我,那个时候我和她到处逛。其实我都不知道带她去哪玩哈,但是我们在一起还是很开心,很开心。我总是忍不住去看她,因为我要拼命的记住她的样子。她回去了,留下的是我久久的思恋。那之后的很长时间我都在回忆那段日子。

她高中之后我们还是电话信件不断,高二学习压力开始大了,她再次扮演着精神支柱的角色。不管有什么事情,在我收到她的信件之后我就会花三节晚自习的时间给她回信。很认真,我的同学都说我写信比写试卷认真多了。我甚至会为了写信换笔芯,信纸也是要精挑细选的。

因为我们的假期很少,我没有去看过他,她倒是来过几次。我们的交往就这样很自然很平淡的继续着。虽说平淡,但是我却感觉很爽,真的一封信,一个电话都让人神醉。很多时候打电话去她寝室,她还没有回来,我就回到寝室。过一会再出去,就这样有时候一次电话要来回跑三四次。但是我没有什么怨言,相反感觉很好。有时候在电话里面我们就在那沉默,那个时候认为这样是在感觉对方的呼吸。

有时候很郁闷,可是在和她打电话的时候,我总是很开心,不是装的,是因为我本身就高兴,还有就是她一直处在家庭的不快之中,我要坚强的做她的支柱。

晃晃悠悠的到高三了,高考也在逼近。有了她我感觉自己很强大,没有什么好怕的。整个高三我感觉自己心态都是很好的,妈妈也问我感觉怎么样,我总是说还好。在还有一个月高考的时候,我去看她了。她很高兴,我们一起逛,谈心。说起来丢人,那时候我才偷偷地去牵她的手,她也没有反对。我感觉很幸福,当时我真的在想一些有关童话的事情。我们都笑得很甜,吃饭的时候也没有怎么吃,她本来就吃的少,而我一直在看她都没有时间吃饭。

我就要走了,她送我,我们就这样大手拉小手慢慢向前走。上车后,我一直望着后面,她也看着我,但是车还是开动了,司机可不管这些,也许他见的多了。

妈妈放下了家里的事情来学校这边做饭我吃,她说去年我哥是这样的,,今年也不例外。也许妈妈觉得这样她心里踏实,连爸爸都叫妈妈来,还说他自己可以解决自己的生活问题。要知道他老人家从来不做饭的。在妈妈的照料和她的信件电话的陪伴下,一个月很快就过去了。

高考完了,除了英语生物这两个天敌,其他的还算正常。

我考完了就去辅导我的干妹妹们,她们和小米挨的很近。我在辅导的一个星期中去看小米了一次。她在上课我们就说了一会话就走了。

放假后我们的联系少了一些,因为我一直在干妈家,打电话感觉不是很自在。分数出来感觉和自己的预估差不多报了武大,当我告诉她后,她说她很为我高兴,但是她感觉,我们会越来越远。我当时真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

我来到了武大,很快就和她打电话,第一次电话的时候,由于长时间说方言,来学校天天说普通话,一下子感觉两种话调换不是那么自如了。所以我竟然和她说普通话,她很不爽,很生气。我们就这样挂了电话。

第二天我特地“练习”了哈,晚上给她打电话,我们聊得很开心。她也高三了,她的时间很紧,一天到晚都很忙,而这边的我却恰好相反,大一是最好玩的时候,因为课程少,对什么都比较好奇。虽说这样,我们还是保持着联系。其实我心里一直有一个想法,等一年就好了,她就可以来到武汉了,和我在一起了。

有一次,晚上和班上的同学喝了很多酒,之后到楼顶去看流星。大家在那说话,然后就是给各自的女友打电话。我说我还没有说过我喜欢她,一哥们就把小灵通借给我用,说“你不用下去拿手机了就用我的。”我跟她说我其实一直都很喜欢她,那是我第一次跟她说这些话。我的声音很大,也不是很清醒。她没有说什么我就挂了。第二天她打电话问我怎么回事,我说喝酒了,不好意思。她对我说的话没有什么意见。

大一我在学生工作和串老同学的门中度过。没有去想很多的事情,就这样就过了。她高考也考了,她说考的不是很好。

我的不幸也开始了……

有个兄弟复读,升学宴我去了。完了就在他家打麻将,本来打算当天回家的,可是最后到了天黑还没有散场。打了个电话给家里,继续战斗,在麻将桌上度过了一个晚上。当时手气不错,赢了500多块钱。天亮吃了个早饭就去另外一个兄弟那,去他家首先去洗了个冷水澡。感觉不是很舒服,很快小米就打电话来了,她说她就要到了。我在前一天晚上和她说好的,让她和我一起参加兄弟的酒席,顺便也可以见哈面。

和这个兄弟的两个朋友一起,我们三个人先去ktv唱歌。先唱了一首,等到我唱第二首到了高潮的时候,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

睁开眼睛,我看到我在医院,在打点滴。身边的她在哭,不知道说什么好,就问我“你是怎么回事啊?”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还在那笑,问她是什么状况,她还在哭……

医生说我们可以走了,酒席要开始了,我们坐车过去了。在路上她说我突然就晕倒了,我这才知道事态的严重,是120把我送到医院的。

在酒席上,一向很爱很爱喝酒的我也没有喝酒。因为她让我不喝酒,也和同桌的说我身体不好,刚刚打点滴了。散席后,和几个朋友打了会扑克,但是我喜欢麻将,他们也知道,所以就提前走了。在走的时候,那个和我们一起唱歌的朋友说“冬瓜,她是个好女生,刚才你晕倒的时候,她就一直哭,不知道多担心你。不要辜负她啊!”我笑着看小米,然后和兄弟们道别了。

我和小米一起逛,享受两个人的时光。她一直重复着“以后不要喝酒了,更加不要熬。你不会知道刚才多吓人。”我很幸福的点着头。

她报了武汉的一所大学,我都把武大到那的路线搞得很清楚了。她说还不知道录取没有呢,你是不是疯了。

她对了,我是疯了,因为她最终上的是荆州的一所大学。

伤心了很久,但是没有在她面前表达过,我总是说没有什么的。其实我自己都知道这是在说谎的。

她去学校了,我也来学校了。我们的联系变得更加多了,称呼也变了。明天都发很多的信。在07年9月5我倒在了院办公室,没有任何的征兆。当时是老师送我去的医院,我第二次坐120,我开始怕那车子了。哥哥和她女朋友照顾我,妈妈知道了非要来武汉。最终在我们的劝说下没有过来。小米知道后也很着急,问我是不是又喝酒熬夜了。我告诉她没有事的,她还是在那哭。从那以后,提醒我好好休息,注意吃药成了她的必修课。

病魔从这个时候知道了我的住址,它来的次数也变多了。

它总是在我没有任何准备的时候就来,刚开始我很怕它,可是时间长了也就熟悉了,它对我也比以前好多了。总体说我们相处的还是很融洽的,它没有像开始那样这么我,总是来来就走。

我开始每天嗑药,一天磕三次一次磕三颗,磕的好爽啊。渐渐的我变成了一个不喝酒不熬夜的新好男人,不为别的,就为我自己,为了我的爸妈少担心,为了不辜负那些关心我的人。

在大一上学期还有一些事情要补充一下,因为我感觉那些事情对我的影响还是很大的。

由于时间还算较多,大一下学期我找了一份家教。有一次我说好给学生上完课就去小小那玩的,可是临时接到电话要回去开会,去不了她那。我离开那学生家之前就给她发短信说了。我出来给她打电话解释了一下,她叫我不要走,她马上就过来。因为她学校离那就十几分钟的车程,她说她要来买东西我就同意了。

她来了,手里提着一个袋子。她把袋子给我了,我发现好重,不是我能拿得起来的。因为里面是一碗饭一双筷子一个苹果一包纸巾,那一刻我知道什么是感动。我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叫我赶快吃,我说不急。她说她是顺道,我没有再说什么,各自走了,甚至没有说感谢

在这之前我和小小常常打电话聊天,有时候她打电话问我线性代数的题目,然后聊上一两个小时,因为是201包天打的卡所以有事没事就打电话玩。我们还经常谈起小米,虽说她没有见过小米,但是这丝毫不影响我和她谈论我和小米的事情。

自从送饭事件之后我就开始无法正确定义一些关系了,之前我一直把小小当作我很铁的“兄弟”,但是那个时候的我不知道这个关系是否存在。

事实上一切事情还是老样子,只是我的心里有了一些小小的波动和变化。

十一小米来武汉玩,我们在一起呆了三天,她晒得很黑,因为刚刚经历了军训。在我的记忆中她一直是很漂亮的,皮肤也是不错的,课见到她之后我发现怎么都变了。是的,我很俗,我看她的第一眼就是看她现在是不是还是那么漂亮。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我把她想象的太好了?!

但是我们在一起的三天时间我们都是很快乐的,至少我是很快乐,并且我看她也蛮高兴的。我还说我要在之后找个时间去看她的。我还说把我高三的时候为她写的一本日记拿到学校寄给她的。那是我明天在楼管员门外的那盏暗灯下花了一年时间写出来的,记录着我那一年的点点滴滴。它部分记录了我高三的日子。那时感觉那本日记让我很充实。

她走了,我回家了。哥哥把他的女朋友带回家了,家人没有反对,表示不支持也不反对,但是爸妈对嫂子(这里这么叫一下,她是不让我i这么叫的,因为她比我大仅仅三天)还是很好的。她们从开始谈就一直在一起,这让我很羡慕。要知道我和小米见一面是多么的不容易。

回学校的时候我带上了那本珍藏的日记本,也准备寄给她。

一切都是按正常的情况在发展,可似乎在我心里有些东西已经在发生着变化……

事实上我来学校还是没有把日记本寄给她,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因为在九月很忙,学生工作很多,年级的奖学金评定把人都搞憔悴了,所以在十月22我和几个老同学包括小小一起去落雁岛玩。我们是下午到的,打麻将烧烤完了还去参加了篝火晚会。玩得很开心,在打麻将的时候她打电话来了,没有说几句我就说有事情草草结束了通话。可能是太兴奋了,我已经把她打电话这个事情忘得一干二净。晚上我们一起挤在一间房里面。因为地方不是很大,我和例外几个男生几乎是没有睡觉。第二天我们就去各个项目玩,基本上把票上能玩的都玩了一遍。在这途中我一直和小小在一起,帮她拿着小包包,基本上没有怎么分开过。也许在那个时候我心里就有了一些错觉,一些微妙的量变已经堆积成了质变。

回来睡了一觉后,和一个高中到现在一直同学的兄弟说了一下我很矛盾的思绪。说了之后我们沉默了很久,一直在想着什么,因为他对我和小米的事情以及小小都是很了解的。她对于我的问题还是很有发言权的,所以我想一个局外的知情人来帮我参谋哈。

最后我们做了决定……

晚上我打电话给小米,她问我昨天怎么那么快挂电话。我告诉她我在外面玩,她沉默了一会。我想了一会,对她说“我想了很久,我觉得我们还是做普通朋友吧。就像那次看你手机的时候看到的你的学长说的那句话‘也许你们之间不是爱情,是亲情’”。她开始哭泣,哭的声音不大,但是很伤心让我的心如刀绞。我开始后悔自己的话,可是转念想:要是决定了就果断一点,这样对大家都好。我让她不要哭,但是没有反应,最后我们就在电话两端沉默。但是这次不是像以前那样感觉彼此的呼吸,而是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哭了很久后说:“你是不是喜欢上别的女生了,要是这样我无话可说

我:没有,和别人没有关系,我是真的觉得我们之间是亲情不是爱情

小米:你就这么在乎我学长说的那句话,可是当时你怎么什么都不说,到现在却这样说

我:那个时候我没有想太多,但是现在我开始想这个问题

小米:这个理由我无法接受,你要给我真正的原因,我要心服口服

我:我相隔太远了,以后还不知道能不能在一起……

小米:你说过你不在乎的,还说我们会在一起的

我:……

小米:是不是由于你身体的原因怕连累我啊?

我:不是的(我真的想哭,到这个时候她还会这么想,我真的是无地自容。我就是个小我就是个无耻之徒。那一刻我才明白我辜负了一个深深爱着关心这我的人。)

小米:那到底是什么原因,你告诉我啊!!!!!!!!!!!

我:(我只知道沉默)

小米:为什么你让我快乐起来了,现在又要我回到伤痛之中?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为什么快乐对于我来说是那么的短暂?既然你想和我分手,那么为什么要在十一的时候让我去武汉看你,度过几天的快乐时光?……

我:(她问了很多的问题,我一个也没有办法回答)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说,一切都是我的错。希望你以后过的好。我们还是好朋友,跟以前一样。

小米:你觉得那可能吗?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我:能,一定能的。不要哭了。早点休息吧,现在已经不早了。

小米:没有弄明白我是不会罢休的。

……

之后几天她一直打电话来问我到底是什么原因,还说她室友都说我说的根本就不是什么理由。我一直都用那么几个理由来搪塞,我真的不想说出实情,那样她会很伤心的。至少我觉得这种事情说清楚了反而不好。

很多朋友知道了问我怎么这么多年的感情说分就分了,我笑而不答者居多。

最让我难受的是,在那天晚上之后,她还是和以前一样提醒我注意准时吃药。(未完待续)

我就这样辜负了一个深深爱着我的人,我有时候就在想我这样做是对是错啊,如果不对的话我到底应该怎么做才好。我始终没有办法给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很显然我也满意给她一个满意的答案,因为我的谎言都满意办法糊弄过我自己这一关。

还好过了一段时间我们都不再去将这个事情了,似乎大家知道这是个没有解的命题。生活又开始恢复了正常,我始终都没有跟小小说出我对她的感觉,可能是我自己都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算是什么。可以说最近两年我的感情世界是混沌的,完全搞不清楚那个状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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