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末

2009-01-02 23:50 | 作者:chenboy | 散文吧首发

风萧萧的落,落地满地枯黄,落地细碎的石子象失去了灵魂,静静的躺在脚下安息。天边,没有云,没有落地的霞,只有……那山,丢掉了生命的山,安详,或者绝望等待未来的即将。

没有回头,没有犹豫,只是向前,一往如前。尽管身旁的小河已不再向我问好,尽管那条小河拥有的只剩下孤独的树干留下的无奈的树影。

萧瑟的村庄,一年又一年,离去的宁静在一年的辛劳之后终于又重返原来属于他的地方。他回来了,不管村庄是否酝酿着或许对有的人家永远都回不平静的事情。

终究还是走了,离开了哪个小村庄,天气很干燥,或许是老天已经哭够了吧,或许老天早已铁石心肠了,每一滴似乎都是奢侈的追求。那一轮浮在空中的太阳怎么还在此停留,怎么不想着早点轮回?你已日光无力,尽管你才刚刚西斜。

飘起来了,飞舞的冰花似乎太欢快了,怎么忘了停下?厚厚的雪层怎么让远方的亲人回家?然而,雪花继续,肆无忌惮,直到刚直的青松也迫已驼下高贵的腰,直到幽雅的梅花掩藏了自己的韵味,雪方知其意已现,该回去了。

还是没有回头,然而此次的眼光却只能向着那个小村庄。

一个月而已,或者多了几天。小村庄依旧安静,安静的连空气都在冻住的雪花中颤抖,安静的连厚厚的雪地也在风的咆哮下臣服。

然而终究还是不同了。躲在雪地里的绿色还是探出了头,好象与离开时多了一份生命。天气昏暗,尽管雪已经停止。看来太阳最终消逝了,至少我没有看见。山已经不见了,走了,让浑浊的空气带走了。

深深的让自己陷进雪了,想寻找曾经的脚下,现在,连枯叶已逝,连石子已睡。没有了破碎的声音,原来他们真的安息了。小河失去了所有,连同树的枯影。但还有雪,只是他是想束缚小河。

终于又是村庄了,快到新年了,似乎没有什么年味,没有高高挂起的灯笼,没有大家忙着准备年货的闹腾。然而这毕竟已经是将近三十了,年终究是年。

应该快到家了吧。已经看到了人影,在风的入口站立,像一尊塑像,然而不远处也有几个人影,依门而立。或许是在等我吧,或许不是,或许……有的人不在等我。

时间没有什么情感,依旧继续,又至岁末。

明年依旧岁末,然而岁末,村庄,小河,应该没有岁末了吧,或许也是有的。

算了吧,因为时间永远没有岁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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