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在此时

2012-07-11 19:51 | 作者:东小鱼 | 散文吧首发

我在怀念,用着我真挚的热情去倾注。它们可能是一株桃花的模样,用着浅淡的花晕感染着我,一片散落着一片,跌落的芳华在树丫间谢去。又或许是一片与里大相径庭的场景那般白悠悠,浅蓝蓝的天空,将我所有的烦躁思绪都封锁在时间这样密不透风的铁盒子里,于是任我天马行空。

我突然很想提笔记录下我此刻的心情,但是在我找来笔和笔记本之后,我又是望着它们,无从下手。而那些在脑海里越演越烈的思绪也随着晚的安静而被遣散,也或许它们并未有消散,而是被我用着不同的记录方式而印刻在了脑子深处,它们就像盘曲的树根,逐日的生长着,当我某天恍然回过头时,才诧异的发觉露出地表的根脉以远不是我当日种下的小树苗了。

那是一棵看似很苍夷的树苗,树杆稍稍弯曲,枝叶也是稀落未见繁密,三三两两的,便是让人一看就是常年寄养在大树下,未见过天日地犹如是半辈子未进过城的老妇人。而将它连根拔起移植到自家小院落时,它以注定是个外来客的身份,独自生长在院落的小小一隅,分享着被院落正央将天空遮得严实的大树给予的一点点日光。

而在我幼时的记忆里,我是住在西边的一间小小的卧室里,有着被那颗大树苍虬树叶与茂密的树叶遮挡住每日早上初升的阳光。它们从繁枝叶茂的间隙里投出斑驳的光晕,细细碎碎的撒进阳台间。在每日醒来时,我都会在光线的逆光处,看清那些在空气里飘浮不定的灰尘。那时的窗台,是用着粗糙的石砖堆砌的,而窗子的组成是用着木头简易的围了一圈,甚至连墙上的藤蔓都爬满了我的小窗台。若再仔细分辨,还能看见因为常年不能接受日照而潮湿得生出了大片大片的青苔。而那时小小的我,矮着身体爬上窗台上,缩成小小的一团,贴着窗子朝外面看去。

在我的记忆里,那颗大树有着笔直的树杆,约莫三层楼高,那是在我记忆里很少见着如此笔直往上而又开枝散叶的树冠。在季的时候,它会落光所以的叶子,而在春末至是,它发芽的时候也会落下一种柔软的叶,但又不似叶。因为它是透明的,甚至含在嘴里还有股酸酸的味道,小时候因为吃这个还经常被母亲母亲斥骂。而一到夏至时,这棵树上便会寄宿着一群不速之客,它们会在太阳初升的那一刻,发出蝉一般的鸣叫,但是它们又不是蝉。它们有着与蝉一样的翅膀,在阳光下会看见清晰的纹路。我至今都不知它们该叫什么,而是在母亲那儿听来的便是一种害虫,会吃庄稼。

是害虫,会吃庄稼。于是在尚且懵懂的我,趁着母亲午日睡觉的时间,捉了很多回来。在母亲午睡不能察觉的时间里,和着小伙伴们偷偷摸摸的跑去竹林后山,找了一块空地点起火来,将那些害虫一只一只的串连成一串,放在火架上慢慢的烧着。

或许只是年幼,因为懵懂,但也并非无知,所以在善恶之间能分辨尚且。我只是会在如今想来,那未必的不是一种残忍。

而我至今还记得,我曾种下的小树苗,直达后来在它逐日的拔高树枝里,见识了它的成长。只是因为对待不同,所以它们才会有不一样的结局。而到现在都记忆犹新的是,因为经常坐在电脑旁,所以母亲便亲自从院子里截了一株仙人球人放于我的电脑桌旁边,并细心的叮嘱与我,是防辐射的。

她细细的对我说着,虽然是热带植物,但还是要浇水的。而我从来都是左耳进右耳出根本记不住,但母亲也从来不恼,不骂我懒。而此时伴于身边的不再是母亲的唠叨,而是一盆从市场里买来的仙人球盆栽,从我读书时便一直跟我左右,我更不需要细心的照料它也会存活。

仿若就在此刻,我出神的看着它,忽略它精致的花盆,因为已是好几年了,所以并没有现在市场卖与的好看。它很普通,只是因为有连日的浇水,竟冒出了一小节的嫩芽,微微泛红,看上去格外的奇特。手指触上去的时候,倒刺也并不扎手。

在灯光下,我竟开始怀念起我在家里,母亲为我照料的仙人球了。

我知道,这样的想念,如同一个单纯孩子盼望着母亲温暖的怀抱,会生出撒娇的情绪。甚至会不经意的对着母亲说着贴心的话儿。

而此刻,我无需多想。在那样温暖在思绪涌入我全身时,便是满满的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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