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间流沙,婆娑了谁的眼

2012-07-10 20:48 | 作者:风之语 | 散文吧首发

文小艾

转世繁华,我在荒凉边陲,用一望无垠的忧伤,睹成你一去不返的风景,岁月是飘流的细沙,一点点,一点点地弥漫在不知不觉的角落,无法找寻,无法看清。

曾是有一种执着的追求,最后变成南去北往的样子,我们都不是将生活能挤出能量的年纪了,那时,那月,不懂的成熟与老练,于是装着历练千年,叼着俗世的烟尘,吐着风骚的雾,却远远都能让别人闻到青涩的味道,酸着的,都是能呛着泪的。

而所谓的永远,我能看到你上扬的嘴角有着轻挑的模样,我知道,过了这种轻狂的岁月,彼此的彼此,都已是陌路的行者,在分线的人生旅程中,许是你曾磨难,许是我曾历经苦果,都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你的痛我看不见鲜艳的红,我的苦你看不到冰凉的泪水,谁都在生活,谁又都忘记。

某个深,偶然地失眠,就想到一种笑容,似山间水音,清灵而透澈,自远而近,打击旧去的记忆,我睁着眼睛,看着漆黑的天花板,那里映着过去你的音容笑貌,我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不言不语,就像你依然在我的身边,手握一朵玫瑰,淡言细语,和着花香,和着暧昧的气息。

现在,我住在黄河边,远方的风刮着边滩的沙尘席卷我的生活,我眯着眼,让轻狂的风撩起我的衣角,蹲下来,捧一手黄沙,随手张开五指,流沙而去,我想起我们的誓言,有如如此般,飘落于天涯,谁都没当真过,谁也没当真过,而那夜的失眠,我想我应该还是在中。

有时,想打个电话,听听无关紧要的人说说话,理解别人的艰辛生活,听听另一种人生故事,而自己却导演着悲情离合,理解着与痛恨的都是我的一种历练过程,当我最终在某处停下来而失去了方向,我依然得不到你的消息。

我想我们就此别过了,许是永别,许是那时你说的永远,永远不再见了,彼时听来躁浮,此时却是真实的胆怯。

常常问自己,人生是什么?从起点到终点;

情又是什么?从爱到恨的过程;

婚姻呢?一把流沙,松也散,紧也散。

唯有过去的,留在青里的,痛,才是快乐的!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