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重现

2012-07-07 10:16 | 作者:慢半拍 | 散文吧首发

昨日重现

前两天看到这样一篇新闻:男子持刀闯入贵州师范大学致2名保安遇难1人伤。今天看到有好事者将视频发到优酷上,视频名曰:校园保安拼死大战歹徒,“飞腿哥”完美一击。看视频之前,我是冲着飞腿哥去的。看完之后惊呆了,再之后幻想换成我迎刀倒地,鲜血直流的场景。再之后,我幻想起董存瑞、黄继光、邱少云在死之前的内心。想的很多,要说的也很多。

首先要说那拍视频的好事者。说好事者之前要先说说极度令人唾弃的摄影家们,尤其是那些顶着文艺范的摄影家们。最惊险的一瞬间往往是最可拍的画面。对于摄影家来说,在最惊险的瞬间,他们首先想到的是举起镜头抓拍下来,而非去施救。原因在于,施救不仅失去绝佳的镜头,且不会被人知道,往往救了白救。而抓拍下来却能让众人看见,之后还能开摄影展,之后名利双收,自己的作品流传百世。这位好事者首先让我想起摄影家,当然我们也不能过多责备这位好事者,他也只能算看客之一种,那种自己看见了不愿独享,拍下来让众人分享的“社会主义”看客。况且,在他周围还有一帮小看客在游来游去,我也是其中之一。

然后要说的是优酷上挂的视频名:校园保安拼死大战歹徒,“飞腿哥”完美一击。名字起的轻松俏皮,仿佛在打真人格斗游戏。为了看那一飞腿,我点开视频,当看到歹徒穷凶极恶地朝保安身上乱捅时,我的确被吓住了。没有古装剧中的鲜血直喷,我却感到每一刀都扎的很深,就像每一刀都扎在我的左腹、心口一样真实。面对两条生命的付出,守着一滩血,我们用格斗游戏式的宣传语轻松地给他们盖上了棺材板。这是一个解构的时代,理想被解构,情被解构,黄河被解构,大雁塔被解构,最后,生命也被解构。这让我想起一群人的名字,董存瑞、黄继光、邱少云、雷锋、焦裕禄等等,包括前一阶段忙活了一阵子的杜甫。他们以前叫最可爱的人,现在叫最可笑的人。谁还会去想起他们,谁还会去尊敬他们,他们只不过是现代人的笑料。我们尊敬的是港台歌星,朝思暮想的是影视偶像,他们只是一群土包子,傻逼二愣子。毛时代结束了,我们知道那是一个贫穷的年代,那是一个文革的年代。我们却忘记了那是一个充满理想的年代,崇拜英雄的年代,忘记了那是一个中国在战争上打败美国的年代。

大二时我曾一度沉醉于文学上的解构,现在发现解构是一群安逸的无知忘本之徒的发疯行为。解构英雄,解构崇高,将自己历史上的民族英雄垫在屁股下,这是数典忘祖、罄竹难书这些词都无法涵盖的。

当然,造成这种现象不仅是人性的问题,也与政治脱不了干系。现在的政治无限地拉近其与国家民族的距离,将党和国家以及中华民族永远摆放到一起。然而我们的党在统治过程中又难免出现问题,出现问题群众必然产生情绪,这样一来群众对政治的不满便转换到对国家民族的不满。嘲笑、调戏民族英雄、解构历史,成为他们发泄对政治不满的方式。另外,政府在宣传上也是有问题的。电视上垃圾节目遍地开花,正八经的节目不被重视。从善如登从恶如崩,政府应该肩负引人向善的责任,这是宣传部该考虑的了。

很难想像,随着感觉写出这样的主流文章,最终归于理性也是解决问题所必须的。类似今天这样的问题以前经常在鲁迅的文章里读到,鲁迅总以人性来论,希冀通过叫醒他们令其自我觉醒。但我们的历史是往前走的,经历了建国之后那段历史,我们应该相信以政治的力量来引导效果会更加明显。文人不该跳进人性里不出来,解决问题才是最终目的。而问题的解决还要靠大大小小的领导人们好好地领导。官员的行为该是社会的标杆,如若由一群失去理想、责任、信仰的官员来领导,则只能把身后的百姓领到玉米地里强奸。

从今天的事出发,只能止于此处。可能是我又在装去了两条腿的眼镜了,并且还是竖着的。我想,我有说话的权利,别人亦有对我不屑的权利。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