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声伴我到远方

2012-07-07 09:22 | 作者:欣庸 | 散文吧首发

清脆的声把我唤醒,看看窗帘的缝隙透出白光,知道已经超出了4点。习惯性地伸伸懒腰开始起床。这是与母亲一起生活养成的习惯,没有意识去改变,只是身边少了一个人,心里空荡荡,孤独感油然而生。

人们都认为我彻底解脱了,可以自由自在地去干自己喜欢的事了。不经意间我也问自己:“真是这样吗?”如果人生就那么简单,思念也就失去了色彩,血也不会沸腾。说实话,母亲走后我想了很多,无论怎么想,感觉自己像无根的茅草将要流浪。眼前的美景仿佛将与自己告别,既眷恋又失落,不知道哪里才是自己的下一站。

按照习惯,打开窗户把清新的气流放进来,整理内屋清扫卫生。唉,一个人的卫生怎么搞?什么都方便,与母亲在时一模一样,仿佛拿起什么都会想到她老人家,经常是干活想事,心不在焉丢三落四;有时到院内活动一阵,看看养眼的葱绿,与黝黑卷毛狗交流几句,观察一下跟随母亲多年的老猫为什么晚上没有回来,莫非又怀上了?有时到门外的水泥路溜达,把眼放飞到对面的山峰,有意放松减缓压力。可是,出出进进就是自己孤独的身影,除此之外,仿佛就是一大堆乱无杂绪的思念,赶不跑的一幕幕图片。

早起的习惯不曾改变,慵懒的行为渐渐生成,坐在电脑旁听歌,仿佛成了唯一解救的良药,一听就是大半天,循环重复不厌其烦。

眼前缺乏交流的对象,把自己深深锁在屋内听那些悠扬绵长的声音,让情怀激越的旋律带着自己游牧。仿佛自己像天上的浮云、海中的浪、沉浸在大地的泥土,随委婉缠绵、随激烈高亢、随低沉降落。整个身心撕裂破碎、灵魂若隐若现,就像歌中的你和他,情其堪、眷不甘,生生死死难圆。

我失去了自控,失去灵感,失去了运作思维的正常表达。仿佛身上没有色彩和包装,慢慢脱落出一具丑陋的裸躯,将风干在原野。我不经意胡思乱想,无意间与死亡连接,悲凉再一次相遇,含泪目视远方。

歌在唱阎维文的《母亲》,在唱乌兰托娅的《莲的心事》《陪你一起看草原》,在唱王菲的《传奇》,在唱凤凰传奇的《荷塘月色》,我仿佛进入了一个虚幻的世界,寻求音色优美、韵律和畅、思念盘旋、荡气回肠那种情意绵绵、意涟涟的色泽装扮自己的心房。或许沉醉于此是种额外的享受,静静地、千百次地聆听,不希望自己的任何意念再出现,跟着感觉飞往那暖意融融、用情和爱装满微笑的世界。

我本来不想失去自己,但一想还是暂时失去比较明智。因为拿起与放下尽管属于一种力量,可最终需要适应过程,有意割舍与无意舍弃具有相同的形式,可内在承受的重量毕竟有差别。我暂时走不出自己亲手营造的环境,那种用爱包裹的微笑,是我还在留恋、缅怀曾经感动过的岁月,不易逝去的亲戚感悟

我把自己撕成碎片,融入充满激情的歌声,是希望那种迷茫的眼神重新闪亮,心中的愿望渐渐生长,天籁的笑颜充实生活。每当歌声响起,自己的思绪就飘向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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