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反侧的年华里,谁又成了谁的执念。
他,忘了她。
他不知道他忘了她,她知道他忘了她。
是他,亲手将“情殇”撒到了他的碗里,亲手喂进他的口中。凉秋曾经劝过她:“小姐,你这又是何苦
呢?”她不可置否的摇摇头,笑笑:“他本不该是这般落魄,当初是我连累了他,如今,我只要看到他幸福便
好。”
又是梅雨时节,她独自一人在檐下听雨,只是身边少了会为她披上衣,绾青丝的人,再也不会有人执她的
手温柔的唤她的名。
刚回到屋中,便听到凉秋的抱怨:“小姐怎可又去淋雨,要知小姐的身子可会吃不消的。”她笑笑:“凉
秋,无碍。”
当夜她便发起了高烧,口中喃喃的依旧是他的名,在暮如流梭的日子里,他早已成为她心底的执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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