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的东邪

2012-07-04 19:36 | 作者:程御风 | 散文吧首发

阿衡死后,东邪黄药师变得很孤僻,不苟言笑。唯一想做的事情只是将女儿小黄蓉抚养长大。

没事的时候就望望大海,面无表情,任凭海的波浪一波又一波的击打着海边的岩石。桃花岛宁静依旧,偶尔会有的鸣叫,往事悠悠,不觉那些事儿涌上心头。

那时的他们的很恩,阿衡很聪明,过目不忘,黄药师精通五行数术,他们俩俨然一对璧人。可黄药师自从那次华山论剑之后心中一直想着《九阴真经》。恰逢那次携妻出去旅游碰见拿着《九阴真经》的周伯通,在引诱之下借来阿衡读一小时,谁知她她记忆惊人,背光了所有的内容。回到桃花岛后,靠着记忆全部的《九阴真经》,黄药师喜不自胜。不久小黄蓉快出生了,突然间那本秘籍不见了,他的徒弟梅超风和陈玄风也销声匿迹了。很明显他们偷走了那东西,黄药师很生气,阿衡凭着记忆再次写着,刚生完小孩的她身子很虚弱。不久就香消玉殒了。

黄药师愤怒了,一气之下他赶走了所有的徒弟,并且挑断了他们的脚筋,就连岛上的仆人也未能幸免,被割了舌头。他钻研医学,希望可以救活妻子。 。 。

时间已经过去好几年了,他将黄蓉留在岛上,孤身乘着船出去,这天他在一家小店里吃酒,那边来了几个人头发束起,面目堂堂,一身道袍打扮,一听之下,原来是全真教的全真七子,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去桃花岛救回周伯通。索性黄药师站起身来道:“我就是东邪,不必去桃花岛,我就在这里”。于是全真七子摆出了天罡北斗阵,黄药师不缓不慢从座位上站起来,走向他们,拿出玉箫,吹着碧海潮声曲。这是一场恶战,天罡北斗阵很厉害,全真七子之间防守简直无懈可击。黄药师也很厉害,一首萧曲内含有极深的内力,令他们近不得身,这样大战了一天一。进攻高潮一波接着一波,但是每次黄药师都能巧妙的化解。“这样下去会耽误阿衡的疗期”黄药师心想着,于是一转身飞出了小店,瞬间到了几里之外。

不远处有一私塾,传来朗朗书声,他平生最恨的就是那些读书的伪君子。觉得他们都是伪圣伪贤。他曾经写过几句讽刺孔孟。什么“乞丐何曾有二妻,邻家焉得许多鸡?当时尚有周天子,何事纷纷说魏齐?”一不做,二不休,他冲进屋内,一杯茶的功夫杀光了所有的书生,顿觉痛快之至。

夜光寒寒,夜路行走不便,他在私塾歇息至天明。这次出来须得采得稀有草药。他在丛林间走着,天空是那么的明朗,空气是那么的清新,可他没感觉。行至中午随便吃了点随身携带的东西继续上路。不久就到了一个镇上,街道上行人很少,很多人都是闭门不出,他一打听,原来最近镇上出现了杀人于无形的“女鬼”,死者头颅不见,当找到头颅时已经成了白骨,不能区分谁是谁。黄药师不理世事,本来这件事他是不管的,但是死的人又蹊跷,杀人的手法很像九阴白骨爪,难道是…

他抓了一个人,领着他去“女鬼”经常出没的地方。这里野草丛生,树木蓊蓊郁郁,黄药师警惕性地朝前走着,突然眼前出现一山洞,里面黑漆漆的,并且蜘蛛网横生。他是不怕机关的,任何机关对他来说都不起作用。但是万一里面有人,惊扰了敌人,那么计划全乱了。他躲在一草丛里等到敌人出现。

此刻已经是四更天了,虫鸟也歇息了,唯独月光点点洒落在地面。突然一个影子从洞里飞出,瞬间落在地面上,那个人背对着黄药师,但从背影来看绝对是一女子。一身黑衣只有在月光下才能看的清楚。忽然她回过头来,苍白的脸面。

黄药师的心“颤”了一下,是他的徒弟梅超风,曾经在桃花岛她和陈玄风偷走了《九阴真经》,可是此刻她只身一人,陈玄风呢?黄药师心想着。

就在黄药师准备现身时,她飞走了。于是他跟着她也一跃而起。黄药师武功高出梅超风许多,他在她的上空飞着,因此梅超风没有丝毫的察觉。不一会工夫,她落到地面上,继续向前走去,前面竟是一片桃花地,忽见梅超风抚摸着桃花的花瓣,这时黄药师正对着她,她的眼睛怎么了?在月光下竟没有丝毫的光芒。

“师父,徒儿对不起您?”梅超风看起来是极度的伤心

黄药师不由得想起了认识阿衡前和梅超风的一段日子。那时的梅超风乖巧可爱,十四五岁,身着一身白衣。每天黄药师指导着弟子们习武,每当练得不好时,他便责骂或者处罚弟子,这时梅超风拉着黄药师的手摇道:“师父,不要生气了啦,徒儿下次改正”望着超风那少女般天真的眼神,他顿时心软了下来。他说:“下次再不好好练功就重重的责罚你们”

两年后,梅超风更是出落的亭亭玉立,在此期间,他一直忙于钻研五行数术,偶尔有闲暇时便看看她习武,心中畅快无比。

一天,黄药师闲来无事,漫步于桃花地,尽情的欣赏着自己的杰作。突然听见一对男女谈话。那男的先说:“这样你快乐吗?”那女的点头“嗯”了一声。接着男的又道:“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此刻就是天上的月亮我也愿意帮你去把它摘下来。”“笨蛋,谁让你摘月亮给我了呀,只要你一生在我身边就好了。从今以后,我只许你的心中有我一个女人。”那女的真诚的望着男的,深情无限。只见那男的站起身来,面朝大海道:“我陈玄风对着大海起誓,假如我对你有贰心,就让我身入鱼腹之中。”之后两人拥抱在一起甜蜜无比。这两人正是黄药师的徒弟陈玄风和梅超风。

黄药师顿觉天地昏暗无比,他极尽全力跑向海边,身边的花草在他内力的冲击下顿时枯萎。望着海的波涛汹涌,他黯然地拿起了玉箫。一曲《凤求凰》响起,只是曲中充满着无限的哀伤。在雄厚的内力的作用下,波浪翻滚,树木摇晃。不一会儿,他的徒弟们听到声音赶来,梅超风道:“师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啊?”黄药师只是不语,发生了什么事,只有他心里清楚。

之后在一次行走江湖中认识了阿衡。

望着眼前的梅超风,一身黑装,披着长发。这几年来显是在外面受了极大地委屈。黄药师心里想着“罢了,她知道自己已经错了,何不我就此离去”至于梅超风是因何伤心,为什么陈玄风会不在他身边,还有她的眼睛怎么瞎了已经不重要了。黄药师一个转身,飞离了那里。

之后他去了很多名山大川采集了灵药,甚至还去过皇宫拿药。他始终独来独往,不久回到了桃花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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