悼念感情

2012-06-24 14:52 | 作者:郑华 | 散文吧首发

人生历程中最使人难以陈述的问题,恐怕就是性情的旅途了。这是一个看不见,摸不着,高深莫测而最使人揪心,也最折磨人,甚至让人置于死地而后生的境地。不知有多少男女为之倾尽毕生而无果。

自从有了文字记载以来,最让人头疼的事莫过于人间情感之事了。正是由于文字的力量巨大,“天下最有分量的是文字,足可抵抗怒海巨浪。”(余秋《天下学宫》)可是,怎么也拒绝不了情感的引力。正是文字给每个认字的人带来了不可弥补的感情缺陷,怎么也抚不平人们心目中的喜怒哀乐和酸甜苦辣,致使多少文学大家利用高超妙笔也难书其好恶、是非。也许,都是文化惹的祸,要不是有文化的思维在传播一些让人心动的东西,哪有那么多的是非。要是没有文字记载,人们只会看到纯净如水的孩提时代,或者在没有文化传播的远古时代,只有原生态的真实,只知道吃饱不饿,就不会有那么多的欲望与享受面世。

曾经的互拥,产生在几年前的花前月下,如同亲密无间的轻风,慰籍着每个人的轻狂,激发着相撞的灵魂,似是走进了人间最美好天堂。思有所想,美味流长,表不尽,诉不完,倾尽终生也难述得完整。让路人瞧见似是最完美,最无暇。尽管处在地下游击,而没有不乐意的蛛丝马迹。许多的古迹圣地留下了二人身影,避开熟人的眼睛,透视着相对的心灵;黄河岸边冲刷着无私无怨的心境;花前月下留下了永久的脚印:大海潮涨潮落的惊心动魄是迷人的;深山老林有原生态滋味;长江边垂钓的趣味无穷。同时最重的课题是悠久的历史、灿烂光华。牛郎织女难比,梁山伯祝英台无华,秦晋之好也在脚下。已经达到“天意从来高难问”的境界。也许这就是人生最有激情的岁月,最“无境”的合成,集天下情、之大成的旗帜。

曾经的无间,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我不分。两颗心相碰,再没有世间的其他杂尘。白天的举动看似物华天宝丝丝快意渗透了人间尽情、别无他物,清静得没有阳光普照,没有风尘降落。花、日、秋实、寒,都是促成无间的条件;晚黑暗的景致,只有喘息的感觉与体味,没有表情的挥发,而有播撒人间真情的心态,句句肺腑,颠倒着迷失的人性,波澜壮阔的世界只有在此才显得狭小,又无边无疆。血液在此静止,誓言在此高涨,传递的意念在此狂放。人类历史的漫长在此驻足,二人世界的景况在此收敛;人生没有了意义,精神在空中激荡,超越千古的情爱经典,创造前所未有的完整。岁月从此无时,语言从此无双。顶峰就在脚下,海底就在未央,智慧生育蒙昧,命运生育无疆。什么文化、政治、文明、恶俗等等都是荒荡。

蒙蒙中,在情意绵绵的内心深处共鸣“茫茫四海人无数,几个男儿是丈夫。”的感慨。同时也会流露出“比大地更广阔的是海洋,比海洋更广阔的是天空,比天空更广阔的是人的内心。”现在已没有任何杂念,内心只有充诉着情意声音。

沟通的形式是在“同质性的”,当取得成果时是在异化中进行的。由分离形成组合,由组合向分离中进行。“二女同室,其性不惑。”“君子和而不同,小人同而不和”的古训在此显得无比宏大。在这里没有高低、贵贱、强弱之分,异曲同工是互补,才有水火并容。天地和并,妙不可言。这种趣味是高级还是低级,对于当局者来说不一而同的呼出:幸福、美满。

在那茫茫声涛,幽幽震荡,其实是在削弱着人的健康灵魂。为了满足暂时的快感而丧失了终生的奋斗体魄。尽管在现实生活中,人人追逐着完整人生,形同物质欲望的思维,其实也内涵了争取平等而献身社会的动机。没有了欲望的满足感,也就没有了奋斗的理念。要是都处于弥漫的腥风血雨或者是平庸无为中都是使地球人自我毁灭的路径。当苏醒后,站在圈外梳理一下久远的思绪,有一方会哭丧当时的愚蠢是多么可笑无知。人生价值的文化素养也就在这觉悟时醒来,充诉那筹集精神价值。文明的质化形态,会将那花前月下的浪漫,白天无尘,夜晚无光的偷情视为陌路。由此悼念那已逝情怀未尝不可,那是迷宫,是地狱,是陋室,不是天堂,不是圣殿,清醒的狂热只是在季节中散发。

远离那感情纠葛,让其寿终正寝吧。跨出沼泽地,冲出风浪中的漩涡,忘记心理受命,选择常人行走的路。作为看客,也去看看别人的生物形象、华丽环境、迷失导航、纵深变异。把两个异性相遇时才激发出对方在独处时无法暴露的巨大能量变为冷却的死水,再也击不起朝朝暮暮的亲和力。

为了悼念那已逝去的东西,并不是内心已经没有了你的影子,而是你已经不存在,在这个地球上已经消失,竟是消失得无影无踪。象“人死如灯灭”一样的彻底的在那风平浪静的时日里走得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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