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位”的梦想

2012-06-16 21:13 | 作者:马驰北 | 散文吧首发

人,必须问自己,我想要什么!

人,更应该搞明白,我想做什么?

人,最应该弄清楚的是,我能做什么?

尽管有个女人说话时那颤动的樱桃小嘴让你浮想翩翩,尽管她的倩倩蛮腰让你魂牵绕,尽管她那阿诺多姿的身材让你失魂落魄。但你还是你,她还是她,你得走出你的幻想。

前几天,加班快到零点的时候,在QQ上和一位原单位的前辈聊天,他说了很多话,让我很触动。

我一直认为他是一个很有思想的前辈,头脑灵活睿智,做人有原则,做事有分寸,对后生极其照顾,他是首府一家报社的记者。

从湿润的南方来到这沙漠边缘地带,心理和生理上都有很大的反应,尽管这种反应曾在北方的乌市有所适应。这里的山远得遥不可及,只是在遥远的地平线之上化成一道弧线的缩影。我是一个喜欢山的人,就像很多徒步好者一样,我也有征服山的成就感,那种感觉远比在草地上漫步畅快。

家乡的山山水水渐渐地化成了记忆离开云南已六年了,六年,人生的多少分之一呢?我内心积攒的思乡之情一直在累积发酵着,越来越醇,越来越真。

相信命。很多事情不是自己能选择的,或是自己能主宰的,我坚信马克思主义,但我也相信玄学的很多东西,因为它们超乎自然,我们(暂时)无法用科学解释。

我不想离家太远,我不安于现在的生活,原因只有一个——离家太远。

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前辈时,他反驳道:“就算你回到南方,你能天天守在家里吗?”

这话给我极大的震撼与刺激。我从没彻底想过这个问题,我只想到离父母近点,没有想那么深刻。经过一句话的点拨,觉得眼前豁然开朗,晴空一片。

其实想想,人生不过数十年,横竖都是为了生活,何不随遇而安。

很多时候,我们在说假话,但是还想试图让别人相信自己说的是真的。就像我说自己想离开一样,明明知道那是自己一时的牢骚,但却实实在在的印在了心底,并且希望将他变成现实。人生竟然这般,多么的悲哀。

他问我想做什么?

我说我想写小说,画画之类的,反正是文学艺术类。

他说:“自古以来,文学都是极少数人的天下,很多人都是一生凄婉,碌碌无为,凄凉的终结一生。”他接着说:“艺术只不过是高雅之人的玩伴,我们穷苦老百姓,只能敬而远之。”

我又是一阵惊讶,如此深奥的哲理,如果不遇到此人,我将迷茫一生,最终可能郁郁而终。

我问他:“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他说:“一个喜欢文学的人,都是对生活充满美好向往的人。”

我说:“可我看不到任何希望。”

他说:“你小学的时候想到你能上大学吗?”

我说:“没有,那时候家里太穷,回家种地是很多人的归路,我当时也是那么想的。”

他说:“这不就对了。时代在进步,社会在发展,好日子刚开始呢。”

我觉得这句话给了我极大的安慰,至少在我郁闷的时候,或者是对生活无助的时候,可以对自己说:好日子刚开始呢。

他问我的理想是什么。我说,我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理想,但我知道自己有一个梦想,那就是出一本自己的书。

他又说:“现在是信息时代,不再流行纸质的文学作品了,换而言之,就是我们爱好他,眉头苦思冥想的创作出来的东西,得到别人欣赏的概率极低。”

我反驳道:“那是我的梦想,至于完成梦想之后的事情,我没有思索过,我只感受创作过程中给我带来的畅快!”

“那就是业余爱好了?”他问我。

我说:“是的。”暂的停顿后,“我没有想过要靠它赚钱生活。”

“那样最好!”

我从他那几个字中,看出了他的轻松。作为一个平面媒体的记者,从业十几年,信息时代变革给他们纸质媒体生存空间带来的冲击,我们外人可能感受不到,但我能想到他的担忧,他担忧的不仅是我的梦想可能会破灭在信息化的洪流中,也是为自己身存而担忧。

我们的一生,想做的事情很多,航天员、飞行员、船长、科学家、旅行家等等,但是我们能做的只是其中极少的一部分,然而我要说的是,在我们的一生中,我们该做的并且能做的的就更少了。

我已经不知道现代社会的“忠”是什么,但我知道“”是啥。

生活的枷锁禁锢不了我们的双脚,但却深深的将我们的大脑禁锢了,想冲出这个怪圈,对大多数人而言,有点难!

常子 Q510012818,于2011年11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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