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顶楼

2012-06-06 14:33 | 作者:三棵树 | 散文吧首发

住在顶楼的好处,就可以在晚或是早晨去看看天空。只要没有、有些时间,早晨可以感受到刚出来不久的阳光。刚出来的太阳还不算太热,打在脸上似有些扎眼,但还算是清新;抑或是在晚上回来,看看多变的云,夜幕里依稀可见的山,还有几处一明一暗的灯光。这里相隔东湖很近,只隔着些三四排楼房的样子,但由于方向的不同,去上课走东湖的路线几乎是没有的。但心里知道,那些在光线和空气透明度还不错的时间里看到的山,低处定是湖水。这些只是想象的必然了。过往的商船是看不到的,匆匆撑起的小小渔船更是不可见了,更不用说船里的行人和那些少见的渔民和游客。有些人就这样轻易地从和你相同的时间里,一别错过。

曾经和友早上一起去附近的这段东湖闲走,但留下的印象不是很好,就没有再主动去走第二次。现在只记得那些在湖边大树上临水而居或是暂时的休憩的群群飞了,早晨如果说那些在湖边早读的学生,或是闲步的我们打扰了它们的清,算是交朋友的一个表现吧,时常也是看不到这么多的鸟的。叽叽喳喳,从大树的一侧飞向另一侧,从这棵树到不远的那棵,它们不管湖边早读的孩子和环湖路上少量穿行车辆、匆匆行走的路人。也许它们年龄还小,只是那些长辈们领着它们做些操练,练习练习飞的本领和交流的语言

这一处的东湖,映着朦朦的山,远看着好。

风景,有时似乎想象着美,难道这是自己的自我安慰,有些景从古至今也许都是那么的天然如画、宜人耳目,但我们自己脚步丈量的地图也许并不像每个人希望的那样能畅游世界,环游地球,也许我们每天走过的只是同一条小巷,同一站公交,同一片相识的树林和看习惯的花木,我们不在有自己对那条小巷的朦胧期待,以为着那里夜的帷幕能遮盖所有的乌黑——破旧褪色的广告牌,甚至是油乎乎的地面、乌黑色并落些灰尘的连锁门面悬挂着的一串一串香蕉、或是巷子里露着不同眼神和表情的路人;公交站等车的行人毕竟是行人,沿街的路旁生长的百合和绣球花也要感受阵阵的鸣笛声。近处,总有些让人回避的可能。但有时,也是有难得一遇的温馨年轻爸和刚从幼儿园放学的女儿,推着婴儿车的妈妈,提着菜篮子的奶奶,散步做运动的爷爷们。

身体好,心情似乎也会好起来。

这是上周末写的了,一晃,又是一周。这两天的事也很多。没有太多记着的话了。只记得是在图书馆遇到了学习的老师,恍然间犹如在自己身处北大,遇到了潜心著书的大教授,那种求学两字的真正内涵,在那一刻觉得是如此的亲近。或是,自己身在长沙第一师范,像毛润之那样可以去和袁六一道歉或是听杨板仓晨起读着论语。这是几年以来第二次在图书馆里遇到自己的老师,记得之前本科时唯一遇到过一位女老师。但是也是了了一见,她没有在图书馆的书桌上看书。那个时候,老师们都在老区,盼望着与老师在图书馆的一遇,哪怕是只是打声招呼,也有校园学习的真情、融洽了。小时候上学,老师不在学校住,但是会和我们同路,有时候还能看到课堂下的老师,只是老师们骑着自行车,我们在后面追着,和老师说话,说说讲讲,就到家了。初中时,老师们有住校的,我们偶尔去老师家买些笔墨,也能看看老师的课余生活,他们有时候在校园里种些蔬菜,或是在小路上饭后散散步,偶尔的路上,也可以和老师闲聊。大学,就没有这样了,没有真实,有也就是公开的会议或是讲座了,仍旧有着距离。

有时候在某处有很多次唯一,但也许有一次,就那么地充满真切感,不能忘怀。

六一节,陈SH来了闻一多讲堂,我没有去。其中有自己的意气用事外,也有一种主动的远离。自己相差那个世界还很远,虽然说自己也是一把年纪。但觉得此时不要见,怕是一见那种向往的距离就不在了,让自己没有虚幻的拥有。

也许这种拥有,本身就不存在。

写了几句话,本来想配些图片,做个演示文稿的形式,但觉得也不必了;

各处风景皆有,何必要选相机拍摄远山、湖泊和梯田呢,巴黎、伦敦、巴塞罗那、新西兰,美景很多,有意无意看些,建筑和自然风光皆在。

《远行的距离》

我从你旁边走过/无声地离去/夕阳正晚//没来得及整理行李/也唱不出歌声/路上/只有你的眼神//

柳条和黄鹂送走了夕阳/一切消失在夜里//第二日的黎明/我寻找河流,走入森林/回到了原始//

我索求着篝火用的木头/火光里/看不到你的身影//我在草坪上睡去/只听到呼呼的风声//

他不再看着早晨的日出发呆/投身于斑驳的树影里/望着远远的天//在这,已经两个天//

簌簌的小雨,在第三日降临地面/行人却看到了北斗/等待第二日的天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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