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的是烟,抽的是寂寞,品的是感觉,吐出的是无奈。

2012-06-04 20:43 | 作者:胡可(林路) | 散文吧首发

生活总是有太多的无奈,却不知道为什么无奈。不知从何时起,有了寂寞和落魄,开始刻意的记住一些日子,记住那些日子里的那些人、那些事。林路越来越荒芜,从此开始回忆往昔。淡忘的日子,往事一幕幕再度浮现。我知道了金钱的力量、人情的冷漠和法律的无奈。于是,我发自内心最深处的呐喊,恐惧与绝望,肉体的堕落与精神的碎裂,所有的一切混合成炽热气息,我点起一支烟,吸进的是寂寞,品的是感觉,吐出的是落魄,触到的却是无奈。 很多,我整夜的清醒,然后在黎明起床,躺在沙发上睡觉。有阳光照在身上,那个幸福的时刻会在一个阴的天里荡然无存。再然后,夜雨的凉,冷到骨髓里。暗红色的路灯散着的温暖被风一瞬间抽干。我看到了路灯下的影子。在一个个路灯旁慢慢走过,影子越来越又越来越长。然后是下一个路灯:越来越短越来越长。如此循环。是影子换了一个又一个,还是幸福换了一场又一场,还是从来这样,寂寞、无助?吸一支烟,吸进这些寂寞,吐出来,我依旧如此,慢慢独行。放荡了青,收获了沉沦。我就这样说着,这样笑着说着。忧郁的人有两种表现,一种人哭,一种人笑。我选择了后者。这我早已经说过。

“把风景看尽,无人会,登临意。” 当那些无聊的日子里许下的誓言和那些无聊的日子一样多时,我不再相信誓言。尽自己的意愿做,肆意而行。因为有一个词叫志高才疏。还有一句话叫怀才不比怀孕,不是谁都能看出来的。所以我从来不在人前谈誓言,不是我觉得我的誓言也很无聊,而是因为周围有太多的誓言。默默的点一支烟,在心里记着就够了。一个寂寞的人,一个落魄的人,只有这样。坐在太阳底下,身上背着满满当当的颓废、堕落,然后,看看身边,还有一个影子,才知道原来她从没离开过你心底。

每次深夜之后总是开始回忆,回忆醉酒的日子,在那些被放大镜放大的小忧小伤中死去活来的日子。现在才知道惆怅原来就是愁的胡子多长。逝去的日子,无聊的聊天打屁的生活。一支烟之后,随着烟雾慢慢散去,然后终于想到了时过境迁。为什么我觉得自己这么老了。那些日子仿佛早已经离我远去。

倦了、累了、睡了。似乎这些东西不应该属于我,属于我这个年纪。那谁对我说,这个年纪里似乎只有伤情才是装点生命的勋章。吹着晚风,吸着烟,看着落日。我会看着手里燃烧掉一半的烟,,静静的看天色渐暗,然后轻轻的抖落烟灰。我想起《红日》这首歌。我不信命,可是我的生活依旧颠沛流离。算命的说我活不过五十八。我不信命,指着老天骂过之后,可依旧如此。甚至,我希望自己真的活不过五十八,落日依旧是圆的,从未改变。一个人的苍老并不需要太长的时间,也许几天就够了。别人都说我老了。对着镜子,胡茬,乱发,果然沧桑了很多。一切都似乎没有了意义。以前的无聊日子,无病的呻吟,比起生活的残酷都无力。到现在,又过了半年了。时间太窄,指缝太宽。往昔磋砣的岁月,似乎都已经不重要了。而现实却如此残酷。是永远的离开,离开蓝天白云的日子,离开痛并快乐着的日子,离开快乐无聊的日子。人走茶凉,又有谁会记着我呢?现在终于成了真正的过客了,一切都模糊起来,灰暗起来,化成了两个世界。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