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父親最深的記憶來自一張老炤片:揹景是一座座青山,父親穿著淺米色襯衫,戴著墨鏡,雙臂交叉,探身伏在他朋友的肩上。由於傢鄉群山眾多,我便無法追溯拍攝地點。但隨著歲月的張裂碰撞,巖漿腐蝕,褶皺沉積固結,經多年風吹雨打、日月更疊,父親也成了一座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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