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鱼落下

2012-04-11 16:52 | 作者:霂枫 | 散文吧首发

明黄的色彩突然从涣散的眼前闪过,我滞住了呼吸,有一瞬,感到有那么些微不可察觉的心痛。 就这样像冰锥刺过的微疼,没想到止痛药还有那样神奇的效果,就任其痛着。

远处的风又再次席卷,任性钻进我的脖颈,嬉闹着跳跃着,像...地底深处攒动的赤焰将我灼伤,所以便用围巾阻绝了外界所有的侵袭,即使那时...好意。

想笑,还能说些什么,什么又能从我那苍白无力的唇中跳脱出来呢?没有罢...扬起头,上方是西北的天空,西北得空气,西北的干燥,西北的俏寒,西北的莫名,西北的荒诞,西北的...扯开一缕微不可见的笑,便是祝福了远方的人。你又在哭着,而我依旧像四月的艳阳天,肆无忌惮笑着,那笑很透明很透明。

像个小痞子,的确,情商居于负值久未有见得上升,那便是一种坦白了,因为自始至终都未曾想过要隐瞒。树,不再是那种一年四季都长青着的,那种或许并不少见却代表着一种愚昧坚持的树种呵,依旧守在那片冷暖不分明的土地上,而远处的我也就只能在某次因缘下偶然看见的地图上一瞥或是一想其平凡中的特别。

我就想一直笑着,因为我讨厌哭,虽然认同哭不是脆弱的表现,却觉得哭是在暴露自己的不坚强

眼镜片上不厌其烦地被白雾遮挡又变清晰,隐隐散发香气的手在不断地甩臂运动中渐渐发着红。脸上一片冰冷,脚底快速行走,书包上的流苏恣意晃动。周围的行人自顾自走着,罔顾右肩的明黄色,什么时候落下的呢?就这么悄无声息,那被抹杀的存在呵!飞,落下,飘扬,消逝...谁又错过了什么,你么,我么,还是他呢。 清晨的空气冰寒夹杂浅浅的水汽,扑得我的脸也泛红,洒水车一定在我之前路过这里。两旁的树都被涂上白色的裙衣,我以为那是为之御寒,却原是防蚁虫。右边,一排娇俏小娘子般的白果树早已不见初来时的繁茂,叶,归隐尘土太久,以致我无法嗅出那腐烂的气息。总在我奔跑中瞥见那些悠闲诵读外语书的人,没有多余得闲暇思考那是否有如李阳所说的咬词清晰字正腔圆。

初恋,举世公认的最美的词汇,离我依旧遥远。

我晓得就算我喝完手中的豆浆也不会出现那个传说中的TA,或许在赶来的路上或许在归去的征途或许和我一样手握一杯暖暖的豆浆悠闲悠闲地横穿某校园。

那么就没什么不同了,不是么?那么就笑笑,不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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