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还是幸福的摸样
我听说,孤独的人都会说一些离奇的话,也许此刻的我,就是不折不扣的证明。
黑夜,静成一滩绝望的死水,我的守护,被吞噬地一干二净。这些文字的主题,只有淡漠,只关于爱情,只关乎自顾自疯狂的那个男孩。
这是个纯白的季节,不该有任何的遗憾和痛苦,也不该有丝毫的叹息,就好像漫天的雪花,可以在飞舞中开出甜蜜的小幸福。然而我大概是叛逆了,辜负了这时节里最温柔的一切,我无法再讲那些冷冷的笑话,不敢再说出那些曾经会彼此害羞的句子,不忍再说起那些将被遗弃的故事。一切都简单地生长。
一个个诱人的字眼,奈何我怎么睡去?抑或是如何大胆地梦见?对不起自己的一声晚安,在深夜的2点钟,打开电脑,沏一杯茶,对着屏幕坏坏地笑,释放一切的快乐和不快乐。没有打架的眼皮,也不想睡去,固执地驱赶着一群文字,爬向这深夜最安静也最热闹的角落,我的灵魂深处。
不必颓废,生命不长,不可以用来悲伤。不必怀恨,爱就那样,不能够过目则忘。不必等待,再多期望,也只会凄凉一场。不必尴尬,也许牵强,倒显得更加沧桑。如果说不欺骗自己,那就是紧握着,却迷失在暖暖的感觉里,继而丢失,可终于不想承认一个结局,舍不得上帝的恩宠。
你懂我言辞里隐约的表达?
苏童写道:“有时候爱情是一种致命的疾病。”那文章讲述一对恩爱老夫妻的故事,讲他们平凡而又隽永的爱情。“我从此迷信爱情的年轮,假如有永恒的爱情,它一定是非常苍老的。”我该猜想,是不是只有爱情走到了苍老,才算做美丽?但最后,我说服自己,一切苍老,都将是带泪的心声,都可以看做最动人旋律。我也坚信。
苍老最接近永恒,最容易让我动容。
每个人都有一座城,都有一个自己统领的世界。在那里,一切最虚无,也最真实,最遥远,也最接近。在我的城里,应该生活着王子和公主,每天都是现实的映射。和谐是不改的颜色。
想打开窗子,可终究抵不过空气的寒冷,便只是略微地掀开橘黄的帘,翘首,看看那颗星,一直承载我愿望的好伙伴。我找到了它,发现它没有明显的改变,正如我的愿望,即使冷清,可依然坚定地存活着。可为什么,我偏偏如此地不配合这当下的良宵?醉了吗?没有喝酒。哪儿痛吗?没有生病。困了吗?没有睡意。在想心事?没有前提。
不,我好像在撒谎,因为刚才的呼气突然加重,又猛烈地吐气,这不是以往画画时的一个败笔,也不是输掉一盘棋的鬼脸,更不是被小狗弄脏裤子的愤怒。对,这是心里一丝隐约的痛,微妙到窒息,优美到血腥一般的可爱。
也许曾经,我不懂爱情;可是现在,我终于不懂得爱情了。但必须铭记,那些不加修饰的幸福,纵然,要把它放到回忆的书页里,可相信有些东西不会褪色,更不会老去。总想去救赎,想把美好沉淀在伊甸园的第三条河流,希底结的源头,让那里永远地流淌着温馨,而不是和该隐一样,最亲密地残忍。或者是,愿用离别,维护它的圣洁,并甘愿溺死在自己眼窝的湖水里。它是爱情。
此刻,键盘好冷,传到手臂,继而凉到左心房。于是,我便觉得冷。
终究不承认自己寂寞,心里的所有感触,满满地包围它的主人,没有一丝泄漏,甚至都有点难以呼吸了。好多个自己骤然苏醒,一个个爬出躯体,活跃在夜的身体里,静默而肃穆,迷惘又惊奇。可始终,有一个我纠缠于他自己的故事,那些错综复杂的纹理,不得解脱。
遗憾够,还要去张开笑口。很喜欢这句歌词,喜欢它对我的映射。我,竟痴迷于自己拙劣的文字。我的文字,将注定是无绝期的跋涉。
有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我将长大,将成长,将立业,将娶妻生子。来日,某个黄昏,我会回忆,会看到今夜语无伦次的自言自语,会想到一段往昔的爱的故事,会当做摇篮曲,哄我的小孩入睡。待到晚年,就把它写到树叶上,埋葬进土壤的表面,任风吹日晒、雷打雨淋。
我期盼着,爱情变得苍老;我等待着,苍老的爱情里迸发出可爱的音符。我的希望,延展到所有可以想象的领域,溶解在一切呼吸过的空气里。
“荡气回肠,是为了最美的平凡。”
相信,我会拥有爱情,会有无染的纯美,在最现实的土地上,它将生长,并且繁茂。可以不石破天惊,但必将暖过毕生的旅途,狠狠地幸福。这么觉得,万分惬意。
所以感激,感谢父母赐予我的生命,感谢我的躯体,感谢我敏感的知觉,感谢生命里的全部遭遇,感谢拥有的一切,感谢每一个可以与我的爱情挂钩的人,尤其是,我和婕西的故事……
祝福,全部到来和即将离去的,愿事事顺心,轮回在幸福的漩涡里,慢慢地消化生活。如果可以,就不要忘了我们的那些往昔,和傻傻的经历。
枯坐到身体微微发抖,便穿件外套,继续自我的倾诉。
不会放弃。只要不停步,前方永远都是路。得到和失去,都是财富,不算做失败。画一个圈,站到外面,我所亲近的,就是除去圈内的其它所有空间。我发觉,原来我是那么富有。
你不必为难。因为年轻,总需要纪念。看得开些,就会抬着头,即便睫毛湿了,眼泪依然不会轻易落下。更何况,这只是假设。
成长,五彩缤纷。
麒音亲笔于2012年2月18日2时50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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