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窗外的雨滴

2012-04-03 22:24 | 作者:晓风槿 | 散文吧首发

走过了微黏的路,踏上屋檐下干燥的台阶,抖落了伞上轻盈的雨水,进了教室。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听见雨声时而欷簌,时而滴滴嗒嗒,还隐约夹杂着周边山上传来的鸣,它们和人类一样忙碌,早起的鸟儿有虫吃,懒散的人只有挨饿了,迟到的同学只有挨罚了。

偶尔雨会停了,微风吹着清新的空气携着泥土味儿,钻进我的鼻孔,身心洗涤一新,抬头看窗外有老师走过,没有打伞了,一双双鞋的边缘沾染了点稀泥,每一双都是干净的,因为有自然的味道。

忽然刮过一道彻骨的冷风,过了会儿,雨又下了起来。离教室不远处的那棵樱桃树下,散落着满地苍白破损的花,雨水打在它们的躯体上,它们便在溅起的泥土中翻滚着,挣扎着,好不凄凉。想起我们走在这世间,看见泥泞的花,拾起残落的叶,止住流浪的眼泪,对于一切的破损,我们无法自行修复,所以埋葬了心底的悲哀。

下课铃声响了,天晾干了,雨又停了,老师走了,却少有几个学生走出教室的,或许他们习惯了待在那温暖的没有泥泞的肮脏的教室里了吧——-我也没有出去。

忽然刮过一道彻骨的冷风,过了会儿,雨又下了起来。离教室不远处的那棵樱桃树下,散落着满地苍白破损的花,雨水打在它们的躯体上,它们便在溅起的泥土中翻滚着,挣扎着,好不凄凉。想起我们走在这世间,看见泥泞的花,拾起残落的叶,止住流浪的眼泪,对于一切的破损,我们无法自行修复,所以埋葬了心底的悲哀。

下课铃声响了,天晾干了,雨又停了,老师走了,却少有几个学生走出教室的,或许他们习惯了待在那温暖的没有泥泞的肮脏的教室里了吧——-我也没有出去。

我试图继续待在这里,听窗外没下着雨的雨声。这教室里已蒙了尘,每一寸地面都嵌着痰,每一缕空间都迷漫着邪恶。而那残余的点点美好,早已被逼在了角落里躲着。是因为这房顶挡住了雨水的洗刷了吗?可是窗外的世界也不见得有多干净——-因此我没有浪费表情地走出这教室。

或者说,干净是上帝创造的,肮脏是我们人类的杰作。

我不曾知道,我的理解是否错误,总之这世界的肮脏是存在的。

雨停了,就没有再下。我仿佛听见,窗外哗哗的雨滴——-翻滚着,奔腾着,企图洗净一切——-这间教室,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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