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羁》第七落:挑明的一切,分出了属别

2012-03-28 23:57 | 作者:若云漫逸 | 散文吧首发

今早珍吾老早地就醒了,可是天色还尚黑,现在出去会被那些晚睡早起、不顾白天黑而奔劳的小贩们觉察到自己的动静,还是天亮后大模大样地行动为好,不惹人眼。(话说,作为“落五”的成员之一,轻功自然不会太差,为什么不飞檐走壁,悄悄行事呢?珍吾顾及的其实不是小贩们,而是家仆们,一大早不见自己踪影也不好解说。)

他不是不关心自己的女儿,不是不担忧自己的女儿珍晨,珍吾之所以能如此的心平气静、不焦不躁,因为他有自信地推理得到了一个结论,就是那个人绝不杀掉自己的女儿的,因为那人要想除去自己的女儿,何必大动干戈地去把她掠走,而不是现场杀死。所以珍吾肯定那位神秘人在自己找到他们之前不会抹杀掉自己的女儿的,说不定一开始就不是奔着自己女儿的命来的,更可能是以此为契机来设局杀了自己。

漫寻、珍晨一大早也起床继续着新的修炼,进行着更大的挑战。

另外一方面,管黑也面色凝重地从家里带着几位精英人才跟着自己准备出门。

天终于不快不慢的一如既往地按时亮了,可从黎明到天亮竟成了珍吾的最长的等待,他不仅要找回自己的女儿,还要把二十多年前让自己全家遭灭顶之灾的罪魁祸首给揪出来。珍吾于是在不慌不忙的状态下和平时出门的时间一样出门了。此时珍吾直奔“雅耳教”的落所而去。

珍吾刚离开家门不到一分钟的时间,管黑带着一群人来到了珍吾家门前。

管黑身旁的一位得力助手走上前问到:“你们家珍老爷在家吗?我家管城长想见一下你家老爷!”

门卫急忙上前对着管黑谦恭地说到:“管城长,您刚才来的路上没碰到我家老爷吗?看来您赶得不巧,我家老爷方才刚出门,你要是早来一分钟说不定还能与老爷撞个面、说会话!”

管黑自然也没说多余的话,只是问到:“你可知你家老爷刚才出门向哪去的?”

门卫回到:“我家老爷没说,只是和平常一样,可能是出去逛逛,也可能是去铺子里看看。他一旦出门,踪迹就很不固定的。要不我给您问一下过路的人,说不准他们看到了我家老爷的去向!”

管黑:“那就用不着你了,我自己去找吧!”。说完话,管黑转身带着自己身边的几位精英护卫就走了!

珍吾此时已经来到了“雅耳教”的门前。他先是仔细而又谨慎的检视了一下此地的外围有没有异状或觉得奇怪不对劲的地方。仔细打量了一番,珍吾确认外面没什么就直接进屋了。

此时金大师、漫寻、珍晨都在厅堂后院里进行着修炼和辅佐。

珍吾在屋里转了一圈,发现没人,于是就也找到了厅堂后的庭院。珍吾一看到自己女儿没事,心里先是放心了。可当他看到漫寻时,这才想起漫寻最近刚来自己家,可现在怎么也在这呢?(你都把漫寻来你家的是给忘了,还好意思说!)珍吾此时又再次迷惑了,自家女儿在这的事是自己推知的事,可漫寻的出现完全出乎意料之外。在仔细把一切联系起来一想,珍吾又瞬间似恍然大悟般明白了一切。就在珍吾全神贯注于思考时,一不小心踢到了脚旁边的东西。

金大师听到了那微乎其微的声音后,立即伸进反射般的说了句:“是谁躲在屏风后面,赶快出来!”

珍吾见势也没有玩捉迷藏的游戏的必要了,于是他就从屏风后侧身现本体了。珍吾仔细地对金大师打量了一番后,突然冒出了句:“果然是你啊!”

金大师还貌似一脸糊涂:“珍大财主,我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意思。什么‘果然是你’,我听不懂啊!”

“事到如今你也没有再装下去的必要了吧!人都在你手上了,你还想狡辩什么!”

“既然你说你知道了,那你是怎么知道这一切都是我做的呢?”

“其实,你从最开始就已经盯上了我们。从漫寻刚进城时,你的一位被安排在管次代声旁的一位部下,貌似名叫唯忠,他就注意到了我们的交接。然后在我家门前的那次交手,又让我们再次接触了。当时我挡下你的手下唯忠的剑的一瞬间,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细节—唯忠所用的剑鞘上面刻着一个‘金’的标志。之后,我又在离开管府时看到了一位妖媚的女子身着一身靓衣的背后也印记着一个‘金’的标志。想想这身边的一切,在把他们串起来,那就告诉了我,他们是应该和一个与金有关的人或组织有关。再仔细一思考,整个颐红城也就只有你金大师与‘金’这个字能牵扯到关系。以前我偶尔一次看到了你后脑勺上的伤疤,本想问问你的,但后来也因为有事急匆匆地走了,以后再也没看到那道疤痕,也就渐渐把那事给忘了。就在最近我想到二十多年前我家遭遇那场全灭的原因时,我突发灵感想到我家遭遇此劫之前城中就发生了一场悲剧,有一家人全部自杀了,好像只剩下一个小孩存生下来,听说那个小孩在家里发生那如同雷鸣轰顶之灾后不久,就加入了混混圈,后来因为做了什么坏事被人追杀,虽幸免一死,可后脑勺被人砍了一个重创。而那个遭遇不幸的孩子家庭之前还挺为富裕的,就在我家的店铺开张不久就倒闭了!你应该就是那个幸存儿吧,金大师?”

“看来你对一切都调查的十分清楚了吗!”

“不要以为你一戴上帽子掩饰住了自己的悲痛过去我就不认识你了,你的那后脑勺的伤痕早就已经出卖了你!你不就是二十多年前人们宣称是被我父亲害得财破人亡的那家的存余的那个孤儿‘金痕’吗!”

“既然你都知道了一切,我也就没必要再装下去了!二十多年前,因为你父亲开铺子而导致我家的生意、收入急剧下降,最后还害得我家负债累累。我父亲就是被你们的铺子逼的再也无法维持下去!如果你们没有开那个烂铺子,能逼的我家里穷困潦倒到那种地步吗!最后实在是无法继续生存下去,我父亲无奈之下想不开只好上吊自杀。没有你们的存在,他们就不会都死。所以你们一定要血债血还,只要我还活着,你们的全家子孙后代就别想安宁!”

“你父亲自己无能维持自家的店面继续干下去,这和我们家开的铺子有什么关系!就算我们的铺子在某方面影响到了你家的店,你们不知道去另谋出路,另辟捷道吗!你们的不行是你们自己不知变通最终酿成恶果,最终的那个结局也是你们自食其果而已!为什么你要把自身的错归咎与我们,为什么要把那极臭的屎盆子扣在我家的头上!”

“一切都是源于你家意外地开的那个店铺,都怨你家人!”

“你凭什么把错误归咎于我们!”

“我不会再跟你废话了,要怪就怪你出身在那个家庭吧!”

珍吾此时见金大师金痕不再讲理,而是蛮横无理的盲目怨恨,想必自己再怎么解说也无济于事,珍吾只好做出了战斗的准备。

金痕:“你好好看看自己的处境吧!你的女儿和那位机灵的小伙子,那小伙子好像是叫漫寻,他们都在一开始时喝下了我融入‘惑’的茶水,后来我又渐渐地在他们的伙食里加入了强力的‘潜移’术力,现在的他们早就都已经完全沦为了我的傀儡了!”

珍吾:“你个卑鄙小人,有能耐直接找我报仇,何必动那两个不知事的孩子!那么间接地报复,何苦那样劳烦自己呢。”

金痕暴露自己本性地阴诡、肆无忌惮、凶恶变态地狂笑着:“只有这样,我才能真正地算是报复了你们,轻易地让你们死去,岂不是便宜了你们!”

珍吾气愤地说:“你个老变态!”说着正欲冲上去狠狠地打上金痕一拳,这时珍晨冲到金痕面前做了一个很好的盾牌。

金痕:“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底细,你原来也曾经是‘落五’的成员之一,对付你这种厉害人物,我还是有所准备才敢妄举的!你现在是孤军一人,而我却不是!”

珍吾先是一晃,把珍晨从金痕面前给晃开,支走她。珍吾瞬时正加速以“凌波闪踱”的步伐迅速接近金痕,然后出来狠狠的一拳,眼看就要打在金痕脸上,此时珍晨奇迹般迅速地做了挡箭牌。珍晨瞬间被打倒在了一旁。

金痕:“你以为在这几天他们是在玩吗?我可是对他们好好调教了一番呦!没想到还真起了点作用。”

珍吾其实在珍晨出现在自己面前瞬间有所收敛另力,可没想到自己的女儿会被打的如此严重,珍吾充满了疑惑!难道是自己长期没有过实战,对自己的力量收放不能自如了!

金痕哈哈大笑:“‘落五’之珍吾也不过如此吗!自己打倒了自己的女儿,珍大财主,现在感觉如何!为你自己的无能而怨恨自己吧!”

此时倒地在金痕身后的珍晨神出鬼没般地站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珍晨利用自己刚学会的“凌波闪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她拿着一把匕首直接插在了金痕的身上!

金痕面色恐慌,一脸惊讶像。但他的身体如同幻影般渐渐消失在众目睽睽之下了。

珍吾:“这是怎么回事?女儿,你不是中了我刚刚的那一拳了吗,怎么现在没事了?还摆脱了他的‘惑’术啊!”

珍晨:“老,你还没看出来吗!刚刚我那是演戏,其实我一开始假装中你一拳就是为了取得‘金大师’,不,应该是金痕吧,为了取得金痕的信任,以衬其毫无防范之时攻击他。”

珍吾:“原来是这样啊!”

漫寻走到珍吾身边:“大叔,难道珍晨是您的女儿?”

珍晨:“你一直都不知道我是他的女儿吗?”

漫寻:“原来一直不知道,现在才明白过来!”

珍吾:“你们俩原来认识啊?“

漫寻、珍晨害羞推辞到:“刚刚才认识的!“

突然,在阴影深处传来一句:“你们两个小朋友还以为那点烂演技可以瞒得过我的眼吗!真是太低估我这个‘金大师’了吧!”

珍吾:“孩子们,注意了!”

金痕:“你们两个年轻人,还想骗过老夫的这双眼吗?从最开始我确实没看出来你们俩有人是演戏的,可后来,我见我给你们的饭菜,带有‘惑’术的,全被你们倒在了后树林里了。你说你们俩多浪费食物啊,也因此我发现了你们俩都是装糊涂来蒙骗我的了。所以,想骗我,你们还差了点道行!”

紧接着在那个身影旁边又隐约出现了许多陌生的身影!

与此同时,只听教堂正门有许多人从外面直接进入了厅堂之内。

珍吾仔细一瞧,这不是自己那天晚上打昏了的那个城长管黑吗!怎么现在来报复自己来了吗?

管黑嚷道:“珍老弟,你在这么?我从路上打听了一路才知道你来了这儿,你应该在这吧?”

珍吾心想,现在两面夹击,自己带着这两个孩子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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